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黎鶯鶯交代完了這些事情之後,張千進入了傳送陣,站在傳送陣的中央,雙手捏訣,用真元力控制六塊玉牌,將傳送陣激活,然後快速將六塊玉牌收了回來。
www▲тt kān▲¢ Ο
傳送陣被激活後,散發出一道道刺眼的光芒,瞬間將張千的身影包裹在了其中,接着白光一閃,張千的身影消失在了傳送陣裡面,傳送陣又恢復了原本的黯淡。
天界。
無人深山中的一座空蕩,荒蕪的峽谷中,突然亮起一道白光,原來這裡是一個傳送陣,張千的身體在白光消失後,出現在了傳送陣裡面。
張千轉頭,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峽谷很大,空空蕩蕩,一片荒蕪,連一絲雜草也沒有,只有一些建築的廢墟,毀敗不堪,低聲暗道:“這個地方,應該已經荒廢了許多年了,至少也有數千年以上!”
心中納悶,這裡畢竟是傳送陣的所在之地,怎麼可能這般荒蕪,當年佈置這個傳送陣的崑崙神宮,爲什麼沒有在這裡守護?
難道,他們也已經離開天界了嗎?
要知道,當初地球上的天界之門,可是有人守護的,專門接送築基之後的強者,去往天界,可是這才過了幾千年?
爲什麼崑崙神宮的人一個也不見,難道出了什麼變故,或者他們已經離開天界,去往星路了嗎?這是張千比較疑惑的地方。
然而,張千不知道的是,他剛剛傳送過來的這一幕情景,全都落在了遠處高山頂上,一個女子的眼中。
這女子一頭烏黑短髮,身材完美,穿着一套灰白色的貼身戰衣,身後揹着一把烏黑的玄重尺,重尺散發着幽幽光澤,如果張千在這裡,一定能認出,這把玄重尺是一件後天煉製的五行金屬性神器,威力強大。
而這個女子的修爲,是元嬰巔峰之境。
女子纖細的身材和身後的那把重尺,看上去極不協調,但是女子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強橫的氣息,對決是元嬰巔峰境中的,頂尖強者。
她的臉上,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似乎充滿了自信,那種御姐的風範,放在地球上的話,絕對是所有男人眼中的極品女神。
女子站在山頭,饒有興致的望着山谷中張千身影,低聲笑:“有意思!竟然有人,從這個荒廢了數千年的傳送陣,傳送過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裡應該早已經消息了數千年的崑崙神宮的禁地,難道他也是洪荒世界的修士?”
見張千離開了傳送陣,向着山谷外面走去,女子的嘴角,又揚起一抹微微的笑容,低聲笑道:“這片崑崙神宮禁地,可是已經有數千年,沒有元嬰之下的修士敢踏足這裡了!”
“他一個剛剛築基不久的修士,來到這裡,無人接應,他如何能夠走出這片禁地!這裡可是妖獸的地盤!”
女子心裡有些好奇,悄無聲息的,遠遠跟在了張千身後,而這女子身邊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赫然躺着一隻巨型妖獸的屍體,屍體被斬成了兩段,鮮血還在往外流,剛死不久。
顯然是被剛纔那個女子殺掉的,而這是一隻妖獸,它的肉身極其強悍,是一隻金丹巔峰,快要突破元嬰境界的妖獸,它的妖丹,也已被剛纔那個短髮女子挖掉了,死狀悽慘。
此時張千已經走到了山谷外面,這個山谷有些奇怪,山谷裡面一片荒蕪,寸草不生,可是山谷的外面,卻是古樹天,草木茂盛。
也個地方,人跡罕至,和地球上的十萬大山一樣,有許多瘴氣沼澤,毒蟲猛獸,而這裡的毒蟲猛獸,和地球上又不一樣,這裡是天界,靈氣充裕,裡面的毒蟲猛獸,比地球上要厲害多了。
張千一路行來,看見了不少實力強大的妖獸毒蟲,幸虧他隱藏了自己的氣息,靈智低下的普通妖獸,不會輕易的發現他,除非是一些實力強大,擁有高等智慧的妖獸,才能發現他的氣息。
在山中行走了一程,張千感受到這顆星球的靈氣,也不是特別濃郁,只不過比地球要強了不少,但是和宇宙中那,些真正適合修煉的星球比起來,又差了許多。
“這顆星球的靈氣,應該和地球上古時期的靈氣差不多,能夠修煉到元嬰境界,但是想要突破化神之境,卻是十分困難,估計這顆星球上的最強者,也就是元嬰巔峰了!”張千一邊走,一邊在心裡分析這顆星球的情況。
他暗暗猜測,當初崑崙神宮的人離開地球之後,來到了這裡,卻發現這裡的靈氣,並不比地球上好多少,既然無法讓他們修煉到更高的境界,所以並沒有在這裡駐足,而是繼續行前,進入了星空之路。
所以這裡的傳送陣,也有沒有人看管了,這也就能夠解釋,爲什麼神農等人離開地球之後,就再也沒有天界的人前去地球,接地球上的修士了。
因爲神農等最後一批強者來了天界之後,便一起跟着崑崙神宮的人,離開了這裡,進入了星空之路,而地球上開啓天門的鑰損毀,就導致這個雙向傳送陣,廢棄了五六千年。
就這樣,張千在大山裡面行走了兩天,本來一直十分順利,一路上,都沒有碰到什麼靈智很高的厲害妖獸,但是,第三天,張千在翻過一座山頭的時候,碰到了一直金丹中期的妖獸。
這隻妖獸的靈智很高,一下子就發現了張千,並且攔住了張千的去路,這附近的幾座山頭,都是他的地盤,有人類敢闖入它的地盤,他自然十分震怒。
張千目光凝重的望着這隻攔住他去路的妖獸,暗暗運轉起全身真元,準備大戰了。
他原本將自己的氣息,隱藏得十分小心,可是沒想到,這隻妖獸還是發現了他,沒辦法,張千如今只有築基初期之境,還沒突破築基中期。
這隻妖獸是金丹巔峰,雙方實力懸殊,中間隔了兩個大境界,即便張千有諸多底牌,他也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