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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不說陰九幽與東方辰兩個人之間的戰鬥那叫一個慘烈,兩個人的身上都已經傷得七七八八,只不過對於現在的陰九幽來說,他傷與不傷都無所謂了,但是對於東方辰卻不是這樣,此時此刻東方辰整個兒人就好像是剛剛從血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就連那雙日月雙腕都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陰九幽瞪着一雙已經漸漸變成綠色的眸子,看着東方辰,眼底裡的凝重卻是依就。
那道陽火的投影現在就飄在東方辰的頭頂上,而陽火卻又是這種陰魂,陰頭之類東西的剋星,孃的,東方辰的手上居然有這樣的好東西,而他之前居然一點風聲都不露。
“陰九幽,我們再來!”東方辰說着雙臂重重地碰到一起,於是一片金屬交鳴聲響了起來。
“哼,東方辰,我就不相信你還能支持多久!”陰九幽冷笑着開口了。
而東方辰卻是也笑了起來:“陰九幽你拍到身體裡那麼多的陰人頭,哈哈哈,你現在也不是那麼好受吧!”
陰九幽雖然還在笑着,但是那目光卻是已經冷了下來,他的身體裡現在不但是不好受,而且絕對是糟透了,那些陰頭在他的身體裡不斷地移動着,而且他們彼此之間也在相互爭鬥着,如果再過一會兒自己還不能取出這些陰頭,那麼他陰九幽只怕連神智也沒有了。
不行,不行,那樣是絕對不可以的。
陰九幽的目光不着痕跡地掃了一眼地面上第五亞泊的屍體,然後目光一縮。
一雙手卻是悄悄地背到了身後,擋住東方辰的視線,而這個時候兩個陰頭卻是緩緩地被陰九幽強行逼到了自己的雙掌之內,於是那雙手掌現在卻是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一雙森白色的骨手,那雙手上的骨頭瑩白如玉,閃動着白色彷彿如同珍珠一般淡淡的光芒,只是如果仔細看去的時候,便會發現那光芒之內居然還有着幾分淡淡的黑氣。
白與黑相間,一時之間居然交錯出來一種異樣的詭異之感。
那是鬼爪,便是將陰頭附着在自己的雙手手骨之上,而形成的手掌,這種手掌可以開樹裂石,普通的刀劍根本沒有辦法斬下。
白骨鬼爪!
東方辰的目光微微一頓,他絕對不是一個粗心大意的,就在陰九幽將雙手背到身後的時候,他便已經猜到了,陰九幽不知道又在搞什麼鬼,於是此時的東方辰可是加上了十二分的小心。
“呵呵,呵呵!”感覺到東方辰眼中的凝重之意,陰九幽笑得聲音更大了,而與此同時又有兩顆陰頭居然被他生生地逼到了雙腳的部位,於是他的那雙腳掌也迅速地與他的那雙手產生了同樣的變化。
雖然東方辰的注意力,因爲陰九幽的笑聲而暫時被吸引到了陰九幽的臉上,可是很快東方辰還是注意到了陰九幽腳上的變化。
“這是,這是……”雖然東方辰叫不出來名字,但是他卻可以明顯地感覺到,這雙腳要比之前的那雙腳更厲害。
那麼陰九幽的手……
東方辰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已經猜到了一二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雙小臂上的日月雙腕,於是他的眼底也掠過了一抹冷色,不能再等下去了。
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這個道理東方辰很清楚,於是東方辰一跺腳身子在騰空而起的同起,一把就抓住了那團陽火投影,然後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向陰九幽。
“好快!”陰九幽眼中的綠芒微閃,然後一雙白骨鬼爪同樣的向着東方辰便抓了過去。
“當,當,當……”三聲清脆的金屬音響了起來,一時之間火星四濺。
兩個人之間的動作太快了,根本就讓人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兩團殘影不斷地交錯在一起,然後突然間分開。
“呼,呼,呼!”退出來的東方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此時他小臂上的那雙日月雙臂上已經被陰九幽的白骨鬼爪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白印,而且他的臉上,肩膀上,大腿上,多處地方都被陰九幽給生生地抓出了多條血口子。
“好硬!”此時此刻的陰九幽也不是那麼好過,他只覺得自己的這雙白骨鬼爪有些發麻發酸,那日月雙腕果然是好東西,居然可以抵擋得住自己的白骨鬼爪,如果自己可以殺死東方辰,那麼這個好東西便成爲自己的了。
想到這裡,陰九幽眼底裡的殺意便更濃了。
沒有人會覺得自己身邊的寶物太少,陰九幽也是如此。
東方辰擡手抹了一下自己臉上的鮮血,然後一笑,接着他緩緩地張開了自己的右手,那掌心之內,除了被灼燒的黑焦色之外,居然空無一物。
陰九幽:“……”
但是立刻之間陰九幽的那雙眼睛便瞪大了起來,他失聲問道:“東方辰,你的陽火投影呢?”
