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JNY,房間裡蘇凌,軒轅夜月,介沉還有亞伯三個人靜靜地坐着,看着中間茶几上擺放的一疊黃金塔羅牌。
蘇凌的眉頭微皺,擡起纖纖玉指將茶几上的塔羅牌輕輕攤開,然後轉眸看向亞伯:“亞伯,你這塔羅牌似乎缺了幾張。”
“是的!”亞伯點了點頭:“目前只剩下了74張,缺少了惡魔,塔,寶劍3,還有星幣騎士。其實這套黃金塔羅牌應該是有271張牌的,只不過當初被分給了15個維斯康提支系家族,再加上丟的四張所以現在便只有74張了。”
介沉的臉上浮起一抹苦笑:“這些封印的力量我倒是可以感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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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着他伸出手指輕輕挑起一張黃金塔羅牌,夾在指間:“而且這些封印的力量也是互相聯繫的,如果不能找回所有的黃金塔羅牌只怕很難解開封印。”
軒轅夜月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介沉的說法。
亞伯也是滿嘴的苦澀,這些他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可是那四張牌已經丟失幾百年了,而且那十五個維斯康提家族的分支也早就找不到了。”
亞伯說得一點兒都沒有錯,現在想要再將那十五個家族分支找到真是難上加難,要知道幾百年前顯赫的維斯康提家族因爲印製發行被羅馬教廷視爲邪教異端的塔羅牌,維斯康提家族便成了宗教戰爭的犧牲品。諾大的家族無論是直系還是支系都幾乎被屠戮一空。
蘇凌想了想,然後將目光轉到了軒轅夜月的身上:“夜月你應該可以找到吧?”
軒轅夜月也同樣苦笑了一下,面對這樣的難題他可做不到大包大攬,於是他只是微微點頭道:“我試試看吧。”
一邊說着他一邊取出了自己的六壬式盤。
雖然有這麼一大利器在手,可是還是有些艱難。
介沉伸手從衣兜裡摸出一物,微微一猶豫卻還是放到了茶几上:“有了六壬式盤再加上這個應該會多幾分成功率。”
軒轅夜月的目光落到介沉拿出來的物什上,當下便驚喜起來:“這是*龜甲,好東西,好東西。”
“這是小凌給我的,你用過之後得還給我。”介沉補充了一句,再三聲明自己只是出借,絕對不是贈予。
“小凌,這好東西你從哪裡得到的?”不過軒轅夜月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介沉後面的話,他已經托起*龜甲轉頭看向蘇凌。
“在吠檀多神廟偶然間得到的!”蘇凌微微一笑,也沒有多做解釋:“只要能派得上用處就行,而且介沉身邊也沒有如你六壬式盤般的好東西,所以這*龜甲倒是很適合他。”
軒轅夜月愛不釋手地撫摸着*龜甲,然後似是在自言自語,又似在說給衆人聽:“這*龜甲與六壬式盤如果配合起來威力絕對會大增。”
介沉這一次連白眼都懶得翻了,心說丫的你就是說破大天來,我也不會把這東西給你的。
亞伯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然後卻是笑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麼,他很喜歡這裡大家相處的方式,很放鬆很舒服。
軒轅夜月很快便收斂起了臉上的笑意,然後他拿起*龜甲直接按到了六壬式盤之上。
