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血紅的雙眼,一閃而過的嗜血殺意突然爆現,但是沒過多久神色逐漸恢復正常,身體輕輕鬆鬆的揭開綁在身上的繩子。
莫言從地上站了起來,優雅的活動活動了自己四肢,被綁了依舊而有些僵硬的肌肉,嘴上突然浮現一抹詭異的笑。
她竟然沒死,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看了看四周,是衛生間的隔斷裡。
此時若是讓認識的人,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不由得會覺得很驚訝,明明是同樣的臉,爲什麼會和之前相差巨大,讓人心驚肉跳的神情,似乎是給人十分的壓抑。
閉上眼睛感受一下,心中不斷像流水那樣,涌出來的那些陌生而又熟悉的記憶。
不禁有些複雜……
“呵呵呵呵”
微冷的嗓音有些嘶啞,在狹小的空間裡面聽起來毛骨悚然,有着壓抑的慾望,也有被釋放出來的快意。
原主從前懦弱不堪,好像窩藏在籠子裡的困獸,現在徹底的告別了束縛,走出來的時候,想要放肆的心早已經按耐不住,走到至高無上寶座上,然後重新撕碎忤逆她的獵物。
擁有的新身體,可以讓她繼續保持跳動着的心臟,這種感覺太好了,全身的血流,不斷的加快,讓她不禁無比的興奮。
自己在爆炸中泯滅了。
這是生前唯一看到的畫面,她拿着芯片被火海吞噬,無數的熱浪撲來,居然能聞到自己身體被燒焦的肉味。
死亡就是這麼簡單,可能就在下一秒灰飛煙滅,莫言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潔白無瑕的肌膚。
右手食指上面有一枚漂亮戒指,上面鑲嵌的黑色芯片看起來很奇怪,弄不清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突然覺得自己的靈魂,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住處,居然是這枚芯片的作用。
自己本名叫莫顏,但是現在她也就是莫言,身份居然是個不出名的十八線小明星。
懦弱的人總是用懦弱的身份活着。
窩囊廢的結果就是被人弄死在衛生間。
她結束了這場遊戲,直接出局了。
不過她不死,自己怎麼能用新的身份從新這場遊戲那?
現在感覺真的是太刺激了,天生的暴力因子在她血液裡面不斷的發酵,這種感覺真是壓抑不住的興奮。
等從衛生間小隔斷裡走出來的時候,看到門口都是小便池,知道這裡是男廁所,想到她現在扮成的是個男人身份,不由得感覺好玩。
看了看鏡子,瞄了一眼,恩很好外形是個俊美少年,長相白淨秀氣,桃花眼星眸朗目,美俏鼻粉嫩櫻脣。
就知道這個身體相貌不會差,如果換上女裝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只不過此時她頭髮有些散亂,應該是剛纔掙扎導致了,襯衫微微張開衣領,露出裡面流光瀲灩的春色,但是這樣使得莫言增添的一絲禁慾誘惑的美,她不禁啞然失笑這真是一個男女通吃的“尤物”
不過脣角和脖子上都帶着斑點淤青,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莫言一邊欣賞着自己的美麗容顏,一邊自言自語的低喃着。
“歌手”
“組合”
“演唱會”
“真是新鮮的事情,越來越有趣了那。”
良久她突然露出陰狠的笑容殺意盡現,然後頭也不回的快步走出了衛生間。
……
私人化妝室
“木哥,這樣真的沒事嗎,萬一一會經紀人問起來,我們怎麼說啊”
眼前是個銀白髮色英俊男孩,此時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的慌亂,不由得顯得整個人有些怯弱。
“當然沒事,一會我來主唱,你幫我伴奏唱副歌的部分,只要這次我們演出火了,誰還管莫言是誰,他死在衛生間都沒有人管,至於沈經紀你還不瞭解他的爲人,我們只要說莫言心裡有壓力,昨晚上買醉到凌晨,現在正躺在醫院,他不可能不讓我救場的,畢竟現在離着上臺只有20分鐘了,誰也改變不了。”
說話的男子細長下巴,長得有些陰柔和冷漠,一雙眼睛灼灼的閃爍着貪婪與野心。
“是啊,木哥,你的唱功這麼好,給莫言做伴唱太屈居人下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等我們這次成名了,到時候誰都不能奈何我們。”銀髮男孩點頭認同
嘭!突然化妝間的門被大力狠狠推開,屋裡說話兩人都是一怔,然後聽到來人的聲音之後,心跳不由得加快的兩下,來人是莫言,他居然跑了出來。
莫言看着化妝間的兩個人,嘴角不由的裂開一絲嗜血的笑。
回手就是迅速的把門關上,快步朝着兩人走了過去。
“你。想幹什麼,你別過來…”陳辰看着一臉詭異的莫言,眼神暴戾的看着他們。
看樣子他們不知道莫言已經死了,她心中這樣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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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辰看着對方如此兇殘的目光,不由得說話都有些結巴了,想到剛纔他們講的話,一時間有點心虛罷了。
