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轉身離去,秋天翩然而至。
池尚真意在夏季與一衆政界上層大佬的交易被有心然傳了出去,慢慢的不少身份不低的人都知道了這事。
面對長久永生沒有人會無視,所有得到消息的人都在想方設法的弄到進入‘離陽界’的名額。
因爲據可靠消息,池尚家與其他四大神道教家族把持的這處‘離陽界’最多隻能存留三萬鬼魂,甚至更少。
眼見名額有限,衆人都開始抓緊行動。
除了池尚家,其他四個修者家族也被這些人列入了目標。
各施手段,爭取着進入‘離陽界’的名額。
漸漸的這股爭奪風潮越來越火熱,連一些中小家族勢力都得到風聲了。
面對如此形勢,還是池尚家率先出聲。將進入‘離陽界’的名額大幅度的調價,翻了足足十倍,這個舉動登時讓一衆爭奪之人大爲不滿。
一時間整個修者界都在議論池尚家瘋狂的行爲,暗暗唸叨其掉在錢眼裡了。
就外界議論紛紛時,又有風聲剛從池尚家流露出來。
告知衆人十倍價格的‘離陽界’名額是永久的名額,只限量供應一千。除之外還有在界內可有一套固定院落供其居住,還可攜帶兩名僕人服侍名額的福利。
剩餘其他的名額都是計費出租的,每年必須繳納一定費用才行,要是死者陽世的家人沒錢供應了,將會遭到離陽界的驅逐。
這番告知被衆人解讀後紛吵聲立刻降低了,所有人的反對情緒也不那麼高了。
因爲按照告知上意思,一個永久名額相當於可以進入三個人,這樣一來價格相當於只漲了三倍三。
這個價格雖然很多,但還是可以讓人接受的。
而且這還是限量供應的,只有一千個名額,過了就沒有了。
經過一番冷靜,一衆人立刻開始籌備資源準備拿下永久名額。
面對池尚家這番作爲其他四家家主有些懵亂,沒想到其居然會用這種辦法來籌集修煉資源。
當下四家經過簡單的碰面討論,立刻也依葫蘆畫瓢有樣學樣的照辦池尚假的條款,放出進入‘離陽界’名額的要求。
但與池尚家財大氣粗不同,四家每家子拿出兩千名額,其中只有一百個固定名額,剩下的都是出租的名額。
在四家人看來只有出租的名額是最賺的,固定名額實在太不合適了。
租客是長時間可以擠奶的牛,只要有修者存在就能意志收租子,生意長長久久。
而永久名額就不一樣了,一錘子買賣,賣了就再也收不到利益了。
雖然眼下看起來掙的多一點,但長久來看卻不合適。
心中早就分析清楚的四家雖然不知道池尚真意爲什麼會做出‘短視’的行爲,但他們可不會。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看到其他四個家族放出來的永久名額數量僅僅只有四百個。一衆爭奪進入‘離陽界’名額的衆人更加瘋狂了,生怕沒有機會。都在拼命的籌集着資源,希望換取池尚家手中的永久固定名額。
被這股風氣帶的,在皇宮內的裕仁天皇也出手在池尚真意手裡買了一百個永久名額。
除了裕仁天皇這個大戶,和尚們居然也參合進來了。
對於和尚們來買自己手中的‘離陽界’名額池尚真意絲毫不在意,只要對方出得起價就行,其它的他無所謂。
有他在,他不相信有哪個不長眼的會做蠢事。
由於和尚們加入,爭搶‘離陽界’名額變的更加激烈了。
經過一番火熱爭搶,剩下不到九百個名額差不多都被各大寺院給拿下了,真正落在中小修者家族和散戶手裡的永久名額只有不到一百多個。
因爲出售‘離陽界’名額,大筆的修煉資源源源不斷的流入池尚家。
數量之多哪怕以池尚真意的心境都有些驚訝,爲此心中不禁感嘆“還是房地產掙錢啊”。
隨着永久名額被售截,這番搶購風潮纔算慢慢落幕。
天守閣內,池尚真意翻看着老婆們彙總完畢的清單,臉上不時的露出一絲絲笑意。
“不錯,不錯,這筆交換合適。三個永久名額換一株朱果樹,而且樹上還有一枚沒成熟的果子。這種靈植居然還能被保存於世,看來這個九島家沒少在上面下工夫。”
“這個也不錯,五百年前的到的天外隕鐵,內中含有強大的放射性能量。利用好了應該能做一件不錯的法寶。”
“哦,連這東西居然都有,鳳凰羽毛?”
