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剛等人在這裡忙活的熱火朝天,但這些事情張建剛同志的兒子小張張文君同志並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張建剛昨晚跟他說的那些不是開玩笑,而是正兒八經的。
抱着一堆文件和私人用品,張文君從一座寫字樓裡走了出來,臉色有些難看。
今天這是張文君最後一次過來了,主要就是辦理一下最後的程序,拿走自己的私人物品。
“文君,保重。其實你早就不該在這裡繼續幹了,真的。”身後跟着的是他的幾個同事,有男有女。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微胖男同事一邊走着一邊忍不住說道,說話的時候臉上帶着可惜。
“是啊,咱們老闆這個人人品就不行。去年孫爽不也是這麼被踢走的嗎?”另一個幫着張文君抱着箱子的男同事也是說道。
“恩,也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我。真不知道以後怎麼辦呀。新工作找到了沒有?”唯一的女同事也是嘆氣到。
“對了文君,怎麼老闆明明報了警,結果後來被撤銷了?你沒看到今天早上來的時候我聽說老闆那臉色。”女同事問了一句。
張文君搖了搖頭,接着嘆了口氣
“不知道。新工作哪裡那麼容易找啊,何況像我這個年紀,人家現在都要年輕的。”走出大樓,回頭看了看幾個處的不錯的同事張文君接着說道“謝謝你們了,別送了回去吧。出來時間長了那個王八蛋日後肯定會找你們麻煩。”
“沒事沒事,等你打到車我們再走。”那高瘦男同事說道。
“怕他個球,大不了老子也不幹了,我早就受夠他了。”那微胖男同事更是說道。
“噓~”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女同事突然噓道,接着朝大樓門口看去。
只見一個西裝敞着、滿面春風的男子微笑着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來人,張文君表情露出一絲憤恨,其他幾個則是臉色一變。
“許總!”幾人更是打招呼到。
“恩,都出來送文君啊。你看你們,也不跟我說一下,害我現追上來呵呵。”那嘴角帶着一顆痣的西裝青年男子笑着說道,額頭還貼着一個創可貼。
說話間,男子更是走向了張文君。
“你們回去吧,保重。”只是張文君的臉色很冷,根本不理他。說完,張文君直接轉頭準備去打車。
熟料這位許總卻是笑了笑走了過來。
知道的明白兩人有過節,這位許總恨不得整死張文君,不知道的還以爲兩人是鬧小矛盾的親兄弟呢。
“還在生氣呢文君,咱們不是……”
只是話還沒說完,遠方緩緩開過了兩輛黑色的轎車。
其中前面那輛奔馳更是停在了幾人面前,接着副駕駛的車玻璃降了下來。
接着副駕駛上那老頭說出來一個很土的稱呼,但是很唬人。
另外這黑色奔馳也不便宜,起碼百萬以上了。
“張少,我們來接你了,上車吧。”接着,探出的那一頭白髮的腦袋說道,看着張文君。
這老頭正是四大天王之,破爛王趙寶樂。
“張少?”張文君一臉懵逼,甚至回頭看了看這位經常跟自己老爹混在一塊的趙伯在喊誰。
而且張少,太泥瑪土了吧這稱謂。
趙伯趙寶樂,張文君不但認識他,而且還知道他有個怪癖,喜歡翻垃圾箱。
就是張文君的幾個同事包括那許總也是互相看了一眼,心道叫誰啊?
“趙伯,您叫誰?叫我?”看大家都沒反應,而且現場好像就自己姓趙,而且趙寶樂更是自己熟悉的人,所以張文君試探着問道。
“不叫你叫誰啊張少,老張總知道你今天離職,所以就一塊過來接你了。”趙寶樂同志繼續說道。
“啊?不是趙伯,什麼老張總?我什麼時候成張少了?您從哪弄的車啊這是?”再看張文君一愣到。
張文君是喜歡成功,喜歡風光,但是不代表他是虛僞的人。
此間他以爲老爹故意找人僞裝有錢人替自己裝逼演戲呢。
爸,還有趙伯,你們真的沒必要這樣。
再說了,你們也太low了吧,是不是快手看多了你們?
而且看看這輛奔馳就行了,後面都寫着買菜車呢,太扯了。
聽到這話,張文君的幾個同事一愣也明白了。
唉,何必演戲呢文君。
張文君的幾個同事搖了搖頭,不過都沒有去’戳穿‘所謂的張少。
“歐呦張少?可以啊文君,弄了半天你家是有錢人啊,厲害了。怪不得不想在我這幹了,那是,我這小廟哪裡容得下你這尊大佛,是吧張少?”再看那許總笑了,一副看熱鬧,看你怎麼表演的表情。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們以爲前後是兩撥人的、後面的那輛賓利的車窗也打開了。
“文君啊,這些都是你同事?”老張同志的聲音傳了出來,接着是老張同志的臉。
銀髮大背頭,加上西裝革履,最重要的是氣場,活脫脫一個幫會元老的節奏。
雖然微笑着,但是給人的壓力很大。
不過更重要的是,同在賓利後座的還有一個人,著名導演李珂。
先是看到自己的老爹竟然坐在賓利上!
接着,看到跟老爹坐在一起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李珂導演,張文君被震驚到了。
同樣,張文君的同事們不認識張文君的老爹張建剛,但是他們在電視上見過李珂啊。
看到張文君叫那老頭叫爸,看到張文君的老爹跟大導演李珂坐在賓利後座上,幾個同事直接說不出話來了。
“爸!這?啊是,他們是我同事。”張文君則是結結巴巴的說道,一臉震驚,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小李,這就是犬子。”在所有人尤其是張文君前同事們的目光下,再看張建剛同志微笑着還跟李珂介紹了一下。
“年少有爲!你好啊~”只見緊接着李珂朝着張文君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很是客氣。
張文君嚥了口唾沫,其他幾個同時包括那位許總也是。尤其是那位許總臉色都變了。
“您,您好李導~”
什麼情況什麼情況!張文君腦袋都反應不過來了。
他的幾個同事也差不多,看自己昔日同事張文君的臉色都不對了。
就在這個時候破爛王趙寶樂開口了。
“張少啊,還是回去接老爺的班吧。像你這種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孩子沒必要跟他們這些窮小子在一塊瞎折騰,你不需要通過奮鬥來證明自己,你不需要。”
“只有窮小子才需要證明自己的能力,奮鬥,創業,那都是窮小子們才幹的事情。你跟他們不一樣,回來幫你爸爸吧。”趙寶樂一本正經到,彷彿大家族家裡的管家。
張文君懵逼了。
含着金鑰匙出生?誰?我?
我特麼不是含着土出生的嗎,都含了三十多年了。
就連張建剛都懵逼了,心道你說的是我兒子嗎?
寶樂啊寶樂,大哥想問問你,都是龍騰小區的老頭,憑什麼你這麼優秀?窮孩子纔要證明自己?那你特麼這整天翻垃圾箱想證明自己什麼?
本來張建剛就想痛痛快快的把兒子接走,然後讓兒子直接在新公司幹,前期幫自己照看新公司的。
結果倒好,破爛王趙寶樂直接在這裝起逼來了,還說的跟真的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