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學慶這個人,他聽說過,能耐是有些的,否則也坐不到今天這個位置。
但是他向來對溜鬚拍馬的人沒有什麼好感。
於是,黎修墨懶散的眨了下眼睛,“佰學慶,你還沒資格問我的私事,今日來,純屬是看在子晏的面子上,就怕有心人抓到什麼把柄,以此來興風作浪,冤枉好人,至於那五萬塊的確是我與元桃花交易的。
其他的,恕我無可奉告。”
聽到黎修墨那欠揍的語氣,桃花低下頭,差一點沒噴笑出聲。
然,佰學慶卻無比氣憤,但又不能發作。
別看自己是少將,司令,但在黎修墨面前,真不夠看的。
黎家在燕京甚至整個華夏神州,那都是數上名號的望族,自己不過一個小司令,人家當然看不上眼。
“黎上校,這可涉及到……”
還不等佰學慶說完,黎修墨擡起手,絲毫沒有耐心的一擺,“別說那些沒用的,總之這個證人我當了,以後如若還被我聽到一些不好的傳言,佰學慶,你的司令也是做到頭了,該回家養老了。”
“行了,散了散了。”
黎修墨看了一眼禾子晏,蹙着眉心,頂不耐煩:“我有事和你說。”
禾子晏立刻會意,隨後與佰學慶客氣了幾句,便帶着一衆人離開了。
前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所有人都沒開口,只黎修墨一個人就把佰學慶搞定了。
佰馨寧見所有人離開,臉色凝重的看向父親。
“爸,黎修墨他?”
“哼……有對禾子晏的心思,還不如拿下黎修墨,那整個黎家都是你的。”
佰學慶冷哼一聲,走出宿舍,實則心裡鬱悶的要死,想他一個總司令,被個上校懟的不能還口,槽!
最令人鬧心的是,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挺着!
這邊佰馨寧眸含淚光的看着父親的背影,當初不也是你把禾子晏介紹給我的嗎?
說禾子晏有能力,有前途,最重要的是爲人正派。
如今呢?又來責怪人!
佰馨寧十分委屈,心有不甘,卻又無能爲力。
——
這邊,禾子晏帶着桃花,黎修墨來到暖棚,暖棚裡種植的種子已經發芽,盈盈一片綠,看着喜人。
“冬季的時候,就能吃上一些時令菜啊,至少能解決一部分需要。”
桃花蹲在地上,查看出苗的成功率。
“嗯,能解決一大部分,雖然菜不多,但至少比沒有強。”
禾子晏也很高興,雖然暖棚只有六個,但現在部隊的戰士數量不多,每個人能分到一小勺青菜,已經滿足。
黎修墨看着倆人暖心的互動,總覺得刺眼。
於是,環着胸口,垂眼瞅了一眼地上的黑土。
“這東西真能長出蔬菜?”
聽到黎修墨的問話,桃花賞了對方一個白眼,但卻沒回答。
黎修墨鬱悶的吸口氣,“元桃花,如果這暖棚真那麼神奇,這筆生意和我談談啊?”
桃花站起身,露出八顆牙的迷人微笑:“我到是不知,部隊裡的高官還可以和我們平民老百姓做這麼大的生意啊!”
黎修墨一愣,伸出手指指禾子晏:“管管你媳婦,跟誰說話呢?”
禾子晏嗤笑一聲:“這麼跟你說話,都算浪費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