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去哪裡了?”丁隴搖搖頭對丁矜師笑了笑,“沒事,就是剛纔沒找到你。”
“我剛纔和陳珊去那邊角落說悄悄話去了。”丁矜師擡手指了指她剛纔站的的地方如實回答。
丁隴這才真正的鬆了口氣,丁矜師並沒有生氣的預兆,也沒有說謊的樣子,她指的地方的確比較偏僻,他剛纔一着急,就在人羣裡找,沒有注意到也是正常的。
訂婚宴在八點多的時候就散開了,但是,年輕人,精力旺盛,從酒店離開之後,自然就不會散去,好不容易有了個由頭,又難得大家都聚在了一起,所以,大家有轉移了陣地去了夜總會要了一個包房繼續開始鬧了。
在宴會廳大家可能還顧着有長輩還比較收斂一點,可等到了夜總會,一羣損友的字典裡可就沒有收斂這個詞語了。
毫無意外的,丁矜師和丁隴這對主角成爲了大家灌酒的對象,但是,丁矜師有丁隴護着,堅決不再給丁矜師喝酒,所以,大家失去了丁矜師這個可以玩鬧的對象,自然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丁隴的身上,這羣人一喝起來,那簡直就像沒底一樣。
丁矜師被丁隴安排在一邊坐着,她和乖寶寶周晨月兩人坐在一起,兩人很一致的都抱着一杯鮮榨果汁,兩人的視線都放在前面那一羣喝酒像喝白開水一樣的男人身上。
“姐,姐夫的酒量可真好,也多虧姐夫護着你,不然,你要是讓他們這樣灌,你晚上得爬着回家吧?”周晨月看着就覺得可怕,“沒想到,連洪近哥灌起酒來也這麼的可怕。”
“你以爲你洪近哥是溫順的小貓咪啊?他這讀書人的外皮是遮蓋不了他能玩的人性,只不過,他平時自制,不怎麼玩鬧而已。”陳珊拿着酒杯走了過來往丁矜師的另一邊一屁股坐了下去,陳珊酒量也絕對是好,所以,雖然剛纔和大家鬧了一場,臉上已經發紅,但是,她卻不見有半點醉意。
將空杯子往桌面上一放,陳珊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喝了兩口,這才又靠了回去,看着被大家灌酒的丁隴,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丁矜師,嘖嘖了兩聲,“你說丁隴這人吧,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他這麼護短?人要灌你酒都不給機會。”
“姐夫知道姐沒有酒量,怕姐被灌了以後喝多了難受,還傷身體。”周晨月笑眯眯的接下話,自從知道丁隴和丁矜師要訂婚了以後,周晨月就改口叫丁隴爲姐夫,連表字都去掉了,喊久了,這也都喊習慣了。
“你啊你啊,遇到丁隴這樣的好男人,真不知道你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系。”陳珊揉了揉丁矜師的臉,擺出一副你現在不讓我欺負一下我心裡很不舒爽的表情,“哎,老天爺是不是瞎了他的狗眼呢?我也不求給我來一個丁隴這樣的吧,好歹給我來一個正常的吧?結果,丟一個小白臉吃軟飯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