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時候,陪着二姐在外面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就了,不過這晚上的頭半夜葉娓幾乎約等於沒有睡着,二姐總時不時的跑過來問這問那的,等葉娓不困的時候,再看看二姐她反倒是睡的非常香甜,看着二姐的樣子,自己很是一個鬱悶。反正也睡不着,給二姐留了一個字條,怕她突然醒來的時候看不見自己會着急的,貼在自己住的那個屋子的門上,換好了衣服,葉娓就向外面走去。
看着還在車裡的三個人,對着還在外面醒着抽菸的聶廣善招呼了一下,廣善看見葉娓也是大吃一驚,這個傢伙這是要幹嗎去呀,深更半夜的不睡覺,夜貓子嗎?雖然自己的動作放的很輕,但還是碰上了汽車,驚醒了裡面睡覺的兩個屬下,“頭,有事嗎?”.
:|傢伙是怎麼了,竟然現在這個時候出來?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了吧!真他媽閒的。”
葉娓看着走過來的聶廣善,抱歉的笑了一下,“這麼晚還在這兒呀。是不是也有點過於的賣力了呀,有煙嗎?”
前面的兩句話讓聶廣善有些惱火,可是最後的一句話卻讓他有些好笑,從自己的口袋裡掏了掏,拿着有些癟的煙盒對着葉娓無奈的搖頭,“有倒是還有一根,你覺着我是應該自己抽了呢,還是發揚一下風格的好?”
還沒等葉娓做出任何的回答,就看見聶廣善已經把煙叼在了自己的嘴角上,正從掏出打火機要給自己點上呢!還故意的對着葉娓笑着,神情很是耐人尋味的樣子。葉娓也對他笑笑,突然手腕一抖,又輕輕的往回一頓,然後又伸出另外一隻手接住了空中掉落下來的半截香菸,放到了自己的嘴上,結果聶廣善手裡的打火機。給自己點上,吸了一口,然後笑着對他說道:“謝了,有沒有興趣一起逛逛,我正無聊着呢,我那個二姐把我地睡意全都給趕跑了,自己現在倒是睡的很香,沒有辦法。我只好出來溜達兩圈了,看看這裡的夜晚到底有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一.u.候,葉娓已經從自己的手裡拿過了打火機。慌亂地把自己嘴角還咬着的菸屁股給拿下來看了看,應該是貼着自己的嘴邊滑過,應該是什麼利器,菸蒂的切口處平滑而且整齊。這個以前倒是沒有聽過呀,葉娓隨身竟然還帶着這樣地東西,“葉娓,我以前還真就沒有看見你還有這個東西呢?我可是聽說不少的小毛賊都喜歡用這個。難不成你也是這一類的人嗎?”
葉娓笑笑,“也算是一個吧,原來的時候還真地就沒少幹這樣的事情。但是盜亦有道。什麼東西該拿什麼東西不該那。這個我還是分的很清楚的,就像現在。”說着。葉娓從自己地兜裡掏出了一個證件給廣善扔了過去。“這也算是一個小小的手段,不入流,但是有的時候卻是十分地好用。”.
u.到底還有什麼是你不會幹地呀,你告訴告訴我,也讓我找個心裡平衡吧,再說了,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搶了我的煙不說,竟然還來了一個順手牽羊,把我的工作證給拿走了,小心我告你危害國家公共安全呀,這個罪名可是可大可小的呀!”
