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大的口氣!我蔡府插手這件事,又如何?”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走來,臉色不善,怒目瞪着林逸寒,喝到。
“噗。”被男子聲音的鼓震下,林逸寒猛的吐出一口血。
這卻是因爲那男子正是用浩然正氣對着林逸寒大喝。
雖然林逸寒擁有一三流武將的實力,實力比常人厲害無數倍,但是對方的實力顯然高於他很多。
再加上那男子又是猛然對林逸寒大喝,因此即使是郭嘉也沒有來及替林逸寒擋住男子的大喝,讓林逸寒受了傷。
抹了嘴上的鮮血後,林逸寒冷冷一笑,卻是認出了此人,乃是蔡邕。畢竟,除了他,蔡府又有誰擁有浩然正氣?
“如果蔡府敢幫衛家,便做好滅門的準備!怎麼樣?蔡邕蔡老爺難道不分青紅皁白便幫衛家?我看你那胸中的浩然正氣,也只是虛有其表罷了!”
“哦?怎麼個不分青紅皁白?今日你不說清楚,便別想走出蔡府!”蔡邕大喝道,顯然不知道之前的事情。
“呵呵呵呵。在不知道事情的狀況下,你便傷我,當真是正直!”林逸寒冷笑道,言語中充滿了不屑。
之所以如此,是因爲林逸寒對擁有浩然正氣的文人在瞭解不過了。
擁有浩然正氣者,絕對是一個正直的人。只要你有理,就算你扇了他一巴掌,他也不會還手。
“哼,這件事是老夫的錯。如何?但是,你這事要是不說清楚,便不要想輕鬆的走出蔡府!”蔡邕道了聲歉後,凝重的說道。顯然,如果林逸寒說不清楚,便會對林逸寒不客氣。
“哼。”林逸寒冷哼一聲,也沒有追究下去。畢竟,對方就是那個脾氣。
接着,林逸寒又不屑道:“讓你的寶貝女兒跟你說吧。”
“你!”蔡邕大怒,沒想到林逸寒如此輕視自己,但是,也沒有下手的理由,因此只能問起了蔡昭姬。
而蔡昭姬剛纔雖然幫衛仲義,但是在事情上也沒有瞞蔡邕,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而那蔡邕聽後,臉色一直變個不停。
一是因爲蔡邕沒有想到衛仲義居然是個陰險小人,二則是沒想到林逸寒居然是林天。
要知道,林天可是白虎城主交好的人。手下擁有兩位聖級武將相助,又豈是他們這些普通世家能夠抵抗的?
聽到最後,蔡邕無奈看着衛仲義,嘆了口氣,道:“仲義,此事確實是你不對。”
那衛仲義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一直以來他在這正直的蔡邕面前都裝成一副君子的樣子,藉此討取蔡邕的歡心,希望能讓蔡邕把昭姬下嫁給他,沒想到今日自己用了一點小心思,卻被別人抓到,而且還被蔡邕看到。
瞬間,衛仲義的臉色便變了一變,隨即又似乎堅定了什麼,強硬的說道:“伯父,我。”
“哼,不要說了。”蔡邕大喝道,把衛仲義臉色震得一白。
接着,蔡邕對林逸寒道:“此事確實是在下魯莽了。琰,在此向你道歉。”接着,便抱拳一躬到底。
接着,蔡邕又道:“不過,衛家乃我蔡家至交,定不能讓你滅他滿門。而小女也只是因爲兩家的友誼護着衛家。雖然有錯,但是閣下已經用箭給了小女一個教訓,此事便算了了,如何?”蔡邕說道,卻是先想了結一事。
“呵呵呵,那麼簡單就了結這件事?如果我要是被昭姬誘惑到了,又當如何?如果衛仲義的陰謀得逞,又當如何?”林逸寒冷笑道,對這些的想法感到好笑。不禁暗道:“久居上位的人,都是如此吧。從來不考慮害人成功的後果,只考慮發生的結果。”
正如同法律一般,殺人未遂與殺死了人不是一個概念。
不過,這在林逸寒眼裡就不一樣了。
殺人未遂與殺死了人,在他眼裡都是一個概念。
如果殺人未遂只判幾年,那麼,等那人出來,把想要殺的人給殺了呢?那這個責任誰負?法律肯定不會負。
那麼,苦果只能死的人自己受着。
也正如打架一般,一般不骨折,不頭部受傷。警察並不會問你,最多也就記錄一下,等到下次對方再犯,在出手。
那麼,還有誰敢依靠警察?
難道在送上去讓人揍一頓?顯然不可能。
那麼,只有兩條路。
忍,狠!
世道如此,不能不忍。人心如此,不能不狠。
蔡邕臉色一變,道:“那麼,你想如何?”
林逸寒微微一笑,卻是又牽動了體內的傷勢,咳嗽了幾聲,道:“我還是那句話。我必定滅衛家滿門,如果蔡家敢插手。必定滅蔡家滿門!”
“哼,你就不怕我在這滅了你?”蔡邕鼓動胸腔內的浩然正氣大喝道。
不過,此時郭嘉已經有了準備,直接擋了下來,不過面色也是一凝,顯然那蔡邕也不好對付。
“你敢麼?”林逸寒冷笑着看着蔡昭姬,蔡文姬,衛仲道,衛仲義四人。
這下,蔡邕還怎麼不知道林逸寒的意思?
顯然,林逸寒是要拿幾人當墊背的,如果蔡邕敢殺死他,這些人必定也會給他陪葬。
本來,蔡邕還是不在意的。
畢竟那蔡昭姬與蔡文姬兩人實力乃是頂尖之流,但是兩人的能力皆是影響與魅惑,達到操控人心神的能力。
不過,那林逸寒居然不會被兩人誘惑。反而在兩人的誘惑下,差點殺了蔡昭姬。
加上有郭嘉在旁,如果蔡邕真的動手,恐怕勝負很難說。
其實,蔡邕也是高估了林逸寒。
之所以林逸寒能抵擋住蔡昭姬與蔡文姬的誘惑,不是因爲他多厲害,而是因爲郭嘉替他擋住了空中傳來的靈氣,他所需要擋住的,只有心底的衝動而已。
因此,林逸寒自然能抵擋住兩人的魅惑。
“好,你走吧。”蔡邕道,接着便側退幾步,讓出了一條路。
而林逸寒則是直接走了出去,沒有絲毫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