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爲林、包耀宗、丁守中這羣人都出生在七八十年代。
對於他們而言,倉井空、小澤瑪利亞、波多野結衣、桃谷繪里香、海天翼這些名字都已經成爲一種符號象徵,不管這些人如今有多少錢,這是永遠無法抹去的情結!
所以在包耀宗說出來之後,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目光在王宇和葉莉莉之間來回掃視。
這羣妖孽!
王宇嘆了口氣,開口對葉莉莉道:“你有把握請到這些人?”
葉莉莉點頭:“她們只是在特殊人羣裡有着一定名氣,而且聚集在東亞和南亞一帶,所以請她們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甚至可以說抵不上請一個萊昂納多.”
“這樣啊”
“公明哥哥!”
包耀宗戲精上身,直接站到了椅子上,抱拳作揖:“請成全弟弟們!”
“滾,到時候就要給你配個歐米明星!”
王宇氣笑,他對這個憊賴的傢伙也是沒辦法。
接下來包廂裡更熱鬧了,好在王宇被解放了出來,葉莉莉被包耀宗爲首的幾個人問東問西,陷入之前王宇的境地之中。
這頓酒喝的極爲盡興,連王宇都有了七八分醉意,被大雙攙扶着才走出包廂。
回到自己房間後,馮家姐妹居然在客廳裡等着他。
“王總,我代表海通以及北方鋼鐵聯合協會真心感謝您的幫助!”
見到王宇進入房間,馮雪華立刻站起來,微微鞠躬表示感謝,馮雪薇也被她拉了起來,只是臉上帶着一絲彆扭,嘴巴微微動了動,終究還是沒有說感謝的話。
“這是當初在首都說好的事情,尤其這件事還是關大哥牽的線,我當然要幫忙。”
被大雙攙着坐到沙發上,接過周艾青絞的熱毛巾,擦了一把臉之後繼續道:“我走之後談判還順利吧?”
“很順利,按照現在的速度,明天就可以正式簽約了。”
馮雪華半個屁股沾着沙發,上半身挺直,套裙下露出的一雙小腿順一邊傾斜着,和王宇說話的時候滿臉的欽佩表情。
“今天下午回來後我反覆回想整個談判過程,想來想去,只能對王總您說一個服字!”
馮雪華認真的說道:“無論是您放棄鋰礦成全我們海通的做法,還是私下裡卻在調查愛德華茲和背後日資勾結的秘密的事,都是我們成功的關鍵因素,甚至是您今天早上一錘定音的極限施壓策略,完全可以當做這場商業談判的神來之筆我胃以前內心對您的輕視看法而感到羞愧.”
說着,又站起來對王宇鞠躬示意。
還不忘拉上妹妹馮雪薇:“而且我妹妹雪薇多次對您出言不遜,想來真是慚愧至極”
邊說着,邊瞪馮雪薇:“還不向王總道歉?”
已經接過周艾青泡來的熱茶,王宇穩坐釣魚臺的看着馮雪薇會如何表現。
“累了,毀滅吧!”
無奈道完歉的馮雪薇坐下來後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這兩天忙於談判,不過今天已經和家父通過電話,他表示等您回國之後一定要好好請您一次!”
馮雪華根本不管妹妹現在的情緒,繼續巴拉巴拉的說道:“到時候請上關大哥一起,請王總屆時務必賞光。”
“你們滿意就好,至於請客,等我下趟有時間去首都再說吧。”
王宇掰着手算道:“自從八月份去羊城到現在,我已經一個月沒有回魔都了,這次巴西之行結束,肯定要先回魔都的,公司裡堆積下來的事務沒有十天半個月,絕對處理不完。”
“這是應該的,我們馮家在首都隨時恭候王總。”
馮雪華臉上露出微笑的表情:“屆時我本人也有一份厚禮備上!”
酒勁上頭,王宇這時腦子裡已經有點迷糊,控制着僅剩的理智揮了揮手:“我酒有點多了,兩位,恕我不能起身送客”
馮雪華也看出來了,點頭示意後站起身,再次微微鞠躬示敬後帶着妹妹馮雪薇離開了房間。
王宇酒多了,葉莉莉喝的也不比他少。
但是這個女人酒量實際上遠超王宇,一斤多白酒對於她而言,根本沒什麼影響。
裝着略帶酒意的迷離和踉蹌,回到房間後立刻雙眼閃爍光芒,葉莉莉踢掉腳上的高跟鞋,穿着絲襪走進房間,拿出專用的手機聯繫三井宏毅。
“鶴子,這次事情辦的極爲漂亮,你立大功了!”
接通電話的三井宏毅聲音洪亮,顯示出他良好的心情:“回頭我會在你海外賬戶裡打進去二十萬米元,作爲你這次打探消息的獎勵,希望你以後再接再厲!”
千葉鶴子(葉莉莉)恭敬的迴應道:“感謝宏毅君的獎勵.另外有件事需要您的幫忙,今天晚上王宇和他的夥伴在酒店裡聚會,提及了.”
她把邀請那些老師的事情拜託給三井宏毅,以三井家族在小日子的影響力,搞定這件事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心情大好的三井宏毅果然立刻答應了下來,表示明天就能給她一個結果。
“我聽說宏毅君斷絕了王宇在巴西佈局鋰礦的計劃?”
“哈哈哈,這要多虧你提供的消息啊。”
三井宏毅大笑,慢慢的笑聲轉冷:“不光是他在鋰礦上的佈局計劃,連他暗度成倉佈局的鐵礦石收購計劃也要斷絕掉,關玉海和高漢文來聖保羅,悄悄接觸議員和礦產能源部官員的行動已經被我們掌握,破壞遠比建設要來的容易,一旦被我們知道,只需要花費少許的金錢,很容易就能將王宇的計劃扼殺在搖籃裡”
千葉鶴子安靜的聽着三井宏毅在電話裡講述着輝煌戰果,時間一點一滴的慢慢流逝。
再次接受一番鼓勵之後,千葉鶴子掛斷了電話。
雖然沒有醉,但是渾身酒氣是沒辦法避免的,接完電話的千葉鶴子放了一浴缸水,撒上玫瑰花瓣和牛奶,隨後開了一瓶巴黎之花,邊泡澡邊抿酒。
此刻的她不知道爲什麼,腦子裡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喜悅,就連三井宏毅說獎勵二十萬米元的時候都沒什麼情緒波動。
她將高腳酒杯放在一邊,伸手撫摸着身上的淤青,手指劃過的時候,隱隱的疼。
這時候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要是王總知道我出賣了他,會不會加倍的折磨我?
一想到這個,她就渾身顫慄,滿池的熱水也壓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