聽出了那是玩笑的成分居多,葉娓對他笑笑,“哈哈,這個是需要證據的,那個東西現在好像不在我的手裡吧。沒有事情的話,一起去買包煙吧,反正你閒着也是閒着?頂多我賄賂你一下。”
“也好,悶在車裡也怪不舒服的,就當作是換換新鮮的空氣,不過你稍等一會,我回去換一件衣服,這個還是淡薄了一些。”看着他走回了車裡,換了一件衣服,而且還把自己身上的一些東西都拿了下來,葉娓笑了一下,這個倒不是嘲笑的意思,而是對他謹慎的一種善意的讚賞,不管是什麼事情,畢竟是和葉娓一起的,真要是出現了什麼狀況,那還真就不太好說了呀!還有一點,那就是葉娓也在身邊,剛剛的那一手已經讓他有些後怕了。
兩人並排的走出了小區,“葉娓,忘那邊走
好呀?做個選擇吧!”可是還沒有等他說完,葉娓就己的左手邊走了下去,聶廣善不解的說道:“葉娓,爲什麼要走這邊呀?難道這裡你很熟悉嗎?”其實聶廣善對這裡已經非常的熟悉了,下午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把這裡摸的關瓜爛熟,這是他們必備的工作,剛纔的問話又詢問葉娓的意思,潛藏的意思卻是在看葉娓這麼晚出來的目的和打算。
“啊。”葉娓站定在那裡,好像對聶廣善的問題很是吃驚的樣子,“這個還又什麼考慮的,又不是什麼選擇題,男左女右嗎?我們兩個大男人,難道你要我們走右邊不成嗎?你可是真夠奇怪的呀!”.
(的一種想法,這個葉娓的口才和隨機應變的能力倒是非常的好呀,葉娓的心裡究竟是不是真的是這樣想的呢,他往這邊走的目的和動機又是什麼呢?就在自己沒有留意的時候,葉娓突然把自己手裡的香菸頭往地上一甩,剛好彈在了聶廣善的腳底,正在想事情的聶廣善沒有留意,直到腳底傳來的感覺了才猛然的驚醒了過來。
看着在前面走的不快不慢的葉娓,聶廣善趕了兩步跟他並肩而行,“葉娓,我很奇怪你的爲人,說你老實吧你就過於的老實了,像你這樣的有錢人我見得太多太多,但是沒有幾個是跟你很像的,你除了好吃一些就沒有看過你有其他的愛好。說你不老實吧你就過於的不老實了,至少我們是這樣看你的,你乾的的一些事情總讓我們十分的爲難和窘迫,對你評價就是你是一個魔鬼和天使的另類混合體,大部分時間都是天使佔了主導的地位,但是魔鬼卻是不是出來風光一下。”
葉娓的腳步頓了一下,面帶笑容的對着聶廣善欠了一下身子,“我可以把你的話理解是你對我個人的一種恭維,謝謝。其實我自我是有着一定的追求的,不然人活着幹嗎呀,只是我的追求沒有過度的表現出來,你們也沒有察覺出來罷了。就像是吃一樣,我的這個追求表現的有些過於極端了,什麼人都能看的出來,一個道理。”
“哦,是這樣嗎?那我是否有幸能知道你的最終追求到底是什麼呢?我對你的這個目的十分的好奇和嚮往!”聶廣善說話的時候語氣帶有一絲堅定,也帶有了一絲渴望。葉娓笑了笑,“世界和平應該算一個吧。”
“那其他的呢?”
“其他的,其他的現在還沒有相好,或者只是記在腦子中還沒有翻出來罷了,不過這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目的和追求跟你們不相沖突,我不想每次出門的時候總有人在我的後面保護着我,雖然有安全感,但是卻好像失去了什麼。”
“你是自由的!”
“自由,籠中的鳥也是自由的,相對那個籠子而言,難道不是嗎?”.
(.家超市還開着門呢,你說我應該打劫你點什麼好呢?”
葉娓突然很無辜的看着他,“我沒有帶錢包,你也不想想這麼晚出來帶着錢包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情呀,對於這樣高風險的事情我一般都是不做的,我不和你一樣。”.
u天才說出話來,“你,你不是說你要請我嗎?怎麼會是我掏錢呢?”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我只是說我們兩個一起去買包煙,可並沒有說我請你呀,反正你身上也帶錢了,我又沒有帶錢包,如果你自私一些,我當然也不會說什麼的!”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那家超市,葉娓看着上面的煙很不客氣的要了兩盒中華,還是軟包的,讓一邊的聶廣善氣的牙根直癢癢,心想怎麼就會趟上這麼一個人呢?這個傢伙的神經到底是不是一個正常的人呢?
“不地道呀,你小子實在太缺德了呀。”聶廣善一邊掏錢,一邊鬱悶的說道,看的那邊的老闆娘吃驚不已,但是卻沒有說什麼,“你還看什麼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