“莫言,你都聽到什麼了。”
安木看着走過來的莫言,突然感覺奇怪,眼前的少年往日都是非常懦弱的,非常好欺負,他們經常借了莫言的錢從來沒還過,對方了連屁不敢放的。
但是今天眼前這個莫言,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他的眼睛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讓人不敢對視,怕是好像會將對方的眼神吞進去。
這樣的莫言莫名讓他心驚,這種感覺好像什麼東西脫離了他的掌控。
“原來是你們把我關到衛生間的,而且想不要臉的取代我。”
莫言瘮人的笑了起來,雪白的牙齒趁着粉嫩的脣,顯得寒光乍現莫名的讓人後背發毛。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我們肯定是不能放過你了。”安木正當說着,眼神一閃陰鷙走過來,趁着出其不意,就給莫言一腳。
但是莫言看起來瘦弱的身體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裡好似蔑視般到嘲笑看着踢他過來。
在莫言的眼裡,這一擊綿軟無力沒什麼攻擊性,根本不值得她有所動作。
就當安木以爲快要踹道莫言的時候,臉上得意乍現,但是下一秒,他就悲催了。
莫言快速一身,她出手了穩狠準的一拳打在安木的鼻子上。啪的一下,對方鼻血四濺,然後踢出來的腿被莫言一腳踹翻,倒在地上。
自己的力氣並不如原來那麼強悍,而且速度也沒有原來快,所以本着殺手殺人的原則,本能反應是襲擊對方的要害。
“啊!嗷”
安木疼的嚎叫了一聲,整個鼻樑被這狠狠的一拳重擊歪掉,霎時間他噴出來血,用雙手都捂不住了。
“陳辰快給我打他,弄死這丫的。”
聽着聲音之後,陳辰,手裡拿着一把小小蔬果刀,就向着莫言衝了過來。
莫言面無表情,然後上來一個斷子絕孫腳,就踢在對方的襠部上,馬上就聽到一聲慘叫,這叫聲比剛纔安木那聲強烈多了。
這一腳估計能踢爆他的根子。
“啊!莫言,你不是人。”
陳辰抱着劇痛的下身,在地上翻滾着。
“我是惡魔”
莫言攤攤手,看到兩個人此時都已經再無戰鬥力躺在地上呻吟,她興起然後又在安木的胯下也補了幾腳。
莫言比較喜歡虐人,對方越疼,她心裡就越暢快淋漓。
這種聽着別人痛苦,悲慘嚎叫的聲音,浸透靈魂的快感,就好像能拯救被惡魔所腐蝕的靈魂,一般人是不會理解這種感覺的。
說着隨着她不斷碾壓兩人胯下的命根子。
安木和陳辰不時的又是傳來一聲慘叫和怒罵
“莫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啊嗷,嗷”
痛哭聲夾雜着喊叫聲,在化妝間裡面伴隨着。
正當莫言拿起刀子就要一刀結果安木的時候。
外面又是,砰的一聲,房門又被人撞開。
莫言擡起星眸,冷漠的看了一眼進門的來人,一邊隱蔽把手上刀子收了起來,她可不會蠢到衆目之下殺人的。
同時地上陳辰和安木聽到聲音好似解脫,隨着進來的推門之際也昏了過去。
進來的這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叫沈成軒,他們三人組合suy的經紀人,也是他騙原主進現在這間經紀公司的,典型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爲了資源不擇手段的人。
想到這莫言陰冷的雙眼不由得更冷幾分。
沈成軒進來不由得傻眼了,然後緊接着反應過來就開始大叫埋怨
“哎呦,我的三個祖宗啊,你們怎麼搞成這樣了,剩下5分鐘就要上場了,這讓我怎麼跟主辦方交代啊,不行我得安排一下讓別人上臺。”
沈成軒聽到吵鬧不由得知道化妝間裡面出事了,然後撞門一看,不由得想拿根麪條上吊,他都能想到,明天總經理會找他去辦公室談話了。
室內三個少年,兩個躺着的已經暈死,一個站着的還醒着,但是臉色恐怖驚悚,正犀利盯着他不住的打量,這眼神彷彿能在自己身上盯出來一窟窿,一時間看的沈明軒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三個少年渾身凌亂不堪,安木和陳辰褲襠上還帶着大片血跡,地上水跡和血液早已混爲一攤,還有些騷味在瀰漫。
頓時沈成軒感覺自己褲襠裡面冷嗖嗖的,這命根子都爛了吧,嚇得他感覺捂住了重要部位。
“這都是你乾的?”
說這話的時候,沈成軒感覺莫言變得不太對勁,這莫言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他,要知道對方可是個老實的少年,在他手裡可是很聽話的。
莫言沒有開口,但是眼神厭惡的看着地上的兩人,其實已經算是做了回答
他回頭剛要離開的時候就聽後面陰冷的聲音。
“要上場是嗎?不用麻煩別人,我自己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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