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天魔宮中,至天吃驚震怒不已,三名黑衣人前去伏擊高嵐,其中還有一名是分魔期,但是,在方纔,有人彙報,三人都死了。一名是七竅流血而死,一名是被大刀刺穿,而那名分魔期黑衣人,更是直接胸口被踏穿了。
他滿目的不可思議:“高嵐,或許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雖然那七竅流血而死的黑衣人以及分魔期裁決的死因不明,但肯定不是高嵐一人做的。
他還有可怕的助力!這是至天得出的結論。
而他下方,正站着至業和至玉,二人都是恨得牙癢癢。
至天目中寒光一閃,沉聲道:“高嵐,你竟然敢跑來中大陸,哼,既然來了,那就別回去了!”
至業咬牙切齒,道:“爹,一定要把他殺了,最好抓回來,我要親手將他碎屍萬段!”
至玉比至業較爲能忍,語氣較爲平靜,道:“父親,這個高嵐,的確該死!”
至天點了點頭:“恩,本座自然知道。”
“秦邛!”片刻後,至天便喊道。
接着,一個綠衣男子疾步走了進來,拜道:“宮主!”
至天道:“馬上對高嵐發動絕殺堂,全面擊殺高嵐,時間爲一個月。”
秦邛心中一驚,天魔宮已經很久沒有發佈全面擊殺令,沒想到這次面對一個僅出竅期的高嵐,卻發動了。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得令退了下去。
至天卻是有着自己考慮,高嵐雖然現在實力不高,但是,潛力卻是極大。爲了除去將來的大敵,還不如將其扼殺在成長之前。
天魔宮發出擊殺令,對象是一個名爲高嵐青年,這讓中大陸大吃一驚。尤其是煉獄魔宮,崔涵卻是知道其中一些原因,她可是看到高嵐擊敗至業的。只不過,她不知高嵐早就和至天有了過節。
一天後,高嵐騎着辟邪疾馳着,天魔宮的擊殺令他也知道,如今他依舊朝着東奔。
不久後,高嵐便看見前方有個茶鋪,他也正好渴了,便跳下辟邪北部。茶鋪裡只有兩個農民在喝茶,老闆坐在一張竹椅上。
老闆是個老頭,看見高嵐來了,起身微笑道:“小夥子,你這是去哪?”說時,已經給高嵐端來了茶壺和茶具。
高嵐道:“隨便逛逛。”
老頭給高嵐沏上了茶,道:“呵呵,小夥子小小年紀敢行如此遠的路,想來必是位魔修了。”
高嵐感覺和着老頭說話挺隨意,笑道:“差不多。”同時他也很奇怪,一般的凡人遇到魔修,都是恭恭敬敬,這個老頭倒是怪異得很。
接着老頭突然道:“對了,小夥子,你既然到了這,千萬不要再往東走,隨便走其他方向都問題!”
高嵐聽了覺得奇怪:“這是爲何?”
老頭神色一肅:“這附近的人都知道,東邊有個古怪的懸崖,成年煙霧瀰漫,很危險的。而且,據說裡面是個神鬼莫測的地方。”
高嵐雖然也很好奇,但是他的當務之急是避開天魔宮追殺,煉獄魔宮的聯繫地點他是不敢前去,天魔宮的人搞不好就會在那伏擊自己。他笑了笑,道:“老伯放心了,我只是隨意走走!”
老頭聽了,這才一笑:“呵呵,年輕人,辦事穩重點纔好!”
解渴後,高嵐付了些藍玉幣後,便匆匆離去。大約行了十里路時,他看見路中央,站着一個帶着斗笠的奇怪男子。這一看,簡直把高嵐露出警惕之色,此人竟是個高手。
高嵐冷然道:“天魔宮!”
那男子邪邪一笑:“擊殺堂穿雲,今取爾命。”
簌!
高嵐一蹬騎鞍,直接竄向那男子,驚神刀已然出手。那男子臉色一正,立即向側面退去。
二人戰了一會,高嵐震驚的發現,這個男子的實力居然奇高,連法寶都根本沒有使用,一直在和自己遊鬥。
一刻後,男子突然退開,道:“你不是我對手,只不過,至天和我有些交情,所以,我才幫他阻攔你,不過,現在我任務完成了!”那男子說完後,身形一閃,接着竟是直接飛立了此地。
高嵐心中一震,看那古怪男子,他大致猜測,那人實力恐怕是分魔中後期了。
而下一刻,高嵐立即又警惕起來,接着,同時有八條身影竄了出來。高嵐略微一掃,震驚不已,這次天魔宮擊殺堂居然出動了八個人,而且每個人實力都不低於自己。在這種情形下,如果高嵐還想着去獲勝,那就是傻子了,他急速的思考着怎麼脫身。
一個擊殺者腳步一蹬,手中一巨鐗法寶脫手而出,擊向了高嵐,擊殺者行事就是果斷,不會廢話連篇。
高嵐急忙一閃,而接下來,其他六位擊殺者也動了。剎那間,七個人同時攻擊高嵐。
驚神第四刀。
幸好這些人,對於高嵐不是很瞭解,而且,他們也不知道華夏和辟邪的秘密,這使高嵐有了脫身的機會。
七個人同時被刀的威力一阻,但那巨大的刀勢,一會便被他們合力用法寶抵消,而高嵐則趁機回到了辟邪身上。
“跑!”高嵐毫不猶豫的對着辟邪道,此時,憑藉着辟邪神獸的速度,還是有一線機會的。
擊殺者們都是一驚,他們沒想到高嵐跑得這麼幹脆,而此時,那唯一沒有的擊殺者瞬間竄了出去,其他人也立即跟上。
辟邪的速度的確快的驚人,可是,高嵐竟然發現,身後大約百米處,一直有個擊殺者跟着。他一驚,頓時明白了,原來那人是個分魔期高手,他冷冷一笑,這次天魔宮果然下了大力氣對付自己。
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嚴重的是,他的靈識查探到前方也有人,而且西邊也有人,等於他被包圍了。
高嵐卻是眼睛一亮,因爲東邊沒人。他不禁想到了那老頭的話。
“這附近的人都知道,東邊有個古怪的懸崖,成年煙霧瀰漫,很危險的。而且,據說裡面是個神鬼莫測的地方。”
高嵐也不禁有點猶豫了,但是隨着擊殺者距離越來越近,他再也不管了:“辟邪,朝東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