她的話音剛落外面人哄的一下笑了起來,秦氏則是氣的眼紅,不過還沒有等她開口,李思思再次說道:“呀,還臉紅了,我看你就是羨慕我這棄婦的名頭,羨慕我是自由身,不然你怎麼三番五次的拿它來說事,不會是真的不滿劉家吧。”
接着掃視了一下外面,提高聲音說道:“我這個棄婦怎麼了,誰不知道我是怎麼成了棄婦的,我又沒有做錯什麼,憑什麼就要夾着尾巴做人。”
衆人聽了她的話,雖然知道是這麼個理,但是一開始並沒有接話,主要是因爲宋立輝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他們可不敢在背後議論他,不然人家秋後算帳的話,他們只有被收拾的份。
不過他們可不怕秦氏,頓時把矛頭全指向了秦氏。
“我說姓秦的,不會真是看上這門親事了吧,不然她怎麼如此的贊同呀。”
“就她呼聲最高,這誰說的準。”
“劉家對她不錯呀,成親都五年了,就生了個丫頭,也沒有對她打罵,更沒有給她氣受,她怎麼能這麼沒有良心呀。”
“我覺得這李思思說的在禮,說不定她還真是羨慕人家的自由身呢,這樣還能再找個下家。”
“哎,還真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入流。”
“說白了就是不知足,富貴人家那是那麼好嫁的,先不說她享不享得了那福,單說人家家裡的規矩多的都把人給累死。”
“就是,犯賤了唄。”
“夠了。”秦氏見衆人都把炮火對準了自己,而且越說越難聽,頓時憤怒的大喊道。
隨後爲委屈的哭了起來,接着扭頭滿是恨意的看了眼李思思,轉身往外跑去。
李思思本來想着乘勝追擊再刺她幾句,但是想到這個時代女人的難處,最後還是把話嚥了下去。
畢竟她的目的只是給她教訓,並不想逼死人,不過她要是不識趣,那可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接着對扭頭對劉藍容說道:“你不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那麼請問,你是曉雪的什麼人,她父母健在,好像論不到你做主吧。
再說了如果不是日子過不下去了,誰願意把自己的孩子嫁給一個足可以當自己爺爺的男人。
如果這事被宋立輝知道了,真不知道他如何自處。”
“少胡說,這事跟宋立輝有什麼關係?”劉藍容低氣不足的回道。
她知道這樣做對宋立輝的名聲不好,但是想到女兒的處境,她不得不這麼做,隨後擡頭一臉恨意盯着她說道:“說起來這事都怪你,如果不是你,那會有這一出。”
“笑話,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讓你賣了親生孫女。”李思思諷刺道。
不過聽她如此說,她便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她這麼急需銀子,八成是爲了在田府的宋玉環。
隨後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直沒有想到,在她的眼裡宋玉環的地位比宋立輝還要高,難道她不想指着宋立輝過老夫的癮了,還是這幾天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