陰九幽可是記得很清楚,就在剛剛東方辰可是把那團陽火的投影握在他的右手當中,可是現在東方辰還在,那陽火的投影呢?
一股不好的預感自陰九幽的心頭緩緩升了起來。
“呵呵!”東方辰笑了起來,卻並沒有說話:“呼,呼,呼,呼,呵呵……”
陰九幽緩緩地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口,就在剛纔他與東方辰兩個人激戰的時候,他在東方辰的身上搞出來傷口數十道,但是東方辰不過就是在自己的身上搞出來一道傷口罷了,那就是一個黑色的只有指甲蓋大小的黑孔。
因爲一直都沒有感覺到疼痛,所以陰九幽根本就沒有在意,但是這個時候在他低頭看去的時候,卻是吃驚地發現,那裡面居然有着一點白光在閃動着。
“哈哈,哈哈,發現了嗎?”東方辰開口了,一邊說着,他一邊一屁股坐到地面上:“呼,呼,呼,陰九幽你以爲就憑着你的那四隻白骨鬼爪便可以真的讓我傷得這麼重不成?”
東方辰說着那臉上的笑容卻是更濃了起來,他可不是一個沒長腦子的人,正相反他東方辰一向都很聰明。
“你,你,你……”陰九幽陰森森地看了一眼東方辰:“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東方辰居然可以在自己不察的情況下,就將那團陽火投影放到了自己的身體中。
“呵呵,陽火投影是可以被壓縮的!”東方辰說着,緩緩地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後冷冷地道:“當然了,既然被壓縮那麼也就可以爆發,所以陰九幽死的人是你!”
說着東方辰打了一聲響指,然後吐出兩個字:“爆炸!”
於是那被壓縮的陽火投影便在陰九幽的身體裡爆炸了。
“轟”的一聲,白色的火焰便充滿了這個空間,而陰九幽的身體也被炸得四分五裂。
“嗷,嗷,嗷,嗷……”一聲聲地淒厲的鬼哭狼嗷之聲再次響了起來,那些之前進入到陰九幽身體裡的陰頭有些幸運逃離了陽火投影爆炸之威,但是絕大部份,卻是生生地被陽火給焚燒殆盡了。
“東方辰,東方辰,我絕對,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陰九幽的靈魂飄在半空中,憤怒對着東方辰吼叫着。
東方辰似乎早就已經料到了這一幕,所以他的臉上居然沒有任何吃驚的樣子。
他只是淡淡地向着四周一招手,於是那些因爲爆炸而散落在四下裡的那些星星點點的陽火投影重新收回到自己的手裡,化爲一個不過只是指甲那麼大小的白色的珠子。
“呵呵,陰九幽你現在已經死了,如果你再這麼吵,那麼我不介意讓你現在就魂飛魄滅!”說着東方辰隨意地將手中的那枚白色珠子向上一拋。
當下陰九幽的臉色大變,要知道現在他可是靈魂體的狀態,所以這種陽火雖然只是投影但是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一個大殺器。
“呵呵!”東方辰看到陰九幽現在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倒是越發地開心了起來,他一擡手,接住那枚陽火珠子:“好了,現在我們的內鬥結束了,那麼只怕第五亞澤他們也應該出來了!”
陰九幽一怔,倒是有些沒有明白。
東方辰看着陰九幽那副樣子,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難道你沒有感覺到這裡面的溫度已經降低了,現在這纔是正常溫度!那自然是說明,困住我們的人,想要進來了!”
陰九幽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是啊,他們這些人死死的,亡的亡,現在第五亞澤他們自然是出現的最好時候。想到這裡陰九幽的心裡居然升起一股荒唐之意,他們內鬥得倒是挺爽的,可是卻沒有想到這根本就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但是現在明白,似乎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而與此同時,一側精鋼牆壁發出一陣“咔,咔,咔……”的聲音,然後那面精鋼牆壁便緩緩地向着兩側分開了。
接着幾道身影便走了進來。東方辰的猜測完全正確!