一時之間一道光芒閃過,*龜甲居然完美地鑲嵌在了六壬式盤上。
介沉不爽地動了動嘴巴,剛想抗議兩句,結果卻看到軒轅夜月拿起那些黃金塔羅牌一一在六壬式盤上按了一下,如此反覆,很快的七十四張黃金塔羅便都在六壬式盤上留下了淡淡的氣息。
接着那其上的*龜甲一時之間光芒大作,然後衆人便看到*式盤卻是飛快地轉動了起來,接着一道道光影不斷地自*龜甲的光芒內飛出來。
“Y國詹姆斯家族收藏有兩張,L國的國家博物館內有着三張,TR國的一家塔羅牌專賣店裡有着一張……”
“讓該隱去Y國與TR國,起司去L國……”
聽到軒轅夜月不斷地吐出一個又一個擁有着黃金塔羅牌的地點,於是蘇凌也是迅速而果斷地派出人手前去。
可是到了最後軒轅夜月的眉頭卻是已經擰成了一個大疙瘩,最後的那個光圖裡一片漆黑,饒是他用盡了力氣居然都看不出來那到底是哪裡,而且那裡應該有着最後兩張黃金塔羅牌。
額頭上的汗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地自軒轅夜月白玉般的臉孔上滑落而下。
看着軒轅夜月那越發的蒼白的臉孔,介沉卻是伸出大手按在了軒轅夜月的背心,而與此同時蘇凌的小手也同時按在了軒轅夜月的背上,於是兩股溫暖的力量便注入到軒轅夜月的身體裡,讓他那已經有些急促的氣息也一下子平和了不少。
“不要着急慢慢看。”介沉道。
軒轅夜月顧不得拭去額頭上的汗水,只是更加專注地將體內的能量都注入到自己的眼瞳裡。
死神達納特斯降臨的事情雖然蘇凌並沒有說,但是亞伯卻是說了出來,軒轅夜月向蘇凌問起,女子卻是含笑道沒有什麼大事兒,不過以軒轅夜月的敏感,他還是感覺到那個死神的出現只怕不是什麼好事兒,而如果他們可以找齊所有的黃金塔羅牌,並且解開其上的封印那麼就算下一次死神那個傢伙再次出現,他們也可以讓那個傢伙知道一下什麼不可以招惹。
兩縷鮮血緩緩地自軒轅夜月的眼角處流了出來,那鮮紅色的血液在軒轅夜月那白玉的臉上留下兩道觸目驚心的鮮紅。
“……”介沉有些擔心地看向蘇凌,如果再繼續下去,只怕軒轅夜月的雙眼會因爲負荷過重而導致失明。
“夜月我要進入你的身體!”蘇凌一向是一個果斷的人:“不要抗拒。”
軒轅夜月微微一怔,要知道以自己之魂進入到他人的身體裡,這可是極爲危險的,如果那具身體的主人有絲毫的抗拒那麼靈魂體便很有可能不會順利的離開那具身體。
而如果一刻鐘內不能回魂的話,那麼*便會成爲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軒轅夜月這邊還沒有來得及想完呢,蘇凌卻是已經雙目一凝,她的靈魂便直接衝入到了軒轅夜月的體內。
亞伯只看到蘇凌的雙眼緊閉,身體一軟便向着地面上倒去,於是他忙上前兩步扶住蘇凌的身體,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掌心依就是抵在軒轅夜月背心的介沉。
介沉沒有說話,此時此刻他也只能平心靜氣,將自己體內的力量繼續保持平穩地向着軒轅夜月體內輸入着,靈魂轉移太過於危險了,只消有一點點的差子,那麼蘇凌也許都會回不到自己的身體裡,他絕對不會允許有這樣的錯誤發生。
軒轅夜月的眸子亮了起來,而與此同時那眸子中卻是更多了幾分清冷,清冷的眸子盯在那處光影中,足足有十一二分鐘都沒有眨眼,介沉的臉上越發的焦急起來。
亞伯似乎也感覺到了房間裡那近乎於有些凝重的緊張氣氛,於是他也緊緊地閉着嘴,甚至一時之間都有些不敢呼吸了。
“那不是一個地方,而是兩個地方的光影揉和到了一起,其中一個是特奧蒂瓦坎遺址裡的月亮金字塔,而還有一個卻是AJ國的水下亞歷山大城。”軒轅夜月的嘴巴微動,但是聲音卻是蘇凌的聲音。
