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千萬?!”柳蔓傻眼了,話說就算是她爸爸當院長,每年來再能撈錢,也撈不到這麼多啊,這個蘇凌還真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怎麼了,至於那麼吃驚嗎?”蘇凌淡淡地笑着:“如果你拿不出來,那麼也沒有關係啊,讓我想想看,你說如果將你們兩個人的心臟,腎臟,肝臟,脾臟,眼膜,造血幹細胞,都賣掉,你說說可以賣多少錢呢?”
這話說完,柳蔓的身子卻是已經不住地顫抖了起來,而且她的那雙目光也變得驚恐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爲她的整張臉都被紗布裹着,看不到她的臉色,不過想也知道,一定是青白之色了。
她可不會忘記,就在昨天夜裡,自己與高競華,可是生生地給活着的蘇凌摘了心,挖了肝了,雖然自己昨天晚上很爽,但是卻不代表,自己被摘心挖肝的話,也會很爽啊。
蘇凌很快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我忘記說了呢,當然是*解剖了!”
“我,我,我出錢,我出一千萬!”柳蔓顫聲道。
“好,那柳蔓啊,今天你就想辦法籌錢吧,明天還是這個時候,我會過來取錢的!”蘇凌說着,便站起了身體,向着病房門處,行了幾步,然後回身,對着依就趴在柳蔓身上沒有動彈的黑貓招了招手:“起司,走了!”
“喵嗚!”起司不滿地低吼了一聲,話說,他現在很想與這個叫做柳蔓的女人在一起啊,自己可以把她的心肝摘下來,然後再放回去,而且可以保證她不死。
但是既然鬼醫大人,這麼叫自己,那麼就不得不走了,不過等到晚上吧!
起司一擡貓爪便已經跳回到了蘇凌的懷裡,不過他的尾巴卻是甩了一下,就連蘇凌也沒有注意到,一根黑色的貓毛,落到了柳蔓的牀上。
依就是坐着司馬天縱的車回到了學校。
這一路上,司馬天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車開回來的。因爲他的腦子一直迴響的都是之前在醫院時,柳蔓那竭嘶底裡的聲音:
蘇凌是鬼,蘇凌是鬼啊,她不是人,她不是人啊……
只是當自己問柳蔓,蘇凌爲什麼是鬼的時候,她卻不再說話了,而當他去看高競華,假裝無意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高競華是保持着緘默。
雖然那兩個傢伙都不再說什麼,不過司馬天縱還是可以感覺得到,他們兩個人似乎很怕現在的蘇凌。
這是什麼原因呢?
既然司馬天縱沒有說話,一路上蘇凌也沒有開口。
下了車之後,蘇凌先一步走在前面。
看着前面那一襲紅裙飄飄的窈窕的身影,司馬天縱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把這個美麗的女子與鬼這個可怕而恐怖的字眼兒聯繫到一起啊,於是他突然間一個衝動,便衝到了蘇凌的身邊,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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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暖的!”司馬天縱的心頭一喜。
而手中,女子的肌膚,卻是溫潤如玉,質潤而滑膩,那美好得,像是要沁入人心脾的觸感,讓司馬天縱有些不捨得放手了。
“班長,你有事兒?”蘇凌看了一下司馬天縱的大手,然後不着痕跡地抽出自己的手臂,挑眉道。
“喵嗚!”懷裡的起司,這個時候那一身的黑毛卻是已乍了起來,這個男人,這個叫做司馬天縱的男人,丫的,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居然敢碰鬼醫大人,你知道不知道,鬼醫大人可是小閻王大人早就已經訂下來的女人了,那也是你敢肖想的。
一起恨恨地用自己那綠瑩瑩的眼睛盯着司馬天縱,起司一邊忿忿地磨着自己的那一口貓牙。
這事兒,如果被小閻王知道了,那麼自己的下場,就算是用貓爪來想也知道啊,一定會很慘的。
蘇凌自然感覺到了起司的憤怒,於是她伸手輕輕地安撫了一下起司。
“那個,是這樣的,今天是十五號,每月的十五號,古玩一條街那邊就會開市,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去看看啊?”其實啊,司馬天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剛纔爲什麼會那麼衝動,可是又不得不爲自己剛纔的行爲找一個很好的藉口。
“這個?”蘇凌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想了想,點頭道:“好吧!”
“喵嗚!”懷裡的起司抗議地叫了一聲,去倒是也無所謂,可是鬼醫大人,你也不能和這個小子一起去啊,他對你有企圖啊。
可是起司的抗議明顯是無效的。
“不過,我沒有錢啊?”蘇凌有些爲難。
這話,她可沒有說假話,雖然之前蘇凌的研究成功後,有不少的進帳,但是以前的蘇凌,並不喜歡管錢,所以,她的錢都在高競華的手中。
而現在那些錢,她還沒有拿回來呢。
“沒關係,我有錢啊,而且你能向我借錢,也是我的榮幸啊!”司馬天縱說着,又擡手看了看手錶:“這樣吧,蘇凌,也差不多要中午了,那你就再給我一個機會,我請你吃飯,吃完了飯,我們一起去古玩一條街,怎麼樣?”
“好!”蘇凌點了點頭。
她覺得這樣的安排很合理,自己沒有必要拒絕。
“喵嗚,喵嗚!”起司的抗議聲又起來了,可是依就是抗議無效。
天知道此時的起司心裡已經是內流滿面了。
這事兒如果讓小閻王大人知道了,那麼自己的這身貓皮,還能不能保得住,都兩說了。
唉,這貓生啊,就是一個茶几啊,上面擺的都是杯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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