看見這件物品,池尚真意是真的被驚到了,當即擡頭朝身旁的池尚雅惠道:“雅惠,這根鳳凰羽毛你看過了?怎麼樣?”
“看過了,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鳳凰羽毛,但這根羽毛確實帶着治癒能力。”
“我用一隻精怪試驗了一下,一般傷勢只有佩戴這根羽毛都能慢慢恢復。”
聽了雅惠老婆的話,池尚真意臉色微微變動了幾下。
“按照你這麼說,這根羽毛即便不是真的鳳凰羽毛恐怕也是一根不凡的羽毛。”
“這麼珍貴的東西對方爲什麼會拿出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說着,池尚真意目光朝清單後面交易對象看了一眼,唐招提寺四個字清清晰入眼簾。
看到這個名字心中立刻警惕起來,對方可不是一般的小家族小勢力,對方可是十二理事之一,底蘊深厚。
這樣一個大勢力將會將寶貝的鳳凰羽毛拿出來交易?池尚真意心裡絕對懷疑。
“唐招提寺?對方怎麼捨得將這種寶貝拿出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池尚真意朝老婆詢問着。
看着自家分均謹慎的樣,池尚雅惠露出一絲早就料到的表情道:“這事我也想到了,所以在交易的時候我特意讓井口去詢問了對方。”
“按照對方所說,這根鳳凰羽毛放在他們唐招提寺已經有三百多年了,每次使用過後都需要用大量能量供其吸收恢復,不然的話用不了多久羽毛就會失去靈性變爲普通。”
“要是僅僅這樣還沒有什麼,最關鍵的是這根羽毛即便不使用也會慢慢流逝內中能量。”
“充滿一次能量差不多能維持三十年左右,過了時間還需要往裡面充。”
“正是因爲這些問題這根鳳凰根羽毛這些年已經成爲唐招提寺內一塊雞肋了,扔不捨得扔,交換還換不出去。”
聽完老婆的話池尚真意腦袋有點微微懵逼,他沒想到這根破毛居然還是個耗能大戶,需要吃能量維持自身狀態。
這樣的東西在眼下這個年代確實有點坑人,一般人家還真的收藏不起。
“這麼說那幫和尚把咱們家當作接鍋俠了,把手裡的麻煩丟給咱們池尚家了,還真是狡猾。”
看着夫君有些氣呼呼的樣,池尚雅惠‘噗呲’樂道:“呵~你老婆哪有那麼傻,怎麼會一幫和尚佔便宜。”
“這根羽毛因爲有着這些問題,被我啞了不少價格。只還給了他們十個永久名額,怎麼樣不虧吧!”