“好,小凌快點回去。”介沉沉聲道。
而這個時候軒轅夜月也同樣道:“一刻鐘的時間馬上就到了,小凌你快點回去。”
蘇凌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亞伯只覺得自己的手中的人兒似乎突然間恢復了心跳,然後那雙緊閉的眸子便緩緩地張開了。
本來亞伯正低頭看着懷裡的蘇凌,卻是冷不防直接撞入到了蘇凌的雙眸裡,一時之間亞伯那張白晳的俊臉染上了一層桃花紅。
蘇凌並沒有急着起身,而是直接坐了起來,然後關切地看着軒轅夜月:“夜月你的眼睛暫時先不要睜開,需要休息幾日。”
一邊說着,一邊居然打開隨身的小包,然後自裡面取出一團繃帶,然後也不理會軒轅夜月所謂的沒事兒之說,直接三下兩下便將軒轅夜月的眼睛纏了一個嚴嚴實實。
“這……”軒轅夜月擡手觸碰了一下自己眼睛上的紗布,不由得無奈笑了笑,可是他這邊纔剛剛張嘴,那邊蘇凌卻是一揚手一滴粘稠的液體卻是直接落到了他的嘴巴里。
“呃!”略感吃驚,但是很快軒轅夜月便感覺到了自那滴液體中有着一股磅礴的靈力涌動着,然後也顧不得多問便直接將其吞了下去。
“既然是兩處地方,那麼亞歷山大古城與月亮金字塔裡便應該各有一張,既然如此那麼亞伯你留在JNY照看夜月,介沉與我們先去月亮金字塔吧。”
蘇凌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軒轅夜月與亞伯的聲音便已經同時響了起來了:“我也去。”
“喂,你們兩個一個現在可是傷殘人士,一個卻需要留在這裡等着大家找到黃金塔羅牌還需要驗證一下真僞呢。”介沉在一邊插言道。
“我的眼睛最多三天便可以復原,而且就算是暫時不用眼睛你能看到的我也能看到。”軒轅夜月直接道:“步清塵的天清地明之術我也會。”
一聽到步清塵三個字,蘇凌的心尖不由得輕輕抖了抖,那個如同露珠般的男子,就那麼離開了自己,每每想起,蘇凌都是一片辛酸。
“好!”蘇凌一向沒有辦法拒絕步清塵,雖然這一次軒轅夜月不過就是借用了一下步清塵的名字,可是蘇凌依就是拒絕不了。
“我也去,亞歷山大城那麼大,而且還是水中的城市,我去了一定可以感覺到那張牌的具體位置。”亞伯也急急地述說着自己的理由。
“好吧,那就一起。”蘇凌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我也要去!”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了,卻是龍辰澤雨這小子自外面衝了進來,話說他剛纔可是貼在門口偷聽半天了,怎麼尋說了半天居然沒有他什麼事兒,不平衡,絕壁心底裡各種的不平衡,所以無論如何這一次他一定要跟着一起去。
介沉一看到這小子便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丫的他現在是終於明白了爲毛這小子自秘境裡偷溜出來而龍辰家族的人也沒有急着尋找的原因。
這貨絕壁是一大害,只怕他偷溜出來了,秘境裡的幾個家族都得敲鑼打鼓的歡呼慶幸呢,居然比蘇陽還能惹事,和龍辰澤雨相比起來蘇陽那小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當然了龍辰澤雨可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介沉在心底裡無限吐槽,他的一雙大眼睛正巴巴地盯着蘇凌看呢,他知道真正可以決定自己是去是留的人就是這位蘇凌姐姐了。
“你要聽話。”蘇凌一句話龍辰澤雨的小臉便垮了下來:“我一直都很聽話啊!”
