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上將國悄然間的變動,加上天娛在王若鳳的掌控下,故意沒有在另外三國報道任何關於上將國變化的消息,所以三國之中開始有更多的人來到了上將國。
養心殿內贏臻滿臉陰沉的看着手上的奏摺,緊接着猛地揉了起來:“皇兒,我常和你說讓你戒驕戒躁,爲何近來脾氣卻是如此火爆?”
“父王,這王若鳳肯定是故意將我們國內的混亂隱匿不報,纔會使得我們國內忽然多了那麼多的流民!”
“呵呵,其實也有未嘗不是件好事!人多了,我們自然發展起來也快了一些,雖然有點小麻煩,不過我想你處理這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再說這和異勢力的戰鬥,我們也是在所不辭啊!”
贏臻的神色中多了一抹淡淡的狠辣,靜靜的看了一眼坐在王座上看起來有些蒼老的人,心裡卻開始活動起來:“這老頭果然老了,現在連我手上掌握了多少勢力都不計較了,難道真的打算退位了?這可不像他的風格啊!”
贏臻的眼瞳微微收縮了一下緩緩躬身道:“父王,那我先下去安排流民的事,總不能讓那些人在我們國內亂竄!到時候成了土匪就麻煩了!”
“去吧去吧!”
看着贏臻緩緩走了出去,坐在龍椅上的人確實發出了一聲長嘆:“臻兒,你可別做傻事啊!這異勢力乃是大陸公敵,你若是走上那條路。可是不但害了我們皇室,也害了自己啊!到時候朕也只能走那一步了!唉!”
說完緩緩站了起來直接向着房內走去,王若鳳和翼風兩人在京城是相當低調的,不但沒被人發現。還過的很好,不過這一日贏臻從皇宮出來後,心裡就微微覺得堵得慌,在城內轉了兩圈也沒有什麼好的發泄。
忽然在這叫賣聲中,當他走到一個小巷子的時候,忽然聞道了一陣淡淡的酒香:“咦!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好聞的酒?難道哪位大師隱居在這裡?”
驚訝中,他順着小巷緩緩向着裡面走了過去,只是他不知道當他出現在小巷子的時候,王若鳳的眼眸就微微動了動,只是並沒有睜開而已。
此刻她正穿着意見白色錦華長袍。腰間繫着一根藍白玉腰帶。手拿一把白玉骨扇。就這麼輕輕的側躺在一棵大樹的枝椏上,慢慢喝着酒,而翼風則穿着一件藍色長袍。那微微敞開的衣襟,露出那白皙的胸膛,此刻翼風那削尖的臉龐有着刀削般的剛毅痕跡,加上左額上有着一道淡淡的斜長刀疤,更是給他的氣質附上了一層淡淡的彪悍氣息。
比之此刻躺在斜躺在他身上的王若鳳,自然是兩人兩種不同的風格。“鳳兒,你怎知他會過來?”
“只是猜的,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過來!你就不怕被他認出來?”
“不如此,如何引他上鉤呢?”
翼風輕聲笑了笑,直接取出玉笛。吹奏起來,而遠處的天絨她們看到兩人如此愜意,紛紛瞪大了眼睛,難得可拿到兩人竟然如此在門外休憩,但是兩人此刻都是男裝,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大家也猜到可能是有人要過來。
所以大家都警惕的看着,王若鳳輕輕喝了一口酒,然後開口道:“絨兒,帶着大家把隱匿丹吃了,所有人都到前面去忙碌吧,普通人家懂麼,有人來的話,就帶過來!”
天絨急忙帶着人去準備了,王若鳳淡淡的笑着看了一眼還在巷子裡轉悠找不到地方的贏臻,嘴角微微上揚。
她的陣法現在可不是那麼好闖的!不過她也沒有將陣法維持太久看到天絨他們都準備好了,王若鳳揮了揮手,空氣中的彷彿颳起了一陣淡淡的清風,而這時走了幾圈覺得有點不耐煩的贏臻,忽然看到了側面牆壁院子上那株高大的綠樹上彷彿有兩個人,於是腳尖一踏直接來到了圍牆上。
這時他纔看到了這樣一幅畫卷般的場面,兩位特色各異的美男啊子,一位狂野中帶着剛毅,另一位秀氣中透着柔美!這樣的兩人在樹上,那神色剛毅的男子似乎剛剛取出玉笛,正輕輕的吹奏起來。
贏臻驚訝的看着這兩人,詫異的想到:“我們京城何時竟然來了這樣的風流人物!”不過驚訝歸驚訝,此刻他已經發現兩雙眼睛正看着他,於是尷尬的笑了笑,跳到了樹枝的另一端。
“兩位好興致,實在是打擾了,在下路經此地,聞得酒香一時沒忍得住,冒昧打擾了!”
這時翼風微微點了點頭,輕輕伸手將王若鳳扶了起來:“瑛緋,若是覺得累了就先休息去吧!明天我就帶你去找幽婼!好不容易把你帶到這京城卻不想幽婼竟然已經到了浮沉!”
