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鶯鶯一臉驚訝的向張千問道:“你怎麼知道,晏國主來過這裡?”
張千搖了搖頭,說道:“猜的!我也不敢百分之百的確定就是她!”
那個時候,是一夫多妻制,女人就算有很強的實力,地位也比較低,對自己的男人,是完全服從的。
像蚩尤這樣的部落大首領,或許不止一個女人,也許是另外一個實力不俗的女人,將蚩尤的屍體帶走也說不定。
總之這都是幾千年前的事了,張千就算使用共存術,也不能完全知道當時的事情。
黎鶯鶯說道:“原來你是猜的啊!那我們就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走,進去看看吧!”
說着,就當先準備進入通道里面。
卻聽張千叫道:“等一下,你活的不耐煩了嗎?冒冒失失的,這也是你能隨便闖的?過來跟着我,在我的後面走!”說着,起身向通道行去。
黎鶯鶯聞言,先是愣了一下,見張千已經進入了通道之中,當即回神,跟在他的身後,也進入了通道。
進入通道之後,張千從乾坤戒中,拿出一塊白靈石,注入真元,白靈石發出幽幽白光,二人向着裡面深處行去。
其實張千在黑暗中也能視物,就算閉着眼睛,他也能用神念觀察清楚周圍的環境,比肉眼更加清楚。
只不過黎鶯鶯卻不行,在黑暗中恐怕什麼也看不清,所以張千纔拿出白靈石照明。
二人在通道中走了一會,大約走了四五分鐘左右,進入了一間空曠的密室,密室的面積看上去非常大,差不多有三分之二的足球場大小,四周的牆壁上,有燈火照明,十分明亮,和白晝差不多。
二人站在密室的入口處,看着眼前的景象,黎鶯鶯忍不住張大了嘴巴,說道:“這麼大的密室,牆壁四周的燈火,是一直燃燒的嗎?難道是傳說中的長明燈?”
張千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已經進入了幻術之中,不管看見什麼,四周的東西,你都不要隨便亂碰,跟着我走就行了!”
“嗯!”
聽張千這麼一說,黎鶯鶯神色嚴肅的點了點頭,想必她也知道,身在幻術之中,十分危險。
只見張千向着密室前方走去,始終沿着一條直線前進,黎鶯鶯跟在張千的身後,不敢亂跑,密室中擺放的一些奇怪雕像和擺設,她也不敢隨便亂碰,怕觸發幻術中的殺陣。
其實在張千的眼中,他們依然是在通道里面,周圍的景物都是幻化出來的,而通道兩邊的牆壁上,有着不少殺伐之陣,和機關暗器,一碰就會觸發。
二人走到密室的盡頭,密室的前方出現了三道門,在張千的眼中,其實只有一道,而另外兩道,是兩個陷阱。
“這裡有三個門,我們該走哪一個?”黎鶯鶯問道。
張千想也不想的就說道:“左邊第一個!”說完,當先進入了門中,進了門中之後,裡面是向迷宮一樣的通道,四周的牆壁是用方形大石堆砌起來的,組成的一個迷宮。
黎鶯鶯瞧見四周牆壁上的圖案,似乎有些失神,伸手便要去摸,見被張千一把抓住,喝道:“別看!這些圖案會影響人的神智!更不要取碰那些牆壁,一旦激活這陣法裡的殺機,我們兩人可能都要死在這裡。”
張千強大的是神魂之力,他可以保證自己破解和避開這些幻術和殺陣,可是一旦激活的話,以他辟穀境的實力,對抗元嬰大能留下的殺陣,多半也是九死一生。
更何況,他的身邊還有個黎鶯鶯,會變得更加麻煩。
黎鶯鶯被張千的喝聲驚聲,不禁冷汗直流,低聲道:“不對齊!我……我,不是故意要去碰那牆壁,我剛纔……好像睡着了一樣,自己都不知道在幹什麼!”
張千說道:“靜心寧神,不要取看那些牆壁,跟着我走就是了!”
說完,拉着黎鶯鶯進入了迷宮之中,在迷宮中大約行走了十幾分鍾,前面又出現了一間密室。
二人進入密室之中,只見密室中金碧輝煌,四周皆是巨大的鎏金雕像,牆壁上鑲滿了發光的夜明珠,數都數不清,簡直比那些帝王的皇陵,都要奢侈百倍。
然後密室的中央,便是一口巨大石棺,四面都有九層鎏金打造的臺階,通向石棺。
瞧見這一幕,黎鶯鶯驚聲嘆道:“逆央!這……這裡就先祖蚩尤的陵墓了嗎?簡……簡直太奢華了!”
張千說道:“你看到的都是假象,我們仍在環境之中,不過這幻術的出口,就在前面不遠處,跟着我,我帶你離開幻境!”
說完,拉着黎鶯鶯的手臂,向着前方一棟鎏金雕像走去,在那鎏金雕像的旁邊,也不知道張千不用了什麼術法,只見他伸手臂一揮,一道白光閃過,黎鶯鶯便瞧見周圍的景物瞬間發生了變化。
原本他們是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大殿中,可是現在,他們二人卻是在一間漆黑的石室裡面,石室的盯上,有一個散發着淡淡幽光的夜明珠,給這間石室中帶來一絲朦朧的光亮。
而石室的中央,便是一口石棺,只不過比剛纔那一口要小上許多,和正常石棺一樣大小。
黎鶯鶯見狀,向張千問道:“逆央!這裡就是先祖蚩尤真正的墓室嗎?我們現在已經出了幻境了嗎?”
張千點點頭,說道:“這裡就是主墓室了!沒什麼危險,你去看看吧,看蚩尤的屍體,還在不在石棺之中!”
說完之後,他便走到墓室的邊緣,圍着四周的牆壁轉了一圈,發現四周牆壁上,用鮮血刻有一種古老的咒術,‘鎮魂咒’。
這‘鎮魂咒’的作用,是人的身體機能全部壞死之後,將他的神魂,強行封印在他的屍體中,不讓其消散。
這種咒術對死者的神魂,十分殘忍,死者的神魂在屍體中需要忍受極大的痛苦,而且,還必須要是神魂之力強大到一定程度,才能接受這種咒術,施法者,必須祭獻一條生命,以祭獻者的生機和鮮血,用強大法力,刻下這種符咒。
想必是當年蚩尤死後,那個晏國主對蚩尤的愛深入骨髓,抱着想要將其復活的想法,才狠心對他施展這種殘忍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