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輕嘆一口氣,“男人,就該敢作敢當,雖然他身邊女人無數,但是,又有幾個會像寧月玲一樣甘願留下孩子什麼都不要?我始終覺得,男人應該對自己做下的所有事情負責,孩子,女人,都應該如此。”
“夏商”田媛有些無奈。
“戀愛的時候,對兩個人的感情負責,結婚以後,對妻子,對家庭,對孩子負責,這是男人這輩子都不能擺脫的責任,如果,夏簡亦敢要她打掉孩子,你和我說,我替你們揍死他!”
夏商的話讓田媛微微動容,這樣的話,換做哪個女人聽了不心動?說實話,就連她聽了都忍不住感到驚訝,這樣一個簡單的道理,天下男人誰不懂,但是,敢如此大衣柄然的說出口的又有幾個?
田媛想,將來不知道誰有幸能嫁給眼前這個一臉嚴肅的男人,那是一種多麼幸運的福氣。
可是,同樣姓夏,偏偏夏簡亦卻是一個多情浪子。
“夏商現實是,我親口問夏簡亦,如果寧月玲有了他的孩子,他會如何,是他親口和我說,打掉。”田媛苦澀的勾勾脣角,“寧月玲一無所有,相當於孤兒,而夏簡亦是a城夏家的人,夏家在a城代表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夏家在政界的地位,誰能撼動?夏家在a城就是打一個噴嚏整個a城都要抖三抖,這樣的高官大戶,難道不需要門當戶對的妻子嗎?”
一時間兩人各自沉默,嘆息聲同時響起,田媛的話是一個擺在現實的問題,門當戶對,說起來很俗氣,可這是自古以來都存在的婚姻家庭問題。
“其實,只要兩個人感情好,又何必在乎門當戶對,小兩口關起門來過日子,又和別人有什麼關係?”夏商朝着田媛看去,“其實,對夏簡亦來說,門當戶對,其實不是最重要的。”
“是啊,只要兩個人感情好,有什麼關係呢,就像你說的,婚姻生活是兩夫妻自己的,所以,門當戶對在兩人感情好的時候,不是問題。”田媛頓了頓,道,“可問題是,在夏簡亦眼裡,寧月玲不可能成爲他的妻子,在他眼裡,寧月玲懷了他的孩子,只是想借着孩子上位成爲他的夏太太,沒有感情,何來未來?何來小兩口的日子?”
“有的人,喜歡口是心非,你又怎麼確定他對寧月玲沒有感情?”夏商的眼眸微微一沉,如果不是見過夏簡亦喝醉了不停的喊着寧月玲的名字,夏商也不敢相信,他這個小叔竟然會喜歡上一個女人,會如此喜歡一個女人。
只是,夏商不知道應該怎麼和田媛說,整個夏家,都有一個不能提的禁忌,這件事,曾經讓夏家幾乎全船湮滅,這是夏家的噩夢,乃至他想起那些過往,都會忍不住顫抖。
而夏簡亦始終認爲他自己是這個禁忌的始作俑者,所以,從那以後,他才變得如此放蕩不羈,才變得如此的無情。
“可誰又是夏簡亦肚子裡的蛔蟲?他的事情,誰能肯定?寧月玲不會拿她僅存的孩子去賭一個勝率這麼飄渺的賭局,並且,寧月玲也不會拿自己孩子去當賭注。”田媛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和夏商爭執不休,而原因是夏簡亦和寧月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