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何西文平安無事的歸來,何竟嚴對於蘇凌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直呼蘇大師。
而何竟嚴居然還準備專門爲了感謝蘇凌而舉辦一次晚宴到時候他會將整個兒X港有頭有臉兒的人物全都請來,介紹蘇凌給大家認識。
不過對於何竟嚴的好意蘇凌卻是含笑拒絕了,她已經好久沒有回家了,她想念自己的家人了。
既然蘇凌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何竟嚴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
於是蘇凌一行人終於登上了飛往B市的飛機。雖然已經沒有頭等艙了,可是三幾個人卻也不在意直接買了商務艙的機票上了飛機,不管怎麼說商務艙總還是要比經濟艙好些吧。
只不過就連蘇凌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回家真的是很不順利,如果可以再給她一次機會的話,那麼她一定會選擇先給讓介沉給自己卜一卦再說。
飛機纔剛剛飛離X港,便有幾個黑人大漢直接自座位上站了起來。
不過他們的舉動並沒有引起其他乘客的注意。
就連蘇凌,介沉,步清塵三個人也沒有注意,蘇凌正戴着耳機聽着時下里流行的歌曲,而介沉卻是戴上眼罩靠在座椅背上,這貨是打算好一路睡到B市。
而步清塵卻只是扭頭看着飛機窗外的景色,雖然他是一個盲人,可是因爲有着天清地明功法的作用,蘇凌相信步清塵一定可以“看”到飛機外的景色。
但是伊藤看到幾個人的舉動卻是皺了一下眉頭,憑直覺來說伊藤只覺得這幾個黑人絕壁有問題。
不過他看了一眼自家的老大還有介沉,步清塵之後便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就算是那幾個黑人大漢真的有問題,憑他們四個人還真的不需要放在眼裡。
但是時間不過纔剛剛過去二十幾分鍾而矣,絕對不到半個小時,便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自擴音器內響了起來:“先生們,女士們大家好,很榮幸的通知大家一聲,你們遇到了傳說中的劫機,而現在我就是這架飛機的控制者,我的名字叫做維羅尼卡!呵呵,我的原則就是如果你們大家都配合我的話,我自然也不會爲難大家,但是如果有人不配合的話,那麼我們手中的槍也不是吃素的。”
聽到這個名字伊藤的臉色卻是沉了下來,維羅尼卡這可是JNY*武裝的頭目,其實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需要懷疑是不是有人與他重名了,因爲自這個名字的主人接連將世界各國在JNY的大使館炸爲平地之後,可以說已經沒有人敢與他重名了。
而這個時候步清塵也是緩緩地扭過頭坐正身子。
介沉掀開了眼罩,只不過這個傢伙的第一反應卻是伸手摸出三枚銅錢,然後雙手合十喃喃地念念有詞着。
蘇凌摘下了自己的耳脈,臉上的神色依就十分平靜:“唉,看來他們這一次接機倒是會白跑一趟了。”
伊藤聽到這話那緊繃的臉色也是不由得笑了一下,自家的老大果然就是老大,這都已經什麼時候了,關心的竟然是B市的家裡人會接不到他們,而白跑一趟了。
“嘿嘿,老大遇到劫機真是好事兒!”而這個時候介沉卻是興致勃勃地湊了過來:“嘿嘿,劫機啊,劫機啊,這可是註定有大機遇啊!”
周圍的幾個乘客本來聽到劫機這種事情,一個個都已經面露驚色了,畢竟誰坐飛機都沒有願意被劫機的吧,特別是這架飛機還不是國際航班。
按說只要是長腦子的恐怖份子想要劫機也會選擇國際航班來劫啊。
唉,無論是怎麼想,其他的乘客都是覺得自己的前路黯淡,可是現在聽到介沉的聲音,丫的這貨居然在興奮。
當下周圍的幾個乘客目光都不絕而同的集中在了介沉的臉上,如果不是這貨是典型的黃皮膚黑頭髮黑眼睛的存在,只怕絕壁會有人認爲這個傢伙根本就是與那些黑人一起的劫機犯。
不過對於別人的目光介沉纔不在意呢,他正興奮地用手掌託着那三枚銅錢那舉到蘇凌的面前:“老大,你看,你看看這卦象,這可是潛龍騰淵卦象啊,哈哈,哈哈,老大大吉大利啊!”
不得不說人一興奮啊這嗓門自然也會跟着大起來的,一時之間的興奮令介沉忘記壓低聲音了,於是整個兒機艙內的乘客差不多都聽到他的聲音了。
“你啊,小點兒聲!”蘇凌無奈地看了一眼介沉。
而這個時候介沉自然也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嗓門着實不低,再看看那從四面八方射過來的極不友好的目光便抓了抓自己的頭皮,爲自己解釋了一句:“那個,那個老大,我這不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劫機,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所以有些興奮嘛!”