進來幾個人正是第五亞澤,阿三,介沉,蘇凌,當然了,起司與三煞卻是必不可少的。
“嗷,嗷,嗷……”那些自絲羅瓶內飛出來的陰頭本來一個個正因爲那陽火投影的存在而一個個都膽小地縮在角落裡,現在看到這個密封的空間裡,終於被打開了一道門,於是他們便如同是一羣在黑暗中看到光亮的飛蛾一般,當下這些陰頭們便爭先恐後地向着門飛撲過來。
“喵!”起司的貓臉上露出笑容,嘿嘿,這些東西於他來說可是大補之物,口福啊,口福啊,這根本就是大飽口神的節奏。
“汪,汪……”三煞現在那張狗臉也是樂得開了花,這些東西一向很好吃,一向都是他的最愛!
此時此刻吃貨的本性畢露!
於是那些陰頭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們倒是隻一門心思地想着要儘快遠離這些陰頭,可是卻沒有想到等着他們的那一貓一狗絕對比陽火投影還要更可怕。
遇到陽火投影他們還有跑的可能,可是遇到這一貓一狗,想跑也跑不掉!
陰九幽這個時候並沒有動,他想要看看這些人會不會,或者是有沒有能力阻攔得住這些陰頭,如果他們沒有這個本事兒,那麼他陰九幽便也會混在這些陰頭裡逃出去。
只要趁着那些地府的鬼差找到自己之前回到族裡,那麼族裡自然有辦法給他再找一具身體,讓他可以暫時換具身體而活。
可是……
陰九幽的眼瞳猛地縮了起來,只見一隻黑貓,還有一條黑狗,卻是分別從兩邊撲向那些陰頭。
然後這兩個傢伙嘴巴一張,便將一個個陰頭直接吞到了肚子裡,看那架式,絕對雙貓吃魚,狗吃肉的速度更快。
而且看這兩貨臉上的表情,根本就是極爲享受的樣子。
話說這兩個傢伙到底是什麼寵物,他陰九幽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寵物居然還這麼強悍的,居然敢吞陰頭。
看着那些陰頭的數量在迅速地減少,陰九幽現在的心裡可是各種慶幸,還好自己剛纔沒有冒冒失失地跟着跑出去,否則的話,自己豈不是也變成了這一貓一狗肚子裡的食物了。這,這幾個人,你說說你們養什麼寵物不好,居然養這種東西當寵物,多可怕!
“是你們兩個!”不過陰九幽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了,因爲他發現,進來的這四個人他居然都認得,那紅裙少女還有那個黑衣男子兩個人赫赫然也要其中,於是陰九幽忍不住大叫出聲,聲音中極爲悲憤:“就是你們兩個偷的我們五族的寶庫。”
“陰九幽!”蘇凌擡了擡眼皮,笑眯眯地看着陰九幽:“真是沒有想到,我們居然這麼快就再次見面了,不過你現在這副樣子倒是與你的名字陰九幽很相符!”
至於介沉這貨卻是一進來就向着地上的絲羅瓶走去,現在他已經揀起了絲羅瓶,搖晃了幾下,臉上的表情有些鬱悶了:“老大,這裡面的陰頭已經跑光了!”
說到這裡,介沉立馬看向起司與三煞兩貨,這兩貨正撲追着最後十幾個陰頭,於是介沉忙叫着:“喂,喂,起司,三煞你們兩個嘴下留頭,那十幾個頭是我的!”
起司,三煞不聽這話還好,一聽到這話,兩貨立馬加快了速度,三口兩口把最後十幾個陰頭給吞到肚子裡,然後這才跳回到蘇凌的身上,一邊打着飽嗝,一邊頗爲無辜地看向介沉,那意思就是在說,咦,你小子說什麼,剛纔信號不好,我們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
裝,裝的,這兩貨絕對是裝的!
介沉心知肚明,可是現在你總不能再把這兩貨的肚子剖開,把那裡面的陰頭拿出來吧。
於是介沉一臉的苦逼樣子,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絲羅瓶,然後又帶着各種怨怨念地看着三煞與起司,然後開口對蘇凌道:“老大,這個絲羅瓶沒用了!”
