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速水女士到了。”會所經理中川富美走進秦和清所在的辦公室報告道。
“帶她過來吧。”秦和清一楞,跟着恍然過來,所謂的速水女士就是之前在VIP客戶羣裡,說自己受到妖魔鬼怪侵擾的女位女士。
到是沒想到她來的這麼快,才結束羣聊不到十分鐘,她就到了。
可見,她被騷擾到了什麼程度。
所以不久之後,一名打扮時髦,姿容端莊,但神色滿是疲憊的年輕女性就在中川富美的帶領下走進了秦和清的辦公室中。
“這是出了什麼事了,你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見到速水女士本人,秦和清便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驚訝的走過去關心道。
單就作爲而言,像極了影視劇中的花心渣男。
“秦君,還請你幫幫我。”速水女士苦笑道。
然後便順從着秦和清的動作,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中川富美知機的取出一次性水杯,爲速水女士接了一杯純淨水。
“放心,到了我這裡,我肯定會幫你解決問題的。”秦和清握着速水女士的手掌,一邊輕輕拍着她的手背,一邊溫聲說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每天傍晚的時候,都能在家裡聽到小孩子的哭鬧聲,還有疑似小孩玩具散落的聲音。一開始我還以爲是家裡電視傳出的動靜,可找過一圈之後,卻並沒有找到家中有開着的電器,再加上我家又是獨門獨戶,周圍的鄰居就算最近的人家離我家也有三米的距離,要是他們家裡小孩弄出的聲響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傳進我的家裡,所以我就懷疑,我們家可能是遇到什麼髒東西。”速水女士也沒在意秦和清那有些越線的動作,只是苦笑着解釋道。
“這種事情持續多長時間了?”秦和清再次問道。
“算到現在的話,快一個禮拜了。”
“中間沒想着找神官、法師之類的幫忙看看嗎?”
“找了,但都是當時有用,過後就又都恢復了。”
“難道他們沒對你家做淨化,或是給你和你的家人留下些護身符什麼的?”秦和清詫異道。
這都已經是神官、法師賺取錢財的正規套路了,秦和清可不認爲大神社的神官或法師都不會幹這種事情。
人家也是要恰飯的啊。
何況能出張的,也基本都是大神社中的中低層級的神官或法師,可沒辦法像高位神官、法師那樣享受到神社、寺廟內部的福利,所以肯定是怎麼來錢怎麼幹。
“有過。但似乎沒用。”速水女士搖頭道。
“那這種事情是隻有你能碰到,還是你們家人都碰到過。”秦和清再次問道。
要是隻有速水女士一個碰到,那就說明這個小鬼是衝着速水女士一個人去的。要是全家人都能碰到,那就有可能是衝全家人,或是家裡其他人帶來的災禍。
畢竟秦和清直到目前爲止,也沒見到速水女士的身上有被惡鬼盯上的痕跡。只有遭遇靈異事務後所沾染的污染,這大概也是速水女士過了這麼長時間也沒遭受到具體傷害的原因所在吧。
“家裡人都碰到過。只不過因爲我經常在家的關係,碰到的次數比較多罷了。”
顯然,速水女士是位典型的島國家庭婦女,沒有工作,只以照顧家庭和丈夫爲己任。
“那看來,我有必要去你家裡看看了呢。”秦和清說道。
“你家人什麼時候會回家?”
“需要所有人都在場麼?”速水女士遲疑道。
“最好是都能夠在場。畢竟從你的訴說還有你本身的情況上來看,鬧鬼的原因並不是因爲你。”秦和清認真道。
“那我聯繫一下他們吧。”速水女士聞言驚訝了一下,跟着擔憂道。
“好。”
隨後速水女士起身,走到外邊打起了電話。
直到好一會之後。
“我已經聯繫過他們了,並約定好九點之後在家中見面,你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秦和清起身,走到速水女士的面前,伸出雙手握住速水女士的手臂,雙手手掌一邊沿着胳膊上下滑動着,一邊笑道“畢竟今天最重要的人就是你,所以一切都你說的算。”
似乎是沒想到秦和清會說出這麼曖昧的話語的速水女士臉頰一紅,神色變得不好意思起來。
“還有,難得我今天在會所,再加上你又看上去這麼憔悴,不留下來做一下理療,調養一下身體嗎?有驚喜哦。”
“那就做一套吧。”速水女士看了看秦和清,表情越發嬌羞的低聲道。
“那我帶你過去。”
隨後秦和清牽起速水女士的手,帶着她離開了辦公室。
“嘖,越來越熟練了啊。”全程目睹了秦和清操作的伊萬里胡桃暗暗吐槽道。
……
“走吧。”晚上八點過後,秦和清帶着做過了由他親自上手處理的理療服務,並在會所這邊吃過晚飯的速水女士離開了會所,搭乘着臨出門之前打電話叫來的出租車,朝着速水女士的家移動而去。
“對了,你家有幾口人啊。”路上,不想氣氛太過安靜的秦和清一邊抓着速水女士的手輕輕揉捏,一邊漫不經心的詢問道。
“我、丈夫、兒子和女兒四口人。”因爲理療的關係,重新變得容光煥發,且因爲以往的修身服務而顯得越發年輕、美豔,看起來就跟二三十歲的女人一般的速水女士輕聲回答道。
“兒女雙全,不錯啊。都多大了,上學了嗎?”秦和清驚訝道。
修身過後的女人就這點不好,不好分辨出年齡。
哪怕人是他幫忙修的,但經手過的客人又那麼多,他又那裡能記得住每一個人的基礎信息?
“大的21,今年讀大三,馬上就大四了。小的20,學習不好就讀了個短大,已經畢業,現在在丈夫的公司裡實習。”
“那挺好,都成人了,不用你操心了。沒想着再生一個?”
“都這麼大了,還生什麼生啊。”速水女士嬌媚的白了眼他道。
“我不說,你不說,誰又能看出來,你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女人?我就不信,你老公看到這麼年輕的你後會不心動,會一點想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