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的確是激光武器。”陳峰停頓了一下,“這東西還挺邪門的,能讓我的動作都變得遲緩起來,而且還有一種被懾住無法動彈的感覺。”
對於陳峰的強悍,于大寶可是深有體會的,現在聽到陳峰如此形容這激光武器,嘴巴微微張了張,隨即又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陳峰啊,人比人真的得氣死人啊,你這也太強悍了一點吧!”
“怎麼,你也見過激光武器?”陳峰不太明白于大寶話中的深意。
“呸呸呸!你好好說話,怎麼詛咒人呢!”于大寶沒好氣地罵道:“你以爲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變態嗎?這激光武器的恐怖,根本就不是我們這些古武修煉者能抗衡的。”于大寶的情緒變得低落起來,他緩緩道:“龍魂的人,曾經在前往美利國執行任務的時候,被這激光武器給帶走過生命,留給我們的只有最後他離開時傳送回來的畫面!”說着說着,于大寶的臉上就掛滿了
淚痕。
要知道于大寶可是一個十分堅毅的人,陳峰還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時候,可想而知那個死去的人對於于大寶來說肯定會是十分重要的人。
陳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這激光武器我已經帶回來了,我會想辦法找到剋制對方辦法的。”
于大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只是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顯然情緒不高。
“走了?”陳峰見於大寶竟然沒有繼續追問後來的事情,而且轉頭離去,這讓正準備給對方講講後面發生的有趣事情的陳峰備受打擊!
這個時候的于大寶和之前看起來大相徑庭,很難讓人將兩人聯繫到一起,因爲這差別真的是太大了。
于大寶和陳峰匆匆見了一面之後就離開了,走的時候他有些失魂落魄,這讓陳峰有些擔心,就遠遠的跟在後面。
顯然,于大寶的實力跟陳峰相差太大,根本就沒有發現陳峰跟在身後。
走到撫松縣的一家小酒館內,于大寶要了一壺酒,兩個杯,然後就坐上坑了。這裡說是酒館,實際就是一戶人家,不過是在家門口掛上了一塊‘賣酒’的招牌。
陳峰也跟着進去了,坐在於大寶的對面沒有出聲,也點了一壺酒和一碟花生米,然後就安靜的坐下來了。
“你知道我爲什麼一把年紀了還沒有結婚生子嗎?”于大寶發現了陳峰跟上來,情緒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陳峰搖了搖頭,這是于大寶的私事,陳峰並不是一個喜歡八卦的人,自然不會去打聽,也就不會知道其中的內幕了。于大寶給陳峰慢上了一杯酒,然後纔給自己也倒上了一杯酒。濃烈的酒味嗆鼻,但于大寶卻像是沒有察覺一般,他苦笑着說道:“其實我也年輕過,年輕的時候吧,也談過那麼一次半次的刻骨銘心的戀愛。
”
“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讓海燕去美利國執行任務!”說道這裡,于大寶痛苦的閉上眼睛,然後低聲啜泣起來。
從這個時候起,陳峰就明白了過來。于大寶爲何會聽到激光武器消息的時候就大驚失色,隨即情緒變得如此低落。看來於大寶話中提及的‘海燕’應該就是于大寶往昔的戀人了。
“來,走一個!”陳峰一杯米酒下肚,覺得全身都變得暖洋洋的。隨即森然笑道:“這些傢伙這些年一直在我們身邊安插耳目,顯然沒按什麼好心,這次一定要好好會一會他們的人!”
聽陳峰話中的意思,那豈不是很快就要和美利國的人正面相迎?于大寶眼神一凝,認真的看着陳峰,“真的?”
陳峰笑罵道:“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沒有跟你說。”
“什麼事?”于大寶一愣,顯然不認爲還有什麼比激光武器更加值得他關注的,這纔是對華夏威脅最大的東西。
不過當陳峰將自己帶着勞三河一起回他家豪取硬奪的舉動講完的時候,于大寶滿眼寫滿了不敢置信,那可是在大禹境內,陳峰就這麼赤手空拳的獲得了最終的勝利?這說出去誰會相信?
但陳峰良好的歷史記錄在前,于大寶不得不信。在確認了這個事情的真僞性之後,于大寶嗷嗷尖叫起來,“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我看趙老這次可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來嘉獎你的了!”
于大寶還不知道馬濤和趙立德在和陳峰對話的時候都隱隱有種尊敬的意味,他們知道陳峰根本就不是他們能達到的層次,而且陳峰的存在對於他們的幫助甚大,自然要更加尊敬。
陳峰對華夏能給予的所謂獎勵本就沒有多大的興趣,但爲了不讓于大寶這個僅剩的可以和自己保持原來關係的傢伙改變。陳峰沒有解釋,只是笑着接受了。當於大寶將陳峰和勞三河達成的合作意向傳遞回去之後,馬濤等人第一時間就組織了內部協商的大會。華夏的大人物們濟濟一堂,開始了新一輪的探討,他們既要保證華夏的利益,同時也要把控其中的風
險。
這個博弈的過程想必會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總體來說還是能達成一個初步統一的。
陳峰打了一通電話給宋子離,簡單講這邊的事情給闡述了一番,讓她着手準備種植基地的成立。掛斷電話之後,陳峰一拍腦袋,這纔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將秋瓷放出小世界來。當即就將秋瓷請出了小世界,當然蘇堇曼也跟着出來了。兩女的關係似乎上了一個新臺階,兩人拉着手有說有笑的,倒是陳峰
插不上什麼嘴了。
“秋瓷,不好意思,讓你在裡面呆了這麼久。”層抱歉地向秋瓷解釋了一遍事情的發展經過,“你放心吧,以後大禹的情況肯定會發生大改觀的。”
蘇堇曼這段時間也跟着秋瓷學了一點點皮毛的大禹話聽懂陳峰剛纔的兩句話還是不在話下的。她笑臉撅,“師父大壞蛋,有了新歡就忘了徒弟!”陳峰感覺比劃了一個噓聲,臉上臊得慌,“你胡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就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