介沉一臉的鄙夷:小子你騙人一點兒技術含量也沒有。
“你聽話就帶你去。”不過卻沒有想到蘇凌的話卻是給了龍辰澤雨峰迴路轉的喜悅,一時之間這小子高興得跳了起來。
介沉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爲他早就知道這小子在門外偷聽。
便是連他都知道了,那麼蘇凌一定也早就知道了,既然蘇凌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怕是早就打定主意兒要將這一大害也帶去吧。
好吧,JNY基地的衆人終於可以擺脫這個小惡魔了。
不過帶着這麼一個麻煩上路真的是一個好選擇嗎。
準備工作並沒有需要太久,蘇凌,介沉,軒轅夜月,亞伯還有龍辰澤雨這小子便登上了飛往AJ國的飛機,一路上龍辰澤雨這小子繼續在飛機上丟人,要飲料又是十幾杯,然後同機的人便用各種古怪的眼神看着這小子不停地跑廁所。
與龍辰澤雨坐在一起的亞伯,一張俊臉早就已經紅透了,沒辦法龍辰澤雨倒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偷人,可是亞伯卻是已經經不起那種種古怪的目光了,而這個時候他也終於明白了蘇凌爲什麼會與軒轅夜月坐在一起,絕對不是隻爲了照顧傷殘人士,還有介沉那個傢伙寧可和陌生人坐,也要堅持遠離龍辰澤雨。
唉,身爲新人果然是命苦的那一個。
亞伯默默在心底裡欲哭無淚,同時他也暗暗地下定了決心,再坐飛機,哦不,以後無論是坐什麼,他都堅決不要和龍辰澤雨在一起,這是經驗之談。
當飛機終於落地之後,亞伯絕對是第一個抄起揹包然後第一個衝下飛機的人。
“……”龍辰澤雨一臉古怪地看着亞伯那奔跑的背影,然後一臉淡定地拿起自己的揹包,還湊到蘇凌,軒轅夜月還有介沉三個人的身邊道:“那個叫亞伯的是不是有痔瘡啊,要不怎麼可能跑這麼快呢。”
介沉白了這小子一眼:“嗯,也許吧。”
心裡卻道,有痔瘡個你妹啊,你纔是那個最大的痔瘡。
接收到介沉詭異的小眼神,龍辰澤雨不由得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孔,然後小心地退到蘇凌身邊:“蘇凌姐姐,你發現沒介沉看我的眼神很詭異,他該不會是喜歡男人嗎,然後將目標放到了我身上……”
一邊說着居然還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森森然抖了抖:“蘇凌姐姐你得幫幫我,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可別讓他撲倒我……”
“嗤!”聽着龍辰澤雨那種種擔憂的聲音,蘇凌與軒轅夜月兩個人卻是不由得笑出了聲音,而介沉卻是滿腦門的黑線,丫的這小子的思維果然不正常,看來他應該建議一下蘇凌,快點把這小子送到蛇精病醫院去的好。
一邊想着,介沉一邊回頭狠狠地瞪了龍辰澤雨一眼。
然後這小子居然又往蘇凌身邊縮了縮:“蘇凌姐姐你看介沉現在連看我的眼神都含情脈脈的,這裡面絕對有古怪,哎呀,蘇凌姐姐我現在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他想要老牛吃嫩草……”
介沉只覺得現在他是無語問蒼天,他的一世英名啊,就這樣完全而徹底地毀在了龍辰澤雨這大害的手裡了。
小子你等着,老子絕壁會讓你好看!在心底裡暗暗地下定了決心,不過這一次介沉卻是吸取了之前的經驗教訓,他堅定地沒有回頭再看龍辰澤雨,丫的老子再看你老子就是豬!
