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換有些茫然,要知道唐方舟的本事也不小,一般的人他自己就可以搞定了。
不過唐方舟的能力也只是在帝都而已,如果這個人並不是帝都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雲天換何等聰明,立馬就想到了這一點,他又是問道:“這是什麼人,能讓你這麼上心?”
人,極有可能不是帝都的,而且還會讓唐方舟這麼在意,難道是郭陽?
可這也不對勁啊,郭陽那邊是什麼情況,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啊。
唐方舟表示,他這邊是來了一個新人,這個人能力很強,但是出現的過於突兀了,而且唐方舟的心中也有一絲隱約的不安。
在這樣的心情驅使下,他纔想着讓雲天換幫忙調查一個這個人的底細。
“羅恨養,我只知道他叫這個名字,是一個沒有畢業證的大學生,據說是輟學還是休學來着,具體的你調查一下吧。”
公司這邊還是有羅恨養的酒基本資料的,起碼有他的身份證。
兩邊說好了之後,唐方舟也是將羅恨養的基本資料給報過去了。
雲天換一口答應下來,就急忙去辦事了。
實際上如果唐方舟自己可以搞定這個事情,他還是不願意通知雲天換的。
羅恨養這小子能力是真的很不錯,唐方舟已經動了培養的心思,要是讓雲天換給看上的話,這事情他可就是在搞笑了。
可他的勢力遠遠做不到這一點,只能夠依靠雲天換那邊了。
雲天換也沒有令唐方舟失望,當天晚上他就傳來了消息。
羅恨養的基本情況和他的資料都是一樣的,包括他遭遇的那些倒黴事,也都是完全一致的。
唐方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呢喃道:“這樣就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誰知,還沒等唐方舟自我安慰完,他都以爲自己這是撿到了寶貝了。
雲天換就開口冷笑道:“得了吧,這小子可是很有意思的,你猜猜我調查到了什麼東西?”
唐方舟心中有些惱火,心說你有話說有屁放,這個時候玩什麼神秘啊?
當然這樣的話他也不可能說出口,反而故作好奇的問道:“哦?怎麼個有意思啊?”
果然,電話一端雲天換很是得意繼續說道:“這小子也算是聰明瞭,他跟你說的那些東西毫無破綻,因爲本來就是真正的情況。不過他應該沒有告訴你,他和郭陽有過接觸吧?”
“郭陽?”
唐方舟的心頓時咯噔一下,這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
實際上在羅恨養初步嶄露頭角的時候,唐方舟就很怕這小子是什麼人安插進來的,而他最怕的人那就是郭陽了。
所以如今聽見這個名字,唐方舟真的是吐血的心都有了。
“到底怎麼回事,這個小子既然是一個一事無成的傢伙,他怎麼會和郭陽接觸上呢?”
唐方舟還是不肯死心,急忙追問起來。
雖然說唐方舟是巴不得郭陽趕緊完蛋,這樣他也省去了一些麻煩,起碼雲天換那邊不會一直要他做這個做那個的。
即便如此,在唐方舟個人看來,他都是覺得郭龍是個狠人,非常有本事,可以說完全有資格和他們這樣的人在一起比較的。
可羅恨養就完全不一樣了啊,郭陽和羅恨養能夠有什麼關係?
雲天換沉思道:“太具體的情況估計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了,反正按照我這邊的消息他們兩人是認識的,起碼是有過接觸的。現在這人在你手上,到底應該怎麼做,還是要看你的意思了。”
隨後,雲天換打了個哈哈,就掛斷了電話。
唐方舟坐在老闆椅上,他這椅子可是量身定製的,平時坐起來那都是非常舒服的。
可現在,他坐在椅子上面,倒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如坐鍼氈了。
身邊被郭陽不動聲色的埋下了一個雷,要不是他覺得不對勁這麼一調查,這後果不難想象了。
同時,唐方舟也覺得很是憋屈,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人才,結果還是郭陽埋下的雷。
他不鬱悶,那纔是奇怪呢。
唐方舟從老闆椅上站起來,走到了窗邊。
透過他辦公室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整個城市都盡收眼底,似乎還有些享受這樣的感覺。
“郭陽,難道你只有這麼點深度嗎?”
要知道,在對方的身邊埋雷這可是一個技術活啊。
先不說這成功的把握有多少,就算是真的成功了,萬一這個雷倒戈相向呢?
這樣的事情也並不是沒有的,尤其是面對唐方舟這樣的人,他突然生起了一些興致。
唐方舟一向是高看郭陽一眼的,如今知道了身邊有雷,他想到的不是怎麼清理掉這個雷,而是怎麼將羅恨養這人收爲己用。
這事情他要是真的辦成了,那可就等於是在郭陽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而且郭陽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想到這裡,唐方舟心中已經有了一番想法,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明白了雲天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人在他的手上,到底該怎麼做,不還是要看他的意思嗎?
“郭陽啊郭陽,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你能埋下的雷,我當然也可以挖出來收爲己用啊。這麼愚蠢的事情,還是說你將我看到太簡單了?”
當下,唐方舟盤算了一番,心裡有了一個計劃之後,他的心情纔算是徹底好起來了。
這一次他就是要在郭陽的臉上狠狠扇一巴掌,看一看到底是他厲害,還是郭陽棋高一着呢?
雖然說,這事情還不一定和郭陽有關係,不過對於唐方舟來說,這種即將和郭陽過招的感覺,那還是令他十分嚮往的。
唐方舟這個人和雲天換他們不同,一樣的事情,如果是發生在了雲天換的身上,只怕羅恨養早就被弄死了。
唐方舟則是會換一種做法,畢竟他一向自詡聰明絕頂,智鬥對於他來說往往是一種真正的享受了。
羅恨養下班之後就回到了他的家中,雖然說是家,不過也就是在樓頂的一個房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