“呵呵!”蘇凌一笑,伸手自介沉的手中拿出絲羅瓶,然後直接拋到三煞與起司的面前:“你們兩貨把肚子裡的陰頭吐出一半來!”
聽到這話,介沉的臉上一喜,而起司與三煞兩貨卻是同時不滿地看向介沉,丫丫的都是這個傢伙不好,你說好好的,你要哪門子絲羅瓶啊。
“一半嫌少的話,那麼就都吐出來吧!”蘇凌笑眯眯地又補充了一句。
好吧,好吧,吐就吐吧,反正介沉都不覺得他們吃於肚子裡的東西再吐出來髒,那麼他們就吐,唉,不管怎麼說吐一半還可以再留一半呢。
於是這一貓一狗兩貨便全力地吐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蘇凌的目光才轉移到東方辰的身上:“東方辰,倒是沒有想到,最後你居然會勝了陰九幽,本來陰九幽明明比你更具優勢的!”
“呵呵!”東方辰苦笑了一下:“就算是我勝了又如何,總不比過你們纔是最後的贏家!”
“東方辰,就是這兩個人盜了我們秘境五族的寶庫!”這個時候陰九幽卻是尖叫出聲,而且一邊叫着,他居然還一邊伸手直指着蘇凌:“快點,快點用你的陽火把他們殺死!”
“汪,汪,汪!”三煞畢竟是狗,這嗓子眼兒怎麼着也比貓的大,於是三口兩口,這貨便將自己剛纔吞到肚子裡的一半的陰頭給吐回到絲羅瓶裡了,接着正好聽到陰九幽的叫囂聲,於是三煞一陣狂叫,身子高高躍起,接着用自己強有力的爪子一拍,一撲,便已經直接將陰九幽的靈魂按到地面上,然後狗嘴咬住了他的脖子。
“……”陰九幽現在可是一動也不能動,但是這嘴巴還是可以動的:“不可能,不可能,我已經死了,我現在只是靈魂體,這個狗不應該碰到我的!”
東方辰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現在他真心有些懷疑陰九幽的智商了,於是不得矣看在他們畢竟是秘境老鄉上的份兒上開口提醒道:“那貓,那狗已吃了那麼多的陰頭了,難道你還以爲他們是普通的貓狗嗎?”
陰九幽無語了,是啊,他的智商怎麼變低了。
“那現在你們想要如何呢,殺了我?”東方辰有氣無力地道,只是他的手卻是用力地握了握自己的手中的那枚陽火投影珠子。
“喵嗚!”這個時候起司也吐完了最後一個陰頭,然後居然也跳到了陰九幽的身上。
三煞明白起司的意思,於是這貨的那對兒狗眼卻是冷冰冰地看向東方辰,準確地說是看向東方辰手中的那枚珠子。
“你們幾個也不用再繼續躲在你們的身體裡了,出來吧!”介沉這個時候一邊拿起絲羅瓶收入到自己的口袋裡,一邊長腿一邁向着那幾具屍體走過去,每走到一具屍體旁,都會直接一腳重重踢過去,於是第五連城,西門無雪,南宮星,第五亞泊,第五青鼎,第五長水幾個人的靈魂居然被他生生地踢出體外。
“你們,你們是方外之人!”東方辰明白了。
“呵呵,方不方外的倒是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想問問你是想活還是想死?”蘇凌依就是笑眯眯地道。
東方辰的喉嚨緩緩地動了一下,他知道只怕如果自己想要活的話,那麼就會與虎謀皮。
但是西門無雪,南宮星,第五連城三個人的靈魂聽到了這話,眼神卻是陡然間亮起來了。
“你,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還可以活過來?”第五連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們真的還能活嗎?”南宮星瞪圓着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蘇凌看,生怕自己會錯過蘇凌接下來要說的話。
西門無雪也是一臉的緊張:“你,你真的可以讓我們再活過來,如果是真的,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這話倒是沒有說錯,活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活着到底有多好,但是死了之後才發現活着好,可是卻不會有人再給你可以重新活過來的機會。
現在他們居然聽到這種機會,不激動纔怪呢。
蘇凌淡淡地點了點頭,紅脣輕動之間吐出來兩個字:“不錯!”
而第五亞泊的靈魂這個時候卻是看到了第五亞澤,於是他立馬就撲到了第五亞澤的身邊:“哥,哥,我,我知道錯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哥,哥,求求你,讓我活吧,我不想死,死一點兒也不好玩,而且好可怕,好痛苦!”
