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英真的是後悔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麼也不能收回來了,劉曉文還那樣緊張,不能不讓自己警惕。
劉曉文看病拿藥,張懷英寸步不離。
她在想法兒彌補自己的失言呢。
絕不能有讓劉曉文有機會給祁東風報信兒。
劉曉文看病拿藥,直到回家都沒有離開張懷英的視線,現在張懷英的公司被洋老頭拍賣成了雲鳳的公司。張懷英租住了樓房,和劉曉文兩人合租的一人一間,劉曉文更逃不過張懷英的監視。
次日張懷英堅持去飆車,劉曉文裝胃疼不想去,還是被張懷英拉去飆車。
劉曉文喜歡祁東風這麼多年,可是祁東風沒有看上她她也沒轍,後來只有嫁人,嫁了一個印尼人,因爲種種原因還是沒有過幾年就離婚了。
以後就沒有再嫁,和張懷英始終在一起混,張懷英嫁了一個日本人,過了幾個月就散夥了,始終沒有找到想嫁的,兩人在國外就打工混日子。
張懷英總想回來報復雲鳳,她的父母不許。
直到認識這個洋老頭,張懷英搶先嫁給了老頭子,就用老頭子給的三億在雲鳳對面蓋了摩天大廈,和雲鳳對着幹起來。
她爲什麼再也不聽父母的了,劉曉文才知道原因,原來張懷英是個重生的,知道自己活不長了,再不對雲鳳下手,就失去了機會,她是抓住了最後的時機,狠狠地報復雲鳳,以泄奪夫之恨。
真的有前世今生嗎?劉曉文還在困惑呢。
不可思議的事情,沒有親身經歷,怎麼想也是含含糊糊的,確定不了。
劉曉文感覺張懷英是不是精神不正常,劉曉文才害怕起來,怕自己勸了她半天讓她記恨,如果她怕自己給祁東風報信兒,會不會殺人滅口?
張懷英的狠劉曉文當然知道。
不禁遍體生寒……
自己才四十歲,離着八十還有一半的生命路程,如果就這樣丟了性命,是不是不得善終?是不是白在人世間走了一回,被人害死是多窩囊的事?
想到那樣死,渾身都有蛇爬一樣,冷颼颼的發毛。
劉曉文看出張懷英是監視上她了。
她沒有張懷英的膽子,撞死人她也不敢,張懷英可是幹得出來。
跟她飆車心裡就發慌,知道她哪下子就要了她的命,螻蟻惜殘生,何況自己不是山窮水盡的人生,張懷英弄毒品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可是不是她的主謀,自己還膽小,怕的是被揭穿牽連上自己。
劉曉文還看出,兩人飆車,張懷英的車技她是看得出來的,不是真正的練車,張懷英在製造交通事故,這是想要她的命。
兩個人再好,想要她的命也不行!
張懷英不知哪來的那樣大的精神,逼得劉曉文幾乎躲不過。
逃跑還不可能,張懷英不放過她一寸地。
劉曉文往人少的地方跑,躲着她的撞擊,一不小心就會撞上,兩輛車撞上,是兩敗俱傷,不可能只有一輛車受傷。
難道張懷英不想報復雲鳳了?把矛頭對準了她,自己沒有幹什麼,只是勸了她幾句。
應該這樣報復嗎?
真是不可理喻,難道她的腦子失控了,不懂應該先做什麼。
她殺了人,還有機會報復雲鳳嗎?
難道她有確實的把握製造成車禍?能躲過蓄意殺人罪?
遠處跟蹤她們的祁荊山,看到了這樣的狀況,立即思索到了張懷英是想製造殺人的車禍,她們練車有半年多,兩人是多麼的配合,怎麼就突然要殺對方。
張懷英根本沒有發覺跟蹤她們的車,祁荊山是偵查員出身,又是破案高手,她們不懂隱藏的技巧,怎麼會發現祁荊山的車。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張懷英滿含鬥志對付劉曉文,劉曉文比張懷英做事謹慎,心思也必張懷英細膩,她都沒有發現什麼情況。
張懷英現在是心神專注的殺了劉曉文,以絕後患。
心神專注搞車技,腦子不往別處想,就是一個心急,越達不到目的越是心神亂,怎麼會發現不對勁兒的地方。
作案的人,不容易達到目的都會亂了心神,何況張懷英是初次製造車禍殺人。
劉曉文是陪她飆車訓練出來的,車技也不錯。
張懷英想製造車禍現場不那麼容易。
還得保住自己性命還得不暴露蓄意殺人,真的幹着多不容易。
張懷英心急加火大,渾身冷汗淋漓,她很快就虛脫,只有裝作是以往飆車的狀況,停下了車速。
劉曉文也累癱了,張懷英下了車,劉曉文也下車,兩人都躺在地上喘氣,癱軟的身體大字對天。
祁荊山一看張懷英的謀殺失敗了。
連着三天張懷英沒有去飆車,和劉曉文寸步不離,她住到劉曉文的屋裡,監視劉曉文,劉曉文什麼也不問,吸取了血的教訓,吃飯也是兩人一起出去,張懷英的車上拉着劉曉文,讓劉曉文開車,她坐邊上監視。
劉曉文再也不會勸她,也不說一句話,就裝累暈了的樣子,強打着精神開車。
提着萬倍的小心,怕張懷英從後面給她一棒子還要了她的命。
張懷英現在可不會用公安能偵查出的手段殺劉曉文,她還沒有把雲鳳一家全部報銷,她是不能進監獄的,等殺完了雲鳳一家,有機會不管用什麼手段也得殺了劉曉文,劉曉文敢覬覦祁東風,和她搶她的男人,臨死也要帶着她,到陰間也得監視她。
劉曉文是被張懷英惦記上了,以前什麼朋友,什麼閨蜜有個屁用,跟她爭一個男人,就是沒有把她放在眼裡。
看她是個慫包,是搶不過自己的,祁東風連理都不理她,她算不上自己的強敵,也就是自己的一個狗腿子。
自己沒有想讓她死,不然她的骨頭渣子早就爛成了灰。
張懷英覺得有些鬱悶,自己專注對付雲鳳一家精力還不夠,還得對付劉曉文這個蠢貨。
可是自己的車技折騰一天也沒有製造成車禍,再跟她較量那也是白費,自己現在還不能明着殺她。
這個礙眼的蠢貨最是讓她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