不虧何止不虧簡直賺大了。這根鳳凰羽毛雖然問題多多,但是畢竟是一根不凡靈材。
拿來煉製法寶,拿來救治傷勢,甚至拿來改變式神血脈都可以。
腰肢到這可是鳳凰的羽毛,要是挪移到其它鳥類身上,那必將助其進化。
想到這裡,池尚真意眼睛微微發亮道:“這根羽毛雖然有些雞肋,但要是拿來供給大嘴這樣的鳥類精怪吸收,那絕對是一件寶貝……”
說到這裡,聲音突然一頓,疑問道:“不對,這種用處那幫和尚不應該會想不到,是不是還有什麼問題。”
眼見自家夫君居然連這一層都想到了,池尚雅惠眼睛微微閃亮道:“夫君真厲害,這些都想到了。”
“這些問題我當初也讓井口問過了。用唐招提寺和尚的話來說,他們不是沒想過要將這根鳳凰羽毛熔鍊它用。”
“但想要將其熔鍊了最起碼也要十倍羽毛內的能量纔可以,不然的話根本不行。”
“壞了就會慢慢恢復,而且還要消耗能量。正是因爲這樣這些年這根羽毛才一直存留在他們寺廟內。”
“怎麼樣,是不是有些麻煩。”
何止是麻煩,池尚真意還真沒想到這破羽毛居然這麼多前置條件。
不過這些問題對於那幫和尚或許是麻煩,但是對於他來說就不成問題了,他們池尚家別的不多就能量多。
那些寶貝的濁晶就不說了,城堡下面的地火脈一樣可以提供打量火能。
只要將這根奉還根羽毛置放在地火脈上面,到時後就可以慢慢等着其充能。
“麻煩是有一些,不過對於我們家來說不成問題。將其置放在地火脈上面只要花費幾年時間就可以了。”池尚真意笑着道。
“不錯,我們池尚家有着得天獨厚的地火脈,這根鳳凰羽毛正適合在我們手中。”
“等到能量完全充滿了,到時候由夫君你出手將其熔鍊。”
說到這,池尚雅惠聲音突然一變,媚眼柔聲道:“夫君,到時候可不可以把這根羽毛給大嘴用?大嘴從小就陪着我長大,婆婆走了之後它是我孃家唯一親人了。”
看着一臉祈求的老婆,池尚真意怎麼捨得拒絕。當下伸手摟過其纖細的腰肢,溫和道:“雖然那隻笨鳥挺傻的,不過看在老婆你們的面子上爲夫就允了。”
“等將來羽毛能量滿了爲夫親自動手將其中精華提煉出來,給這笨鳥一場造化。”
說到這裡池尚真意突然想到要是那隻笨鳥接受了鳳凰血脈,那他們夫妻二人手中就龍鳳齊全了。
龍鳳相聚,很多從前傳承中的秘術也可以嘗試的使用出來。想到這池尚真意不禁覺得這事可行。
聽見自家夫君同意,池尚雅惠忍不住仰頭‘吧唧’親了一口。
“夫君真是太好了~~”
“這就完事了?沒有點別的表示了?”
“壞蛋,等晚上的,今天我把姐妹們都召集起來好好和你‘表示’,你別累壞了就行了。”說着,一陣咯咯笑聲從池尚雅惠口內傳出,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可描述,不可形容的禁忌畫面。
眼見老婆挑釁,池尚真意眼睛不禁微微發紅,喘氣放粗。
誠然已經結婚很多年了,但他對自己的勢力絕對是自信的,保證腰好腎也好。
不過想到自己要1vs18,心中不禁也有點的嘀咕。要不要吃上二斤黑瑪卡頂一頂,別到時候火力不足了。
男人不行也要行,更何況池尚真意對自己很有信心。
“行不行晚上就知道了,別到時求饒就好。”
“真的嗎?呵呵~~”
相比於池尚真意夫妻這邊嗨皮心情,外界修者們的心情就不太晴朗了。
不少沒買到永久名額的人心裡不禁暗念池尚家死要錢,一個名額賣的那麼貴。
最後沒辦法一些人只能買一些帶有年限的臨時名額存在手裡面,然後在努力搜刮資源作爲後備。
身爲修者每個人都不是傻子,外界天地環境都能夠感受的到。
現在外面天地不但沒有能量,反而負面污濁之氣越來越勝。
經過一衆修者的估量,按照眼前這種狀態發展下去,要不了五十年地球就再也不適合修者存在了。
因爲到時候天地間完全被污濁之氣充滿,人體的毛孔穴道將完全被封死,根本無法做到內外循環。
到時候每個新生兒都會變成徹底的閉塞體,哪怕服用靈材藥物也無法在入階了,最多隻能勉強打熬一下身體。
除非遊人能夠得到池尚真意這樣的天柱強者爲其伐毛洗髓,打通穴道。
不過這種情況可能麼?
正是因爲預感到將來的情況,所以現在很多修者都變得急躁起來了。紛紛思考着未來的退路在哪裡,如何才能在末法天地存留一絲傳承。
正是因爲如此,在眼下被拿出來的;‘離陽界’名額才顯得更加珍貴難得。
秋天,漸漸轉寒,不只是天氣寒冷,人心更冷。
對一衆鈤本修者來說,一九六六年的秋天似乎格外蕭索,讓人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