沒錯,剛纔第五亞泊經歷的那一切,只能用可怕與痛苦來形容。
“亞澤,幫幫我們,雖然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都對不起你,可是,可是畢竟我們也將你養大了,雖然其中有些目的,可是,可是,亞澤求求你了!”第五青鼎的靈魂此時已經是老淚縱橫了。
“亞澤求求你了!”第五長水也開口道。
阿三看着第五亞澤,他知道自家的老大一向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不過這個時候介沉卻是痞笑了一下:“哈哈,哈哈,你們似乎求錯人了!”
第五亞澤的目光流轉,這個時候也淡淡地道:“這事兒你們不應該求我!”
蘇凌這個時候卻是看了一眼東方辰,還有這幾個靈魂體,然後開口了:“我可以讓你們活過來,但是你們卻必須爲我所用!”
東方辰:“……”
第五連城:“……”
西門無雪:“……”
南宮星:“……”
陰九幽:“……”
第五青鼎:“……”
第五長水:“……”
第五亞泊倒是直接點頭:“好,好,好,我同意,我同意了!”
“你想讓我們怎麼辦?”東方辰開口問道,現在這裡只有他還有些資本來與蘇凌談條件,畢竟現在他的手裡握着的可是陽火投影珠,如果他真的不想活了,那麼大可以直接將那陽火投影珠拋出引爆,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直接一起死掉算了。
“很簡單,就是你們變成我老大的僕人!”介沉這個時候痞痞地道。
“僕人?”東方辰挑了挑眉頭:“如果我說不呢?”
“那就死唄!”介沉倒是一點也不介意。
“哼!”東方辰冷哼了一聲,要知道他東方辰一向是高傲的,他怎麼可能爲了活命而答應做別人的僕人呢?
答案當然是決不!
於是他的右手猛地向着蘇凌的方向一甩,然後便再次聽到一陣爆炸之聲!
“轟!”聲音依就是很大,震耳欲聾,東方辰這個時候也華麗麗地死掉了,沒辦法這是他自己自找的死路。
現在的他也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具靈魂體,與第五連城,西門無雪,南宮星,陰九幽,第五青鼎,第五長水,第五亞泊幾個靈魂體並排浮在半空中。
“老大沒有想到,還真有人活得不耐煩一門心思想死,那麼這幾個靈魂你想要怎麼處理?”介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這個聲音,東方辰的臉色變了:“怎麼會?”
一隻纖纖的白玉手這個時候已經自那因爲爆炸而起的白色煙霧中伸了出來,那是一隻極美的小手,瑩白如玉,如冰壺玉尺。
只見那個白生生的小手,只是那麼輕輕一擺,當下那些絲絲縷縷的白色火焰便迅速地向着這隻小手的掌心匯聚了過來,只是眨眼的功夫,於是在一粒白色的陽火投影珠便形成了。
而這個時候東方辰等幾個靈魂體也看清楚了,蘇凌,介沉,第五亞澤,阿三,起司,三煞幾個根本就是毫髮無傷。
第五亞澤,阿三兩個人吃驚地看着介沉與蘇凌,因爲就在爆炸的時候,蘇凌與介沉兩個人直接就擋在他們的身前,他們看得很清楚,那爆炸而出來的白色的火焰,還有那白色的氣浪,就好像是沸油一般,但是當一到介沉與蘇凌身邊的時候,便直接平靜了下來,就好像那油溫生生地從幾百度降到零度一般。
“汪,汪!”三煞現在可是張着狗嘴,吐着舌頭,一雙狗眼帶着各種討好地看向蘇凌。
要知道那枚陽火投影珠子對於起司來說絕是致命的毒物,可是對於三煞這貨來說,那可是難得的好東西。
“給你!”蘇凌一向大方,雖然這東西放在她的手裡也會派上有場,可是既然三煞需要,那麼她還是選擇給三煞。
“亞澤哥,那對日月雙腕,你拿着吧!”蘇凌道。
而這個時候起司已經跳到了東方辰被炸斷的兩條斷臂處,擡起貓爪把那對日月雙腕拍了下來。
“不!”第五亞澤忙搖了搖頭:“小凌,這個東西還是留給蘇辰吧,他比我更需要!”
“蘇辰?!”第五青鼎的眼睛動了動:“怎麼,這個女孩子是蘇家的人!”
