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甜那丫頭,離家出走了。”
周建軍也沒拐彎抹角,直接就把樑思甜離家出走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噗!”
曹俊旗原本剛拿起水壺,仰頭喝了一大口水,炸一聽這話,他驚得一口水都噴了出來。
好在周建軍反應快,及時躲開,才避免了殃及魚池之禍。
曹俊旗也顧不得形象問題,擡手在嘴巴上胡亂一抹,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遍,“你說啥?瘋妮子離家出走了?她是不是真瘋了?”
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有多危險,她不知道嗎?
就這樣離家出走,這要是遇到不懷好意的人咋辦?
雖然這瘋妮子長的沒有苗凡凡好看,但是和一些人比,還是要好看很多的。
再說這世上也總有一些人,眼光不咋地,審美觀不咋地,就是喜歡瘋妮子這類型的。
那天在周建偉家遇到的,可不就有一個?
曹俊旗自己都沒發現,聽到樑思甜離家出走,他心裡第一個的反應,不是嘲笑,不是諷刺,而是微微有點擔心。
“她也是被逼的走頭無路,纔會這樣,你不要對她那麼有偏見,那丫頭命苦,活的很不容易。”
周建軍不知曹俊旗心中所想,聽着他嘴上不饒人的話,以爲他還對樑思甜有偏見。
曹俊旗拉不下臉承認,其實他已經不那麼討厭樑思甜的話,他將手裡的水壺,往訓練單槓上一掛,不可一世般,哼了一聲。
口不對心的說道:“可不是我對她有偏見,當初我起親眼看到她爲了一支牙刷,在街上把她媽逼的下不來臺,不要以爲我是瞎說的,這事景州也知道,我可沒冤枉她。”
家裡要不是窮,誰會不捨得對閨女好?
樑思甜身爲子女,不爲父母分憂,還爲了一支牙刷這樣,這個根本就是不講理,又無理取鬧。
周建軍眉頭一挑,頓時恍然大悟,難怪曹俊旗一直對樑思甜有偏見,原來兩人早就見過樑思甜。
顧景州一直對樑思甜不感冒,裡面肯定也有一部分就是這個原因,周建軍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嘆了一口氣,他決定要爲樑思甜洗洗黑鍋。
“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時候見到的她,又見到了什麼,不過我看到的,和你說的,可不一樣。”
“思甜過的很苦,當初我還沒見過她,就聽多多的經常提起過她,她爸好賭,媽又爲人尖酸刻薄,重男輕女觀念嚴重,對思甜一直都不好。”
“思甜現在之所以要離家出走,也是因爲他爸賭輸了錢,就想用她抵賭債,如果不是被逼到這份上,她也不會去走。”
曹俊旗聽得目瞪口呆,“建軍,這些話,不會是你爲了,想讓我和景州對那妮子改變看法,好成功撮合她和景州,故意編排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