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弟子們顯然全都是各大勢力的領頭弟子,他們全都想要知道詳情,那名召集他們來的弟子當然不敢隱瞞。
而那些各大勢力的弟子他們之所以會全都聚集到這裡全都是因爲他們宗門的人發信傳遍了整個秘境中的各大勢力的弟子,而他們也是因爲在聽到有人發現了一個前輩的洞府這才紛紛來到這裡。
但是當來到這裡之後,那名弟子卻非但沒有直接帶自己等人進入那個洞府,反而勸阻他們各大勢力之間互相聯手,然後便直接帶着他們來到了這個還殘留着的戰場以及那個巨大的深坑附近。
然後那名弟子便講述了他自己所推斷出來的情況,而聽到那名弟子推斷出竟然很有可能有着不遜色與玄王境的強者在秘境之中,而且他的實力還不受秘境的壓制其餘勢力的領頭弟子們便不禁感到一陣不可思議,尤其是那八大宗門的弟子們更是有些不可置信。
要知道他們宗門可是經過了好多年的探索,但是卻根本沒有發現能夠讓超過靈玄境修爲的修士實力不受秘境壓制的辦法,而現在他們竟然聽的了在秘境之中有不受壓制的實力相當於玄王境的強者存在,這讓他們情何以堪。
而不管他們信與不信,他們眼前那切口整齊的變異死兵的殘肢與他們身上的那些鎧甲、大盾以及長槍卻彷彿將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明確的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就算是那些破損的靈器表達不了,那麼遠處的那個巨大的坑洞卻是猶如將真實的證據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那坑洞被製造出來並不難,在場的很多弟子便可以用自己那磅礴的靈力硬生生的轟出來,但是難的卻是將那些泥土全部變成一粒粒均勻的細砂粒,而且在那個坑洞之中根本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有的只有那漫天的殺意。
那些弟子們只是遠遠地觀望了一眼,他們的心底便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種大恐怖,彷彿他們只要稍微接近一步便會被那坑洞之中所殘留的劍氣殺意所誅殺。
而這也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比自己修爲更高的那些宗門前輩們,在他們的印象之中,只有那些宗門前輩們纔有這種實力,也只有他們才擁有着這樣令自己等人從心底生出一股無力感的威勢。
凌羽看着他們那越來越沉重的面龐,脣角不禁微微勾起,看來自己的那一道攻擊是被他們當成了前輩高人所爲了,不過這樣也好,他們儘早的離開這裡這樣纔不會因爲自己而造成更大的殺孽。
其實說起來,這些人全部都是因爲自己剛纔將那洞府周圍的隱匿陣法與防禦陣法破壞掉然後這才進入這裡的,所以如果這些人如果再進入洞府之後全部死掉或者死掉大部分的話,其實也是因爲自己而死。
更何況那些人裡面還有着三四十個烈火宗的弟子,不管那些烈火宗的弟子們之前是怎麼不待見自己的,但是凌羽卻沒有忘記自己現在還是烈火宗靈玄子的弟子,也可以算是烈火宗的一員了。
“怎麼了嗎?看你露出這種表情,難道是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在凌羽懷中的凝雪汐擡頭看到凌羽竟然罕見的露出了他在進入秘境之中兩人相遇之後的第一個輕鬆的表情,不禁疑惑的問道。
凌羽聞聲不禁低頭將自己的下巴輕輕抵在凝雪汐的頭頂,動作輕柔不會讓凝雪汐感覺到一絲不適。
“看來他們在看到我留下的那些痕跡之後或許會更加警惕一些的,不至於沒有任何準備便直接衝進去,這樣的話恐怕會減少很多的死傷吧。”
知道凌羽其實只是有時面冷心硬但是對自己人卻是照顧包容有加的凝雪汐在聽到凌羽的這句話之後,臉上不禁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輕輕從凌羽的禁錮之下掙脫出來,凝雪汐不禁用無奈的表情看着凌羽,輕聲道:“羽,就算是他們全部死光了,那也與你無關,他們如果選擇進入洞府,那也全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就算是他們全都死在了那個洞府之中也與你沒有半分錢的關係的,所以你並不需要有任何的負擔。”
而凌羽聽到凝雪汐的話之後也不禁眼神一凝,彷彿想起了某個人在自己耳邊說過的某些話。
只見凌羽嘴角那本來還殘存的弧度頓時緩緩的消失不見,轉而變得眼神堅定,雙眸深處更是掠過一抹微不可查的血紅。
凌羽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凝雪汐不必擔心自己,同時也有些輕笑的看着那明明距離自己近在咫尺,但是卻根本看不到自己的那些大勢力的弟子們。
如果真的讓這些弟子進入那個陣軍師的洞府之中,他敢肯定只要有一個小小的陣法就很有可能讓這些人全部都折戟於那個彷彿擇人而噬的洞府之中。
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隱匿陣法便讓他們連發現都發現不了,那麼洞府裡面那些更高級的陣法他們也就肯定發現不了了。
而一旦他們發現不了那些陷阱,那麼這些人只能夠被慢慢的磨殺在洞府中的陣法之中。
尤其凌羽還不知道那洞府的主人是否還健在,如果那洞府的主人還在的話,那麼有人主控的陣法和沒有人控制自行運作的陣法威力就更是不一樣了,所以凌羽擔心他們只是剛進去便很有可能遭受毀滅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