可是他的話卻沒有人理會。一隻死鬼的話誰會去理會呢,當然了也不需要作任何理會。
蘇凌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不得不說自己的大哥還真的是比第五亞澤更需要這個東西,於是她一笑:“好,亞澤哥,那這個就先給我大哥,等幾後再有什麼好東西,我再給亞澤哥!”
“老大,老大,那這幾個靈魂呢?”介沉卻是迫不急待地問道:“既然他們這麼不識擡舉,那麼老大不如把他們幾個都給我吧,嘿嘿,我的絲羅瓶裡也可以裝盛靈魂的,而且時間一長的話,他們還會成爲兇魂,特別是那五個,實力不錯!”
聽到了介沉的建議,第五連城,東方辰,西門無雪,南宮星,陰九幽五個人都慌了。
“那個,那個,我們答應,我們答應做你的僕人!”五個人立馬道。
“嘿嘿,晚了!過了那個村,就沒有那個店兒了!”介沉卻是冷笑着道。
蘇凌看也不看那幾個靈魂一眼:“他們幾個就交給你處理了,如果你不想要的話,那麼就送給黑無無常好了!”
“嘿嘿,給他們兩個太浪費了,還是放在我的手裡最好!”介沉立馬點頭。
於是蘇凌帶着起司,三煞,還有第五亞澤,阿三離開了這個精鋼空間。
“亞澤哥,你是不是覺得我有些太狠了,連他們幾個人的靈魂都不放過?”蘇凌看了一眼第五亞澤然後道。
要知道本來第五亞澤與阿三兩個人是看不到這些靈魂的,可是沒辦法誰讓之前介沉多事兒。
“沒有,那是他們應得的!”第五亞澤搖了搖頭:“小凌,放心吧,雖然我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但是我也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人!而且第五家族於我來說不是恩人,只是仇人!”
蘇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而這個時候蘇凌的手機卻響了。
拿出看了一下來電顯示居然是青凌會所那邊的電話。
接起來正是負責前臺的女鬼打來的,她的聲音很低:“鬼醫大人,來了一個叫做巴頌·乍侖蓬的男人,說是找可以破飛頭降術的大師!”
蘇凌一怔,一雙眼睛再次眯了起來,巴頌·乍侖蓬一聽這個名字,她就可以斷定來者絕對是T國人,真是沒有想到,她還沒有騰出時去找T國人呢,這T國人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而且來得也太快了!
“這個人現在在哪裡?”蘇凌問道。
“鬼醫大人,我們沒有讓他進來,可是他卻一直守在門口不肯離開!”女鬼道。
“嗯,他都是怎麼說的?”蘇凌再次問道。
“他說他要找那個可以破除掉飛頭降的大師,他說他想要與可以破除飛頭降的大師合作,而且我說我們這裡沒有這種本事的大師,但是他卻說,他可以感覺到,我騙不了他!”女鬼的聲音繼續傳來。
“嗯,我知道了,我與介沉一會兒就回去!”蘇凌說着掛斷了電話,眼底裡的凝重之色卻是已經浮現而出。
“小凌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第五亞澤忙問。
“沒事兒亞澤哥,只是等介沉處理完裡面的事情之後,我們要立馬趕回青凌會所!”蘇凌立馬道。
“哦,那我和你一起回去!”第五亞澤感覺到青凌會所一定有什麼事兒。
“不用,亞澤哥,最近這段時間你不能去青凌會所!”蘇凌道:“你去了我會很爲難!”
畢竟第五亞澤雖然身上也有些修爲但是卻並不高深,絕對沒有辦法躲得過那些降頭師們無所不在的降頭。
“好!”認真地看着蘇凌,第五亞澤點了點頭。
“老大,老大,嘿嘿,這個絲羅瓶真是太好用了!”介沉收取那幾個傢伙的靈魂倒還是挺快的,已經搖晃着自己手中的絲羅瓶得意地走了出來。
“那就好!”蘇凌看了一眼絲羅瓶:“這個你還是貼身放好,否則的話被別人看到只怕還是麻煩!”
“嗯,放心我知道的!”介沉一邊點頭,一邊卻是將絲羅瓶收到了口袋裡。
“這個你也先戴用上吧,暫借你的!”蘇凌把手裡提着的日月雙腕遞給了介沉。
“老大,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介沉的目光一暗,立馬問道。
“沒什麼,就是一個叫做巴頌·乍侖蓬的人來青凌會所了!”蘇凌直接道。
“巴頌·乍侖蓬!”介沉的眼睛疾速眨巴起來,然後他笑了:“居然是這小子啊,一定是爲了之前的事兒了,哈哈,哈哈,老大沒事兒,我想啊這小子一定是想要與你合作的!”
