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用其他人回答,後面那房子之中的姑娘出聲了,聲音果然很溫柔,“衆位不請自來,又傷我家中護衛,還有我那可憐的四叔,一定是你們殺的吧,那麼就留下名來吧!”
她的最後一句話說完,放在古琴上的雙手猛地彈出一道肉眼可見的音波攻擊,掠過那些在座的女子的頭頂,直接迅速的朝着他們一行人攻擊過來。
走在最前方的墨初被姬上若摟着腰一個左旋轉,躲過了那個攻擊,花之境他們也是如此。
轟的一聲,他們後方兩米高的石頭假山被那音波攻擊碰到,全然變成了碎石飄散。
而換不等他們回過神來,那女子的攻擊就是一個信號。
她前面在座的十幾個女子竟然都開始了彈奏,其一道道音波攻擊不分先後的朝着他們幾人攻擊過來,極其的凌厲。
這下子就像是捅了馬蜂窩一般,衆人只能狼狽的躲藏多而密集的攻擊,一時之間被這種從未見過的音波攻擊弄的手忙腳慢。
墨柯釋放瞬發攻擊,抵消了對面的音波攻擊。
她的目光看向對面的一衆女子,她們手中的動作粗略一看,那是一致的。
她看向其後面那個領頭的女子,不由目光一凜,“阿若,攻擊裡面的那個女的!”
姬上若等人聞言目光一閃,花之境直接隱身消失在衆人視線中,潛伏了過去。
一路向前躲得太過艱難,一個個技能的瞬發,導致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他的法力值就減少了五分之一,他看了眼前方一大片的女子,不由皺緊眉頭,又看看自己的小夥伴。
叢染指林擋在一枝花和莫雨承想的面前,一把長槍舞的只剩下了殘影,姬子傑在旁協助,保護他們兩個。
他閉了閉眼睛,再睜開之後只剩下一片清明,之前的掙扎已經被他隱藏起來了。
開始吟唱魔法,旁邊的姬子傑見狀,錯步移動就擋在他的面前,將攻擊過來的音波攻擊一一擋回去。
一路向前眼中露出點點笑意,即使是遊戲中的這些人是多麼的真實,不,哪怕他們是真實的。但是對他而言,和他組隊的墨柯他們纔是最重要的,即使面對的敵人是十七八歲的女子,他也要下的去手。
隨着他的吟唱,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魔法戰,紅色的火焰勾勒那複雜的線條,在陣法成形的前一刻他大喊,“退!”
擋在他身前的姬子傑機智的推開,一個粗壯的火柱從陣法中射出,直線朝着對面的那些女子攻擊而去,其攻擊的軌跡長度足足超過了三十米。
那火柱徑直射出去,射向那方方正正的女子的最中間。
最前方的被直接攻擊到的四個女子直接吐出一口血,他們面前的桌案被摧毀,連帶着那古琴也被摧毀了。
下一刻,火柱的攻擊被後方的攻擊擋住了。
之間攻擊的音波一變,一個花瓣形成的綠色透明牆壁出現在火柱的前方,與之相交,兩者碰撞,攻擊消散。
而另一邊花之境暗中偷襲,匕首直接朝着那女子的喉嚨刺去,但是那蒙着眼的女子猛然半坐着一個旋轉,手中的古琴豎立起來,音波又變了,一個圓形音波攻擊以那女子爲中心朝着四周擴散,花之境被逼無奈只能後退起跳,多躲過了那環形攻擊,但是下一刻他還沒有落地,一把劍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直指他的面目。
他目光一凜,直接匕首架住了那攻擊攻來的劍,借力後退,跳躍到房間的邊緣位置。
這個時候他看向那女子,一手長劍,一手古琴,手中的長劍挽出一個劍花,凌厲的劍氣迎面攻擊過來,同時一手古琴的彈奏仍舊沒有停止,反而音調變得疾風驟雨,其音波攻擊更是上了一層樓。
與此同時,外面那一個個女子也是如此。一手長劍,一手古琴,十多個人合在一起,那攻擊可是翻了好幾倍,真讓人難以抵擋。
姬子傑微眯着眼睛,手中重盾猛然插在地上,地面出現裂縫,以他的重盾爲中心,朝着對面的敵方攻擊而去,碎石飛濺,場面極其的壯觀。
而莫雨承想也開始吟唱魔法陣,吟唱結束之後,除了距離太遠的花之境,其他人周圍都出現了一個淡綠色的防禦圈,可以抵消30%的傷害。
同時,墨柯也出手了,一道三米大小的彎月黑色攻擊凝聚,猛然朝着那些彈奏的女子攻擊而去。她旁邊的姬上若自是不會坐以待斃,手中的劍豎立,一口氣凝聚出十幾把冰劍,其上面的寒意隨着他的技能熟練度的提升而變得更加的凌厲,朝着對面的敵人攻擊而去。
同樣,一枝花人雖然人是個打醬油的,但是她的召喚物可不是。一個個也上去湊熱鬧。叢染指林更是直接,手中的長槍同樣挽出槍花,將攻擊過來的數個攻擊化解,也好能保證其他人的安全,讓他們能夠安心的出手攻擊。
一次大爆發的攻擊,將近二十個的少女直接被重傷了六七個,且破解了她們這次凌厲的攻擊,同時房間裡面的花之境也可是反擊了。
他是刺客,可是以速度見長的。其手中的匕首泛着青色的光芒,近身纏鬥朝着那女子攻擊而去,即使不能讓她受傷,也要限制住她的攻擊,好讓姬上若他們儘快的解決了外面的那一羣女子,然後專心致志的對付這個難纏的女子。
那女子的攻擊不緊不慢,單手劍反擊的密不透風,同時古琴的音波攻擊也沒有斷,臉上的神色也雲淡風輕,似是將花之境等一干人不放在眼裡。
花之境冷笑,隨着他的攻擊速度加快,那女子同時要一心二用,手中的動作慢慢的出現了破綻,而花之境可是最容易抓住破綻的,攻擊不到人,攻擊古琴總行吧。
“嘭!”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只見那女子手中的古琴一根弦崩斷了,因爲突出起來的變故,那女子青蔥欲滴的玉石直接被割破了。
同時外圍的那些女子也是同樣的一幕,古琴琴絃斷了一根,手中流血,但是攻擊仍舊在繼續。
那女子看不見自己的古琴如何了,但是她能聽到也能感受得到。
從小陪着她的古琴竟然被眼前這幫人弄斷了,她雲淡風輕的臉色終於染上了一層粉紅,那是她生氣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