蘇凌撫額,好吧現在她可以說她對介沉已經達到了無語的地步了嗎?
而其他人聽到介沉這話一個個嘴角狂抽,好吧,天底下總是有些人不是正常的人,而這位很明顯就是其中之一。
這種事兒如果放在平時,只怕早就已經有人破口大罵了,可是現在大家卻是一片沉默,除了用眼神來抒發自己的不滿外,倒是沒有人想到用嘴的。
畢竟在世人的眼裡敢劫飛機的人,差不多都是亡命之徒,對於這樣的人來說殺個把人神馬的絕壁沒有半點壓力,而現在如果自己不小心發出聲音引來那些人的注意,那自己的這條小命豈不是就要交待了嗎?
所以就算是再看不慣介沉,他們也只能在心底裡恨恨地罵兩句。
只是大家卻並不知道,此時此刻在頭等艙內,那個名叫維羅尼卡的黑人男子正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亞洲男人。
“嚴先生,我想我已經不用再做自我介紹了!”維羅尼卡道。
坐在他對面的四五十歲的男人正是鴻天基金的創辦人嚴世銘。
“不用了!”嚴世銘的目光淡淡的自地上那些已經被對方直接空手格殺的保鏢身上掃過。
雖然心底裡驚駭莫名,但是嚴世銘的臉色依就是淡淡的,姜老而彌辣,像他這樣的大半輩子都在商海中浮沉的人,早就已經練就了一身自變不驚的本事兒了。
“呵呵,那相必嚴先生也知道我這一次親自過來接您的原因了!”維羅尼卡依就是笑眯眯地道。
看着對方那黝黑的臉孔,再加上那一口白牙,雖然嚴世銘也不是沒有和黑人打過交道,但是不得不說這一刻他還是覺得維羅尼卡的那口白牙上閃動着森然的白芒。
“接!”這個字眼說得還真是不錯,一個劫機居然被他說成了接自己。
嚴世銘現在可是幾乎要將腸子都悔青了,他的私人飛機借給一位老友的兒子了,所以這一次他纔會選擇坐頭等艙,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會遇到這麼一個喪心病狂的存在。
“你應該是爲了錢!”嚴世銘很肯定地道,JNY的國內現在正處於政府武裝與非政府武裝兩相內戰的階段。
還記得有一位商人說得好,戰爭其實就是最好的燒錢機器,而商人卻是可以在戰爭中大發橫財的。
所以嚴世銘都不用動腦筋便可以清楚地猜到維羅尼卡來找自己的原因。
“呵呵,呵呵,嚴先生果然是聰明人,沒錯我就是爲了錢纔來找你的,我們需要嚴先生的幫助。”維羅尼卡倒是也十分直接,當看到嚴世銘的嘴巴張了張還想要再說點什麼的時候,維羅尼卡卻是一擺手卻是繼續說着自己的,將嚴世銘那想要出口的話給打斷回去:“嚴先生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所以你不用着急現在就給我答覆。你的兒子嚴彬公子現在正是非洲度假,呵呵我們非洲還是很好玩的,不過他認識了一個非常漂亮的白人姑娘,現在他們每天都在一起,很快樂,簡直就是玩瘋了。”
富家子弟認識些姑娘,這本是稀鬆平常的事情,而嚴彬這小子一直也是百花叢中過的人,雖然他身邊的女人如同走馬燈一般,但是這個孩子最讓嚴世銘滿意的就是每一次分手嚴彬都會處理得很好,所以他從來沒有因爲女人惹下過麻煩。
所以對於這方面的事兒,嚴世銘也沒有如何要求兒子,年輕人想玩就玩,等他自己玩夠了就會收心,到時候再給他選擇個門當戶對的女孩子做妻子就行了。
可是現在這話卻是從維羅尼卡的嘴裡說出來的,那其中的含義絕對不會簡單。
嚴世銘的目光微微一凝:“你想要什麼你明說吧,但是不要傷害我的兒子。”
“錢,我要很多很多的錢。”維羅尼卡一笑。
“可是就算是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資交都賣掉,也支持不了你多久的。”嚴世銘雖然有錢,但是他還是很明智的,他的錢就算是再多,也不足以支撐一個國家打內戰的。
“呵呵,嚴先生這一點就不用你來擔心了。”維羅尼卡一邊說着,一邊伸出自己碩大的黑巴掌在嚴世銘的臉上拍了幾下:“我們的人已經派往世界各地接人去了。”
------題外話------
今天是大年三十,雖然距離新年的鐘聲敲響還有近二十四個小時,但是在此遊遊先給大家拜個早年了,哈哈,羊年到,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裡喜氣洋洋,福氣洋洋,每天每時每刻都美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