雖然被兩人無視很不滿,但是聽的兩人竟然認識幽婼,而且這柔弱男子看起來還頗有幾分幽婼的氣質,忽然詫異起來。
“二位說的可是映榮樓的幽婼?”
翼風聽了贏臻的話詫異的轉過頭:“閣下是誰?難道也認識我們幽婼?”
“不錯,我去浮城看過他好幾次!這段時間頗爲忙碌倒是沒去和他聊天!”
這時王若鳳和翼風臉上紛紛露出的悲哀的表情,這樣的表情倒是看得贏臻微微一愣。緊接着贏臻詫異的開口道:“怎麼?”
“咳咳,我哥,前幾日寫信給我,說是快不行了,讓我去看他最後一面,好見一些事交代與我,但是我和戰剛到京城,我怕是就算我們快馬加鞭趕過去,也趕不到那裡!”
看着王若鳳那俊秀的臉龐上露出了濃濃的傷感表情,這時贏臻的臉色猛的一沉:“怎麼回事?幽婼真的病了麼?”
“是,太——少主!前幾天就傳出消息,只是您太過忙碌,我們就沒有告知您!”
“胡鬧!兩位若是不嫌棄,可以隨我一通過去浮城!我們用灰鷹趕過去,也就一夜的時間!”
王若鳳和翼風的臉上故意露出的驚訝的表情,而翼風則露出了一抹警惕的表情:“我們爲什麼相信你!”
贏臻微微一愣,緊接着倒是有種無語的感覺,確實他擅自闖入他們的地方很無禮,對方不相信也是正常的,於是從樹上跳了下來,直接坐在了桌子邊上:“二位,可否過來小酌一杯!”
王若鳳擡起頭看了一眼翼風,緊接着兩人的互動也讓贏臻看出了一些端倪,不過他只是笑了笑,卻沒說什麼。
翼風輕輕抱着王若鳳跳了下來,兩人間親密的動作自然是暴露無遺,當兩人在桌邊坐下,本來那站在贏臻身後的人是想說什麼的,但是卻被贏臻攔了下來。
“閣下佈置如何稱呼?”
“泰真!”
“泰,這個姓氏不多啊,難道是京城泰廣老將軍家的公子?”
贏臻微微一愣,他倒是很久沒想到那已經告老還鄉的老將軍,不過對方既然這麼說,他也樂的笑了笑,並沒有去解釋什麼。“不知兩位怎麼稱呼?”
“在下戰宇,這位是幽婼的弟弟瑛悱!悱兒身體和他兄長相似,身體一直不好,我是帶着他在外四處尋訪名醫!”
“沒想到這幽婼還有個弟弟,他可從未和我說過!”
“那是因爲他的身份不能說這些,他處在那樣的環境,他不希望悱兒背上和他一樣的不好名聲。”
翼風假裝遺憾的輕嘆一聲,這時在一邊假裝咳嗽的王若鳳差點沒笑起來,這翼風實在是太能裝了。不過王若鳳自己也將這心裡的笑意掩飾了下去,這時贏臻微微一嘆,輕輕點了點頭。
“我和幽婼也算是好兄弟,既然幽婼有事,那我也必須要過去看看他,不然此生若是留下遺憾,就讓人惋惜了!”
看着贏臻眼中那麼淡淡的失望和傷感的目光,王若鳳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暗道:“好兄弟,我看是好基友吧!不過我們幽婼可是很自強的,你贏臻在他眼裡還真的算不上什麼!”
當然這些王若鳳只能在心裡說說,輕輕將手上的酒給贏臻倒了一杯,翼風急忙攔住了他的動作:“悱兒,這酒喝一點就少一點,你怎麼……”
“戰,如果,如果這位貴客真的能送我們去看哥哥最後一面我請他喝杯酒也是應該的不是麼!”
王若鳳眨巴着她那大大的眼睛,一雙眼眸裡滿是單純的祈求,看的翼風差點沒忍住,無奈的親暱的揉了揉她的秀髮,將酒杯遞了過去。
站在贏臻身後的人立馬警惕起來,就要端杯子,而翼風也急忙作勢要站起來。這時贏臻揮了揮手:“小友的酒很香,之前在巷子裡我也是聞着酒香被吸引了過來。既然是小友的好意,我自當喝下這杯酒,這樣,今晚你們在城外等我!”
王若鳳和翼風點了點頭,看着贏臻仰頭喝下杯中的酒,忽然贏臻的臉微微一紅,緊接着開口道:“好酒!這……”
翼風急忙攔住了王若鳳要給他倒酒的手勢:“這酒是給悱兒續命的酒,可是喝一口就少一口了,悱兒自由體寒,唯獨這烈焰紅脣能驅散他體內的寒氣,我們已經找了無數醫生都無人能解,這還是當初在神醫那拿到了三瓶酒!若是別的酒我們定然不會小氣,下次定於泰兄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