……
AJ北部港口城市亞歷山大的海岸,一座神秘的山歷山大古城就位於海底之中,它被認爲是AJ豔后克利奧帕特拉的皇家住宅廢墟遺址,很可能是由於1500年前一場巨大的地震導致這座水下古城沉沒於海水之中。除了史前古器物、雕像,還有一些埃及豔后時期的宮殿。
說實話如果單從時間上推斷這座神秘的水下宮殿與亞伯家族的黃金塔羅牌根本就是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當然了還有那月亮金字塔也是一樣的。
可是偏偏的最後兩張黃金塔羅牌卻偏偏就在尋這兩個地方。
蘇凌也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一行幾個人直接住進了維多麗亞大酒店,開了一間總統套房,其內的房間倒是足夠幾個人居住的了。
龍辰澤雨絕對屬於一隻過於歡脫的小強,他第一個選好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大聲地向幾個人宣佈着那房間的所屬權。
不過他的宣佈卻是直接被衆人無視掉了,介沉一臉淡定大搖大擺地自龍辰澤雨的身邊走過,至於龍辰澤雨憤怒的小眼神卻是直接被介沉無視了。
“喂,介沉你這個大色狼你居然搶我的房間,你這根本就是以大欺小!”於是龍辰澤雨憤怒的聲音立馬響了起來。
“小子你需要爲你說過的話負責!”介沉握了握拳頭,向着龍辰澤雨露出了一口白牙。
於是那個房間的門便被關上了,而後蘇凌,軒轅夜月還有亞伯三個人卻是選好自己的房間,然後各自休息去了。
至於那間房間裡不斷傳出龍辰澤雨的各種慘烈叫聲三個人卻是充耳不聞。
“啊,介沉你個大色魔,你居然敢脫我褲子!”
“嗚,嗚,嗚,你居然打我屁屁,嗚,嗚,嗚……”
“你居然看光了人家,嗚,嗚,嗚,你要對人家負責……”
“介沉,你混蛋,你個大混蛋,你打得我好疼,嗚,嗚,爺爺都沒有打過我,你個混蛋……”
……
龍辰澤雨的哭叫聲一直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那房門這纔再次被打開,然後蘇凌等三個人便看到介沉一臉淡定一身清爽地自房間裡走出來。打完人的感覺真的有那麼好嗎?
軒轅夜月擡手指了一個方向:“你的房間在那邊。”
而至於龍辰澤雨卻是難得消停了起來,沒有了他的歡騰聲音衆人也覺得耳根子消停不少。
並且那個傢伙居然連午飯與晚飯也沒有出來,只是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裡。不過幾個人倒是都很理解的沒有人去主動打擾龍辰澤雨,舔舐傷口神馬的獨自一個人最好了,給他些時間他就會恢復,畢竟像龍辰澤雨這種人絕對是屬小強的。
“介沉你不是把澤雨給收拾殘了吧!”軒轅夜月一邊喝着熱牛奶一邊道:“如果他出了事兒,那麼他爺爺一定會找我的,我們畢竟都是從一個地方走出來的。”
“放心不會的,我就是把他的屁股打腫了罷了。”介沉擺了擺手:“誰讓那小子居然敢在飛機上亂說話,我這不過就是讓他明白亂說話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嗯,只不過這代價有些慘痛就是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龍辰澤雨的房門終於開了,他也終於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嗤!”本來纔剛剛喝了一口麥片的亞伯卻是一下子將口中的麥片噴了出來。
飛機上那個歡脫得如老鼠般的陽光少年,不過就是一夜的時間,居然是扶着牆一步一顫走出來,而且這小子的臉上居然還帶着淚痕,一雙看向介沉的眼睛那叫一個幽怨啊。
天吶,天吶!這怎麼看都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嘛。
如果說昨天介沉除了打龍辰澤雨的屁屁之外什麼都沒有幹,那可能嗎?
亞伯再看向介沉的目光也越發的古怪了起來:你真的沒有幹別的?
介沉的目光正直而堅定:絕對沒有,你要相信我,我的人品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亞伯:我怎麼覺得某人現在是菊花殘呢?
介沉:那是他自己的問題。
呃,自己把自己搞到菊花殘……靠,要不要這麼有創意!
不過軒轅夜月與蘇凌兩個人卻依就是淡然地吃着自己面前的早餐,對於眼前的情況絕對是視而不見。
“蘇凌姐姐!”悲悲切切的聲音響了起來,龍辰澤雨吸着鼻子可憐巴巴地看向蘇凌。
“賣萌是可恥的,裝可憐是廢物的專例!”介沉斜了龍辰澤雨一眼。
“如果今天想要和我們一起出去就快點過來吃飯!”蘇凌的聲音及時響起,倒是把龍辰澤雨那想要繼續與介沉爭辯的話語給堵了回去:“當然了,如果你身子不適的話,可以在房間裡等我們回來。”
一聽到這話,於是龍辰澤雨立馬點了點頭:“我沒事兒,身體很好!”
