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紅英不由的傷心哭起來,她的父母不管爲的是誰,都是爲的他們自己露臉,在村人面前能挺起腰桿,就不管她的一點兒感受。
兒子說不上媳婦是父母丟人,兒子的婚禮辦得不好也是父母臉上無光。
爲了他們自己的臉面,連自己的女兒回家看看都不要,他們要的只是錢。
展紅英的兄弟和妹妹的婚禮壓過了村裡所有的人家,她的父母的臉露大了。
見人腰板拔得老直,面上帶着得意,爲了她們的臉面,想讓一幫兒女都飛上枝頭變鳳凰,打發了這麼一幫人來,就沒有想想她的經濟能不能扛得住?
還是以爲來了霍家把他們視若貴賓供起來,錢物隨便她們索取。兒女們都可以回去顯擺,他們的臉就更露大了?
說父母糊塗展紅英不信,他們就想不到自己的窘困,自己的婚禮他們都躲着,沒有給他們寄路費,就到日子不來,這就是給她顏色看,難道父母不明白?
還是讓他們來了,這就是恨不得他們的兒子迅速闊起來,他們才最露臉。
展紅英越想越生氣,就嗚嗚的哭起來。
霍遷盈心疼,就對展家人沒有了一點兒好臉色:“你們都走吧,看不到你姐姐心情不好?”
老二兩口子怔住,怎麼讓老三媳婦搞砸了?
說好的來要錢,她就跟大姑對着幹,真是個二貨。
展宏圖哥四個都不是會說話的,老二不吱聲,老三媳婦剛跟展紅英掐架,老三沒有臉要錢。
不能就這樣讓人攆走吧?老二媳婦只有張口:“姐夫,我們沒飯吃了。”
“你們家裡都有口糧田,你姐姐的地還是你們種着,你們怎麼就沒有飯吃了,這麼久了京城你們應該逛夠了,怎麼還沒有走?”霍遷盈看透展家人是一幫狼,怎麼喂也是一羣白眼狼,怎麼喂也喂不熟,乾脆讓他們滾蛋,眼不見心不煩。
老三媳婦又忍不住了:“我們等着親家叔叔給我們找工作呢。”
展紅英氣得頭疼,訓斥道:“老三媳婦,我不知道你能幹啥?你以爲京城的好工作是霍家人能安排的,都是給你們留的嗎?”
“可以讓老三坐辦公室,老三是初中畢業,我會炒菜,可以進雲董事長的飯店當廚師。”老三媳婦大言不慚的說道,還冒充了廚子。
雲鳳聽着始終沒有插言,展紅英的家事她不願意摻和。
雲鳳一下子氣樂了:“你是廚子,你的師父是京城的哪個廚師?或是你是哪個廚師學校畢業的?你知道我的飯店的廚師都是什麼等級的?”
“我!你……!”老三媳婦被雲鳳問的氣結:“我會炒菜就行唄,比廚子炒的好吃就行不是嘛?”
“大言不慚,挺會吹的嘛!我的飯店都是特級大廚,就你這樣的白給我飯店擇菜我們都不會收,嘴勤身懶,惹禍的精,我還怕你把我的飯店鬧騰亂套呢,人貴有自知之明,覺得自己多高貴?這個工作不幹,那個工作不幹,誰要你這樣的人,誰倒黴。
趕緊的回家種地吧,不要等着天上掉餡餅,不定砸到誰身上呢,恐怕你撈不着,人一輩子活在算計人,活在僥倖當中,將是結局慘淡。”
“你……!”老三媳婦氣噎,真的氣壞了,她就是饞,想進飯店炒菜,那個肉魚那麼香,她從來沒有吃夠過。
一輩子要是做個大廚,真是賽神仙,吃的山珍海味,喝的瓊漿玉液。
雲鳳鄙視她一眼,看那個胖勁兒,就是一個饞貨,還想吃呢,想腦溢血痛快的死吧?
“雲董事長,我們商量一下兒,我只要是學了廚師,你的飯店就用我,我馬上去學廚師。”老三媳婦就想爭取進雲鳳的飯店,雲鳳的飯店太闊,那個香味鑽進她的鼻子裡,永遠的成爲美好的記憶。
“就你這號人,就是一個添亂的,我的飯店能用你這樣貪婪的人嗎?不要我回答,你自己想想吧,還不能明白嗎?”雲鳳說話就是譏諷她。
老三媳婦羞惱:“我怎麼了,我沒有什麼錯!”
“你什麼樣,你就是認了天下第一廚的師傅,我也不會要你。”雲鳳可不給她希望,想進她的飯店先讓她媽給她回爐吧。
“你……!”老三媳婦憤恨,對着雲鳳銼牙,對展紅英兇巴巴的說道:“大姐,雲鳳就這樣對待你的家人,你還給她賣力,爲她掙錢你冤不冤?你就是一個冤大頭,被雲鳳剝削,你嫁進了大官家,難道自己就不能開一個比她的還大的酒店,難道你就這樣沒有志氣?被人掌控,做人家的奴隸,姐夫,你投資,咱們家開京城最大的酒店。”
“呿!”一聲,雲鳳譏諷的笑道:“不用你勸你大姑,我現在就宣佈,因爲紅英的工資都餵了你們這羣白眼狼了,我很生氣,從此後我的飯店和展紅英解聘不再用她,這樣就遂了你的心願,祝賀你金口玉言,天下都是你說了算。”
“你……!”老三媳婦氣結,大姑被刷回家,他們的生活怎麼辦?這個姐夫不待見他們,怎麼辦怎麼辦?
老二媳婦等不住了:“三弟妹,你看你!哪有這樣張狂的,你害大姐丟了工作,你於心何忍?”
隨後對雲鳳說道:“雲董事長,我們弟妹不懂事,董事長不要大人記小人過,放下不值得的恩怨,我們還是多親多近。”
她又對着老三媳婦說道:“趕緊給雲董事長賠禮道歉,沒有你這樣不懂禮貌的,雲董事長是大姑的閨蜜,跟我們的大姑沒有什麼區別,你怎麼能忤逆,快快認錯,不能讓大姑失去這份工作,如果你不好好賠禮道歉保住大姑的工作,我們和你沒完!”
“你……!我有什麼錯了?”老三媳婦不服不忿的,對着展紅英說道:“大姐,你的閨蜜就是這樣對待你的?你就應該爭氣自己幹,開最大的飯店,把她的頂黃,有老爺子的後盾,你怕她什麼,對面這樣打你的臉,你就不羞憤?怎麼能這樣軟弱?
你已經不是以前的身份,就是把她的飯店給她砸了,她敢把你怎麼樣?我就不信了,你整治不了她?”這個女人怎麼這樣狂妄?
她不由的拔了拔腰板,梗梗一下兒脖子,得意的一笑:“大姐,你長點兒出息吧!”
展紅英氣得渾身抖,說不出話來,臉色煞白。
霍遷盈心裡難受,恨不得把這個女人踹上幾腳,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娘們兒!
“你滾出去!”霍遷盈怒吼一聲,嚇了這幫人一跳。
老三老二下不來臺,本來是來要錢的,怎麼就弄僵了,大姐的工作丟了,他們要錢找誰,霍遷盈會給他們嗎?
老二示意老三帶媳婦兒走。
老三拉了一把媳婦兒,被媳婦甩了一個趔趄,他本來就是個懼內的,從來不敢違逆媳婦兒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