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媛的臉色很不好,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方澤宇就是故意的,他明明看見自己過來了,還要假裝視而不見。
以前他們的關係不是這樣的,白清媛也弄不清楚,究竟爲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們從無話不談的朋友,到方澤宇故意避而不見。
到最後,她變成了在公共場合無理取鬧的撒潑女,再到成爲別人口中的倒貼還被拒絕的豪門女。
她承認自己最開始的時候有些着急,或者只是想尋求一個安慰,可是自己幾乎是把心都交出去了,方澤宇怎麼可以如此絕情?
從方澤宇口中夏和了解了很多方、白兩人的恩恩怨怨,但是很多東西是沒辦法的,比如喜歡。方澤宇不喜歡一個人,強求不來的。
老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但是白家千金這一幅模樣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別人只會去看笑話,方澤宇也不會有任何感觸,甚至會感到厭煩,沒有人會去同情,也不會有人去同情。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奇怪,看不清生活的本質,只能自己在無限循環之中折磨自己,走不出困境,最後困死在裡面而不自知。
方澤宇是絕情的,從白清媛身上夏和清晰的知道,她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關於情感的溫度。
不知道是他掩飾得太好,還是說只是對於她們,他是無感的?
但是夏和又同時覺得慶幸,別人用盡手段也未必能在方澤宇身邊停留片刻,而自己只是因爲在大庭廣衆之下吵架贏了而引起他的關注,然後被他一直養着。
越是卑微,越是換不來好感。
夏和深深的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她從來不會抱着方澤宇哭。唯一那一次卻是事出有因,與方澤宇無關。
一支舞曲完畢,方澤宇還抱着夏和,兩人走向與白清媛相反的一側。
一個男人幫白清媛解圍,夏和看見了她眼裡的憤恨與不甘心,但是那又能怎樣呢?
這裡像一個影院,可笑而又好玩的情節實在是太多,一些不可思議的舉動裡你根本找不到邏輯,亦或着,來這裡玩樂的人們根本就不需要思考更多,找到自己的利益目標,然後酒杯之中談感情就完了。
“去哪裡?”夏和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方澤宇帶着自己往樓上走。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舞池裡,休息區域幾乎沒有人過往,偶爾遇上的,也是這個大宅子的侍者。
“去看戲啊!你不是很在意樑家那小子嗎?”方澤宇回身看了一眼拒絕爬樓梯的夏和。
夏和無語,她纔不是在意樑敬祿那傢伙呢,他愛死不死,她只是想關注一下李芊瑤這個人而已,好知道自己接下來要有什麼行動。
剛剛只顧着和方澤宇這個傢伙跳舞了,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與樑敬祿一起走的女子是誰。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不能掃了您的興致不是!”夏和提起裙襬,雖然有些不情不願,但是還是踏上了爬樓的步伐。
“什麼叫既然我這麼說?你能不能指着你的良心說一遍,不是你自己在意的嗎?”
方澤宇伸手拉住夏和的胳膊,扶了她一把。
“你還是太瘦小了,還得繼續增肥。”方澤宇只用一隻手就能把夏和的胳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