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思甜被兩人看的一陣無語,最後無奈聳肩,“你們別這樣看我,我也不清楚。”
……
三人又聊了幾句,劉秀玉和王燕這才離開。
樑思甜敲響了樑娟娟的房門,沒一會,樑娟娟便打開了門。
樑思甜走到牀邊坐下,之後拍了拍牀板,“娟娟,坐過來,姐和你說一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姐,爸媽真的殺人了嗎?”
樑娟娟紅着眼圈問道。
“對。”樑思甜點頭,輕聲道:“這事發生的快有二十年了,那時候你還沒出生,也是最近才查出來的。”
“他們倆,一個是搶劫殺人,一個掐死了首長夫人的女兒,現在正在黎城大牢裡關着,具體的事情,我沒有去關注,也不是太清楚,你要是想去看看他們我帶你去。”
頓了一下,她才又繼續說道:“寶寶沒了,聽說是摔死的。”
“之前,我沒告訴你,是怕你接受不了這個打擊。”
樑娟娟聽完樑思甜的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一把抱住樑思甜,說道:“姐,這回我是真的沒有家了。爸媽怎麼會去殺人呢?他們爲什麼要殺人啊?寶寶怎麼死了?”
樑思甜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娟娟,姐這裡就是你的家。他們殺人,那是你沒出聲就已經發生的事情,你不要有心理負擔,更不要把這些壓力全部攬在自己身上。”
“他們殺了人,犯了法,現在爲自己做錯的事情,付出了代價,是應得的。”
不管樑娟娟怪不怪她,樑思甜說話,是一點也沒留情面。
樑娟娟哭了半晌,最終接受了這個事實,她提出想去看看樑大樹,樑思甜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便帶她去見了兩人一面,樑娟娟哭的哩嘩啦,一聲聲叫着媽,可週鳳嘴裡,卻只有一個樑寶寶。
而樑大樹,從一見樑娟娟,就開始說樑思甜的壞話,數落樑思甜的不是,絲毫沒有一句關心樑娟娟的話。
樑娟娟最終還是被傷了心,哭着離開了。
……
樑思甜做事一向是雷厲風行的形式,從牢裡離開的當天下午,就約了羅一鳴,兩人開始去之前他踩點的地方,再次走訪。
和之前羅一鳴去的時候,差不多,大家一聽說有活做,都很高興,去村裡一個多小時,就找到了二十來名年輕又願意織圍巾的女孩。
第二天一早,羅一鳴就趕了牛車,把毛線都拉了過去。
劉秀玉懷着孕,來回跑不方便,樑思甜直接安排王燕早九晚五,幫忙管理這些人,順便監督一下質量。
王燕心裡緊張,擔心管理不來,但同時又很激動,有種當領導的感覺。
最後樑思甜給她打了打氣,補了一些管理的知識,她這才平復了情緒去管理。
這次的事情,足足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一切才總算是走上正規。
樑思甜每天忙的,晚上回到家裡,往牀上一趟,倒頭就睡。
也許是這段時間,忙碌的比較嚴重,她總是覺得身體特別的乏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