蘇凌看着介沉緩緩地問道:“你認識他?”
“當然了!”介沉點了點頭:“我去過T國,正好與這個巴頌·乍侖蓬成爲了好朋友,老大他是一個降頭師,但是卻是一個白降師!”
要知道降頭師來源自T國,沒有什麼派系,只是分爲黑降師和白降師,黑降師是什麼都做就是不做好事的,白降是好壞都做,但是現在的白降師做好事兒還是多於黑降師。
而且有的時候,白降師也會破壞黑降師的一些“好事兒”所以不得不說現在在T國境內黑降師與白降師之間的關係絕對是水火不容的。
而這個巴頌·乍侖蓬正好就是一個白降師。
“哦!”聽到了這話,蘇凌一擡手便將那日月雙腕交給了第五亞澤:“亞澤哥,那些屍體的善後問題就拜託你了,看來這段時間我又會很忙,所以這個東西還是麻煩亞澤哥幫我交給我大哥!”
“好!小凌你自己要小心!”第五亞澤接過日月雙腕,然後又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現在他才明白爲什麼之前他說要與蘇凌一起去青凌會所,蘇凌會阻止呢,原來這個少女居然又與T國的降頭師扯上關係了,唉!
雖然他剛纔再次見識到了蘇凌的手段,可是,可是降頭師他也聽說過,很可怕,小凌……真是讓人沒有辦法放心。
“第五亞澤,你放心吧,有我在我家老大的身邊,沒有降頭師敢傷她,更何況現在我的手裡也有絲羅瓶了!”介沉卻是一眼就看出來第五亞澤的心裡在想什麼,於是擡手拍了拍第五亞澤的肩膀。
第五亞澤看着介沉與蘇凌並肩而行的身影,他的心底居然升起了一種叫做羨慕的情愫來。
路上介沉又對蘇凌講起了他在T國一共認識兩個白降師,一個就是巴頌·乍侖蓬,而另一個卻是叫做頌西·沙旺素西是一個女白降師,而且她還是巴頌·乍侖蓬的師傅。
“其實小凌,T國最有名,也是最最心黑手狠的黑降頭師叫做維山?布帕威薩。其實之前我就想和你說了,也許那個江月慧身上的靈降降種就是這個維山?布帕威薩給下的!因爲在T國能下得了飛頭降的人並不多,具體說來也就是兩個人,一個就是臭名召著的黑降師維山?布帕威薩。而另一個就是頌西·沙旺素西,不過據我所知頌西·沙旺素西雖然可以下飛頭降,但是她卻從來都沒有出過手,倒是維山?布帕威薩,這個傢伙只要有人出得起錢,或是可以給他想要的東西,那麼他就會出手下飛頭降!”
“嗯!”蘇凌點了點頭,她想了想又道:“那你覺得這個巴頌·乍侖蓬這一次來到B市所爲何事兒?”
“之前在T國的時候他和我說起過,他們這些白降師已經越來越不被維山?布帕威薩所容了,所以他們想要找些能人,與他們一起聯手來除掉維山?布帕威薩,以絕後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想必巴頌·乍侖蓬就是爲了這件事兒而來的!”
介沉說完了,但是蘇凌卻沒有再說什麼。
而至於起司與三煞兩貨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響,這兩貨的四隻眼睛都盯着蘇凌,他們兩個傢伙可是聽明白了,敢情鬼醫大人又要出門了,那麼這一次可是一定得帶上他們兩個,他們可不要再次留守了。
“老大,如果巴頌·乍侖蓬真的是來合作的,那咱們……?”介沉試探性地問道。
“先看看咱們能得到什麼好處,如果好處足夠的話,那麼就合作。畢竟如果江月慧身體裡的靈降如果真是維山?布帕威薩所下的話,那麼他早早晚晚都會找到我們的!”蘇凌說着卻是聲音又微微地頓了頓:“回到青凌會所,我要先與江月慧談談!”
“嗯!”介沉點了點頭,雖然他與巴頌·乍侖蓬是朋友,但是在這種時候他一定站在自家老大這邊!
在這種立場問題上,他介沉從來都不會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