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劍,不是玩具,不是用來把玩的珍寶。劍,是用來征戰的利器;劍,是用來保護自身的武器;劍,更是冰冷的殺器。”
凌羽一道靈力,將手中的細劍送到了趙芳菲的眼前,示意她站起。
“我們所練的劍氣不同,劍路不一樣,所以你也不必太過糾結於自己的劍式威力不大。不過如果你想要擊敗對手,那麼便要學會看透對手,學會抓住對手的弱點,學會查找對手的漏洞,並利用漏洞擊敗對手。”
聽着凌羽的話,趙芳菲原本因爲剛纔的劍氣而顯得有些無神的雙眼頓時明亮了起來。
“師兄,不知道我以後是否可以跟隨師兄練劍?有了師兄的教導,我想我的劍術肯定能夠更進一步。”
聽到趙芳菲的話,凌羽頓時搖了搖頭,在趙芳菲失望的目光中轉過了身。
凌羽對着那位早已經站起身的無炎峰峰主趙炎點了點頭,然後在他宣佈了結果之後便立即飄身而去,身影之快,令臺下的弟子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離開的。
而臺上的趙芳菲則是站在原地看着凌羽離去的方向,就這麼愣愣的站着,直到趙炎再次宣佈了下一場的弟子上臺。
“我記起來了,他是我們新生排位賽的第一。”
“對,對,就是他,我也想起來了。原本我還以爲他已經和那些師兄們一起留在了那秘境之中呢,沒想到今天卻是見到了他。”
就在這時,臺下站立的衆多弟子之中終於有幾位曾經參加過新生排位賽卻並沒有去秘境或者中途便被淘汰的弟子記起了凌羽這位排位賽的第一名。
而在旁邊那些不知情的新老生弟子的詢問與他們主動的宣揚之下,凌羽這位新生排位賽的第一名也是讓他們再次認識到了他的實力。
凌羽從離開了比武臺之後,他的速度便沒有降下過,而且反而越來越快。
途中遇到過的弟子們都只是感覺到一陣輕風從自己的身邊吹過,而沒有人知道這只是凌羽將自己的身法運轉到了極致的效果。
而凌羽之所以如此着急的回去,便是因爲他已經從自己留在竹屋陣法中樞之中的精神印記中知道,自己的竹林之外此時去了幾個不速之客。
“小公主,您便在一旁等着就好,我們即刻便能夠幫您打開這竹林的入口。”
只見三個青年齊齊圍在那位全身都籠罩在黑袍之中的身影旁邊,其中一名青年明顯穿着烈火宗的弟子服飾,甚至修爲也已經達到了兵玄境一層。
而另兩位則分明只是兩位童子的服飾,他們的修爲也已經到了武玄境中期,此時他們兩人正紛紛出手對着凌羽竹林之外的那層濃霧狠狠地轟擊着。
磅礴的靈力,將竹林之外籠罩着的那層濃霧吹揚的四下逸散,但是轉眼便會有着更多的霧氣在一股未知的能量催動之下圍繞而來。
而那霧氣之後的竹林,也總是影影綽綽的出現在衆人面前,而轉眼間又再次被遮掩。
良久,那名領頭青年看到兩位童子就算是使出全身解數也依舊不能奈何的了那些霧氣,而那位被黑袍籠罩的身影也是對他愛理不理,他不由得大喊一聲。
“你們兩個讓開,真是廢物,讓我來。”
只見那名領頭青年將自己的靈力全力凝聚在自己的手中,然後他的手掌帶着一股劇烈的靈力波動朝着面前的那層霧氣狠狠的拍去。
而那些原本一直凝聚着的霧氣則是在這一瞬間便全都消散一空,然後現出了後方的一條青石小路。
青年望見此景,頓時興奮的一聲大吼,然後立即回頭對兩位童子呵斥道。
“兩個廢物,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我留你們何用?”
呵斥完自己手下的童子之後,那位青年便又轉頭對那位黑袍人喊道。
“小公主,我先在前面給您開路,你就慢慢的跟在我的後面便行了。”
那青年說完,便直接帶着手下的兩位童子走入了那條青石小路,而那位黑袍人身邊的小女孩想要跟着他們往前走卻是被黑袍人一把拉住。
就在小女孩擡頭疑惑的看向黑袍人的時候,黑袍人卻是突然轉身看向了那條連通着靈玄山前山與後山小路旁的一株大樹。
然後在場的人們便只聽到“啪”的一聲,一個響指的聲音便從那大樹之上傳來。
而與此同時,三聲慘叫也從那青石小路上傳來。
黑袍人和那小女孩聞聲立即回身看去,卻只見那位領頭青年和他的兩名童子此時竟然被一股股無形的力量束縛在了半空之中。
而在他們身體的四周還有着萬千片竹葉四處遊動着,那萬千竹葉就彷彿是一片片的刀片一般,每次從他們的身邊經過都會從他們的身上帶起一蓬蓬的血霧。
而這也是他們不斷的傳來慘叫的原因,而且在黑袍人的視線之中,那青年身上被竹葉劃出的那一道道的傷口處,更是不多時便變成了一片青白之色,而且他們傷口處的血跡也是很快便乾澀了,顯然那些竹葉之上也是被抹了止血的藥物。
看到眼前的也一副景象,黑袍人不由得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身邊小女孩的眼睛,而心中則是突然想起了宮廷之中一件自古傳下來的懲治犯人的方法,那就是:凌遲。
眼前的這一景象和那凌遲之法何其相像,但是隻是遠遠的聽着那三位青年口中的慘叫,黑袍人便能夠想象的到他們此時正承受着何種非人的痛苦。
而就在黑袍人眼現不忍的時候,那大樹之上也終於再次響起了一聲響指。
黑袍人只見那些原本猶如刀片的竹葉突然只見組合成了三隻巨大的手掌,然後便只聽得“啪”的一聲巨響。
只見那原本被牢牢的困在那半空之中的三個青年頓時猶如離弓之箭般的飛離了那青石小路,而那原本已經散去的霧氣也是在這一刻再次蔓延過來,直到將那青石小路再次遮蓋。
而黑袍人則是再次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棵大樹之後,只見一名身穿白衫的青年從那樹後緩緩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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