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村醫終於明白甜甜爲何如此淡定了,馬上就要幫人做手術的人,居然還有功夫去幫四郎種天麻。
如果自己有這套功夫,不,這套設備,他應該也會很淡定的吧。
“甜甜,那套設備... ...”村醫只說了個開頭就沒有說下去了,時間地點都不對。
陸甜甜笑眯眯的回答:“爺爺喜歡我送你一套。”
多大的事情,不要說一套,一百套都行,反正空間就是這點好,它有自動生成功能。
村醫卻搖搖頭,這種東西拿出來太震撼,他還是不要給甜甜添亂了。
“甜甜,不要隨便拿出來,那院長是你曾爺爺一面之緣的學生,所以可以相信。”村醫認真的說道。
“爺爺,接下來還是讓陸青住重症病房吧,撤掉引流、檢查視力、聽力和腦部神經是否正常,這些需要專業人士來的。”陸甜甜點點頭說道。
村醫點頭,這些都不用他去說,院長肯定會安排妥當的。
一般正常的情況下,陸青兩個星期就能出院,以後每隔三個月來檢查一次即可。
村醫拿起陸青的病理報告,開始在上面寫手術經過,寫的是正常進行的手術經過。
等村醫將所有的病例寫完,院長也做完了所有的後續工作。
村醫將他身上的無菌服給脫了下來,這個時候院長有些後悔,早知道自己早點藏起來了。
要知道這套衣服可是一點都沒有弄髒呢,他可以拿回去好好研究的。
不過這也不過是一閃念的想法,他兩眼放光的看着陸甜甜說道:“我想拜你爲師。”
陸甜甜搖頭,她有仙版的黃帝內經,有天魂、有五行之氣,有前世的經驗,這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學到的。
村醫也拍拍院長的肩膀,小聲的說道:“你不要拜甜甜爲師,你讓甜甜給你治病。”
院長原本已經失望的心又有了希望,連忙伸出自己的手,誠懇的說道:“甜甜小醫師,麻煩你了。”
陸甜甜的手指搭上了院長的脈搏,一股細流往院長的四肢百骸流了過去。
陸甜甜的眉頭皺了起來,然後她無比崇敬的看着院長說道:“院長居然自己嘗藥。”
村醫也大吃一驚,這個傢伙瘋了吧,怪不得自己師傅說他是醫癡。
陸甜甜從口袋裡拿出兩個瓷瓶,一個瓷瓶裡是三顆安魂丸,另一個瓷瓶裡是三滴靈液。
她將靈液滴了一滴在安魂丸上,然後遞給院長:“院長爺爺,你吃了吧,可消百毒。”
院長不可置信的看着陸甜甜手裡那顆散發着芬芳的藥丸,連忙接過塞進嘴裡。
一股清香之氣伴隨着甜甜的味道充斥着整個味蕾,然後藥丸化成一道細流慢慢的進入了喉嚨,流進了胃裡。
剎那間,院長渾身暖融融的,全身的毛孔全部張開,毛孔裡流出了黑乎乎的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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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院長才覺得自己的身體恢復了正常,身上的一些隱隱作痛的器官都好似在慢慢恢復健康。
陸甜甜想讓自己的天魂查探院長的康復情況,可惜天魂沒有修煉到家,居然看不到體內。
只能擦乾淨院長有些黑乎乎的手腕,繼續搭脈,細流又快速流到了院長的四肢百骸。
大部分的殘毒都已經流走,接下來再吃一顆安魂丸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
“院長爺爺,過兩天你再用瓷瓶了的藥丸,加入一滴這個瓷瓶裡的水,吃下去就好了”甜甜說道。
“甜甜,這個是什麼藥丸,這個是什麼藥水?”院子緊緊拿着兩個瓷瓶,緊張的問道。
“藥丸叫安魂丸,這個水叫安魂水,是我自己配置的,身上有毒的時候可以加上安魂水一滴,沒毒的話就吃安魂丸即可。”陸甜甜回答道。
“安魂丸,安魂水,這名字取的妙,甜甜,謝謝你。”院子將瓷瓶小心的放在自己最貼身的口袋裡。
“老夥計,去洗個澡吧,等你洗完了,可以讓人來把陸青推到重症病房去了,我們也得走了。”村醫說道。
院長連連點頭,他也顧不得留人了,實在是身上的味道有些難聞,好在手術室隔壁有淋浴房。
三郎和三娘坐在手術室外面,緊張的看着手術室門外的那盞燈。
護士說了,等上面的那盞燈滅了,就說明手術已經做好了。
兩人坐在外面等了好久好久,都不見手術燈滅,他們看到走廊的盡頭有一個掛鐘,可惜他們不認識鐘錶。
想問吧,整個走廊靜悄悄的,不要說人,鬼影子都不見一個。
三郎有些坐不住了,他讓三娘繼續等,自己去找護士問問情況。
三娘看着三郎往外走,腳步聲在這個安靜的地方尤其響亮。
昏暗的走廊就剩下三娘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門口的長條椅子上。
三娘不時擡頭看看手術室門口上掛着的那盞燈,心裡總是幻想着陸青的腦殼被拿了下來,然後死翹翹的幻覺。
走廊上的燈估計也是年久了,燈泡不時閃一下,要滅不滅的。
看着這些詭異的場景,三娘心裡的恐懼無限的擴大,總覺得自己周圍到處都是妖魔鬼怪。
終於,三娘再也坐不住了,朝着三郎離開的方向飛奔起來,她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實在是太嚇人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剛剛奔跑着轉過一個彎,手術室門口上掛着的燈滅了。
所有在休息室裡休息的護士都魚貫出來,推着還昏迷的陸青進入了重症監護室。
等她們把人安置好以後,護士長就拿着名單開始叫名字。
幾個護士要開始排班了,院長說過,這個病人需要二十四小時看護,所有排班變成了六班,一個班四個小時。
三郎終於找到了坐在護士站裡值班的小護士,開口問她幾點了。
護士看了眼自己身後牆上的掛鐘,又看了眼三郎,她懷疑三郎正在跟自己耍流氓。
明明掛鐘就在自己後邊的牆上,還睜着眼睛來問時間,這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你這個同志,上面不是有掛鐘,你不會自己看。”護士冷冷的說道。
三郎心裡有些心虛,不是不認識這掛鐘嘛,不然誰會來打擾你啊。
“小同志...”
“同志就同志,誰是小同志,你這個人思想作風不好,我要舉-報你。”護士又冷冷的打斷三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