說着這貨便直接坐到了蘇凌身邊,然後抓起桌上的東西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你屁股居然這麼快就消腫了?”介沉挑了挑眉毛,對於自己的力度他可是很有自信滴。
龍辰澤雨甩了介沉一記眼刀,這個討厭的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難道他沒有看出來自己是在忍着屁股上的疼嗎。
“把這個塗上五分鐘消腫。”蘇凌放下手中的餐具,然後將一個小瓶放到了龍辰澤雨的面前。
“謝謝凌姐姐!”龍辰澤雨立馬道,而且稱呼也由之前的蘇凌姐姐變成了更加親近的凌姐姐。
“要我幫忙嗎?”介沉再次露出一口白牙:“我可是很樂意助人爲樂的!”
軒轅夜月低低地笑着,一邊的亞伯也是一臉興趣盎然地看着介沉與龍辰澤雨兩個,話說這兩個人真的很有愛滴說。
“你不報復我,你會死嗎?”龍辰澤雨憤怒地揮舞着小拳頭氣哼哼地道:“我自己能行。”
“不過說實話龍辰澤雨,你還是屁股大出來一圈纔好看。”介沉居然再次補充了一句。
蘇凌同情地看了一眼龍辰澤雨,這小子在飛機上招惹介沉實屬不智,要知道介沉本來就是一個毒舌的人,在JNY據說已經憋了很久了,沒辦法JNY的衆人一個個早就知道他的本性,所以招惹不起,大家都儘量在他的面前保持沉默。
所以現在既然有人主動給他一個機會,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龍辰澤雨呢,所以澤雨小弟弟,姐姐同情你,也看好你。
而且這也是龍辰澤雨這小子太高估他自己了,就憑着他的段數無論是動嘴還是動手,只要對上介沉,根本就是白給!
……
亞歷山大古城並不是AJ對遊客開放的旅遊景點,一來是因爲其位於深水之中,二來是因爲整個兒古城的修復的費用極爲高昂,達到數十億M金,三來因爲這裡現在已經成爲了各種魚兒的棲息地,所以AJ政府也並不想破壞水下的生態環境。
不過就算是如此,每年還是會有大量的遊人涌入到這座海濱城市,雖然不能親自進入到亞歷山大古城中,但是卻還是可以潛入海中遠遠地看一看那古城的輪廓,還可以看看潛水員拍攝回來的亞歷山大古城的照片等等。
當然了這座海濱城市每年也同樣吸引來了不少的盜海者。
所謂的盜海者便是那些專門偷盜海底遺蹟的人。而這樣的稱謂又是爲了與那些所謂的海盜區別開來。
蘇凌一行五個人如同普通的遊客一般,在附近的海域潛了一會兒水,在導遊的指引下遠遠地看到了那亞歷山大古城的黑色的影子。
隨後又參觀了潛水員拍攝的亞歷山大古城的圖片。
在一張圖片前蘇凌的腳步卻是停了一下來。
亞伯與介沉兩個人一看到蘇凌拉着暫時的失明人士軒轅夜月停在一幅照片前,當下便也都走了過來,看向那張照片。
接着兩個人的眼睛不由得就是一亮。
那是一處古城內牆壁的照片,在那處牆壁上刻畫着繁複的花紋,而且其中還有些古老的AJ字符,只不過在那些花紋的正中心位置上,卻是赫赫然有着一張呈長方形的花紋。
不錯那所謂的長方形的花紋正是一張黃金塔羅牌。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會獲得黃金塔羅牌在亞歷山大古城裡的信息,不得不說這絕對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彼此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便很快走開了。
在他們五人離開的時候,正好與兩個西方人擦身而過,那是一男一女,兩個人雖然是白種人,但是他們的身上卻留有太多陽光曬過的痕跡。
雖然在海邊很多人的身上都可以找到陽光的印記,可是蘇凌的目光卻是微微一閃。
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