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牀上的男子盯着劉媽喋喋不休,“我的頭很痛。”
劉媽看了一眼,跟他解釋起來,“你撞到礁石,命也算大的,那天天氣好,小姐出門,就遇到了你,要不然你就要石沉大海了。”
劉媽雖然是一個女人,雖然也容易心軟,可是這突然冒出一個陌生男子,誰知道他是做什麼的,所以這個男人從醒來後,一直都沒有讓小姐來見過他,也沒有讓他去見過小姐。
“我的頭好痛。”男子想要雙手抱頭,可是他的手被包成饅頭。
“你休息幾天就會沒事了,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看他當時的穿着,倒是看不出來,他是那裡得人,但是他的長相,倒是能確定,他們是來自同一個國家的人。
男子頭很痛,只要去想,就覺得痛。
“好了,好了,你不要想了,你不要想了,來,我餵你吃東西,看到我們是老鄉的份上。”
男子如機器一般的吃着的東西。
“對了,你昏迷不醒的時候,一直叫着一個名字,是寒寒,還是涵涵?她是你什麼人?看你這年紀,會不會是你的妻子?”
男子想要去想,卻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她最後急的不行,進入空間,開始幹活起來,希望這樣能麻痹自己的擔心。
“涵涵....”
“涵涵.....”沙啞的聲音吐出這個字。
京都一個四合院裡。
“對,就是這個名字。”
上一次阿昊是因爲上戰場,這一次只是出任務而已。
“爹,我今天去一趟的部隊,小虎子就交給你了。”
天還沒有亮,孟雲涵就起牀做早飯了。
“涵涵,涵涵.....”現在名叫周壯的男子,一直唸叨着這個名字,越來越熟悉。
上一次做噩夢是阿昊出事那天,這一次是不是有出事了?
她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的多想了。
可是心裡越這樣想,她就越不能淡定。
周壯?
劉媽在周家就是一個管家,照顧着女子,也就是周淑雅。
“阿昊....”孟雲涵從噩夢當中醒來,看着四周黑漆漆的,她看到了,阿昊在到處都是水的地方,一直在喊她,她想要靠近,可是阿昊去不見了。
“早點休息是,你的腿斷了,已經被島上的大夫給你接好了,你這一個月都不能使重力,一個月後,應該就能長好。”
“涵涵,這麼早。”
“涵涵....”
一聲一聲有一聲的呼叫,他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很重要,很重要。
不會出事的,不會出事的。
“對了,你不記得你的名字,總不能叫你小夥子吧,既然你是我家小姐撿回來的,那麼你就跟着我家小姐姓周吧,看你這麼壯實,就叫你周壯吧,反正名字是一個稱呼。”
孟雲涵提心吊膽的,心久久都不能平靜下來。
原來是閨女想念阿昊了。
“當然可以,你去吧,這天氣冷,我和小虎子都不出門。”因爲天氣冷,趙老爹怕外孫子頭痛發熱,所以都是把小虎子禁錮在家裡。
“好。”
吃過早飯,孟雲涵穿着厚重的棉襖,往部隊而去。
因爲京都都下雪了,所以孟雲涵的腳步很慢,走到部隊,都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