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秋,人們正準備再一次感受一下秋老虎的厲害,誰知道剛進入九月,陰雨連綿,一下子下了十幾天的雨,讓人們一下從短袖、大褲衩換成了秋衣秋褲。
這一天晚上,在豫西的一個小縣城環城北路上,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漫天的秋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着,馬路上是一個行人都沒有,突然,一個看上去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雙眼迷離,臉上是鬍子拉碴,頭髮就像是雞窩一般,看着最少十幾天都沒洗過,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落魄之氣。
只見他右手拿着一個白酒瓶子,裡面看着好像還有半瓶酒,步履闌珊從旁邊的一條小路上,搖搖晃晃的走來,好像是要去公路的那邊。
就在他剛踏上公路,只見遠處兩道刷亮的汽車燈光直射過來,一輛渣土車,開着大燈,向着這個中年男子飛駛而來。
只聽到“砰”的一聲,那個中年男子被那輛渣土車從馬路中間,一下子被闖出去十多米遠,只見他手裡那個酒瓶,直接飛出去無影無蹤,不過那輛渣土車連減下速都沒有,飛馳而過,只剩下那個中年男子,躺在那冰冷的馬路上,淅瀝的秋雨慢慢的掩蓋了這悲慘的一幕。
第二天,這個小縣城的微信生活圈裡,發佈了一條警方的懸賞通告,我縣環城北路,昨晚十時左右,發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一人當場死亡,肇事車輛逃逸,如有知情者請向警方舉報,警方會對舉報者的信息嚴格保密,並對舉報者獎勵X萬元,希望廣大市民在看到死者照片後,舉報死者的身份,舉報電話:XXXXXXXXXXX。
“啊”的一聲,徐昊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只見他一個人,坐在一個孤零零的墳頭前,墳前墓碑中間刻着《恩師徐逸華之墓》,左下方刻着愚徒徐昊天,一九六九年四月字樣,只見這座墳墓坐落在一個半山腰上,周圍全是樹木,只有一條蜿蜒的小路向山下通去。
“我去,這是個什麼鬼啊?”
徐昊一下子,腦袋就轉不過彎來,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在狂奔,自己不就是這幾年運氣狂衰,今天是個下雨天,原來的朋友叫他去自己店裡喝酒聊天,開導開導自己,然後就有點喝多了,晚上回家的時候過馬路,好像被一輛汽車給撞到了!
可是那個時候,只是感覺自己一下飛出去,然後就沒有知覺了,再然後就到現在這個鬼地方。
“這是個什麼地方啊?要是自己沒死的話,現在應該在醫院裡,要是自己已經死了,我現在還能看見這些東西?難道地府裡還有這些東西?眼前這座墳墓是誰的?自己的運氣不會是這麼差吧?”
徐昊正在想着,突然,一股強大的記憶衝進大腦,徐昊只覺得腦袋疼痛難忍,“砰”地一下,又躺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說起徐昊,這個出生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末的人,這半輩子的日子,那過的真是起起伏伏,他出生在豫西一個小縣城邊上的徐家村,村裡大部分人都姓徐,一家三代單傳,到了他父親這一代,也沒有什麼兄弟姐妹,獨苗,都三十多歲了,才結婚要了他,還是他一個兒子,獨苗,從小他就是父母的心頭肉,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裡怕化了。
誰知道在他八歲那年,父親四十多歲得了重病,最後花光了家裡的所有積蓄,也沒能保住父親的命,就這樣走了。
那個年代,家家都窮,小縣城的醫療條件也不行,他母親身體本來就不太好,在父親去世以後,悲傷過度,再一個還要照顧他,於是身體也是越來越不好。
一直到他十四歲上初二那一年,母親也積勞成疾去了,舉目無親的他,在村裡和鄉親父老幫助下,埋葬了母親,然後又上了一年學,到十五歲時,初中畢業後就退學了,開始在社會上闖蕩。
從那個時候開始,爲了生活,他做過小工,撿過破爛,幫過廚,總之是受盡苦難,幸好父母還給他留下四間土房,不至於睡到露天地。
時間到了九十年代初,因爲他還有點文化,二十三歲的他攢了點錢,就在縣城的市場裡擺個小攤,維持生活。
由於他這個人老實本分,做生意實誠,對來到他攤上的顧客不坑不騙,貨真價實,回頭客也是越來越多,慢慢的,他的生意就好起來了,一直到九九年,三十歲的他在縣城裡租了間門面房,生意也擴大了,就在這一年,他還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後半年就結了婚,生活也就慢慢穩定下來。
徐昊這個人非常記恩,也知道感恩,自從他的父母去世後,後來自己的生意也慢慢的好起來,多少也賺點錢,平時回到村裡,都帶着禮物,去村裡幫過他的叔叔伯伯家裡轉轉,一到過年,那就更不用說了,初一肯定去這些人家裡拜年。
雖然徐昊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從小就特別愛看書,尤其是武俠小說啊,還有後來的網絡紅書,不管是啥類型的都看,金、粱、古、黃的小說都看了好幾遍,本來就是自己當老闆,時間上也方便,來了顧客就做生意,沒有顧客他就看書。
到二零零二年,徐昊又生個兒子,這下可把他高興壞了,總算是了卻祖宗和父母的遺願,有後了,這一下,他的幹勁更大了,生意也越做越好,到二零零七年,聽旁邊做生意的鄰居們都說,現在買基金能賺錢,於是他自己就隨大流,也去買了五萬元的基金,誰知道到二零零八年,整個大盤跳水,於是,他這樣一個股市和基金上的小白,一下就賠了不少錢。
直到二零零九年,徐昊準備把村裡的土房子推到,蓋個四間兩層的小洋樓,手邊的錢不夠,再看看自己買的基金,這一年內也沒漲多少,於是就賠了一萬多,把基金全賣了,然後就把村裡房子蓋好,他手裡這個時候也沒啥多餘的錢,不過生意還行,日子是芝麻開花節節高,越來越好。
徐昊在基金上吃了一次虧後,他就慢慢開始在網上研究起基金,這才知道,基金是和股市掛鉤的,股市漲,基金也漲,於是一天到晚沒事的時候,他就開始在網上查看股市始末,從七十年代香江和世界各國股市,每一年的漲跌,到國內九十年代初期,股市開始到現在每一年的起伏,他都查了一遍,也就慢慢的開始,研究起股市、期貨,漸漸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有了一定經驗以後,有時候也投點錢進到裡面玩玩,不過有賺有賠,股市有風險,進入需謹慎,呵呵。
就這樣,送兒子上學以後,徐昊每天和老婆做着生意,然後他就在網上看看書,看看電影,聽聽音樂,聽聽歌,從七十年代的香江老電影、老流行歌曲到美歐大片、英文歌,還有後來國裡的、彎彎的電影、流行歌曲,都差不多看了一遍,對他口味的,都是每天重複去看去聽。
到二零一零年,智能手機開始普及,徐昊每天都是在手機上看書聽音樂,什麼網上流行的玄幻的、穿越的,鬼怪的書都看,更不用說像那鬥破、回明、誅仙,飄渺、小兵等等大火的小說,都是翻來覆去看個遍,每天守着老婆兒子,做着小生意,小日子過的挺滋潤。
月無百日圓,花無百日紅,到二零一七年,徐昊好像他的運氣用光了,厄運連連,先是剛上高中的兒子,突然間得了白血病,他們兩口子爲給兒子治病,不但花光他們的全部積蓄,還把小店也給盤了出去,就這錢還不夠,沒辦法,把村裡的房子也抵押貸了一筆款,給兒子看病。
都知道二十一世紀內地醫院是個啥情況,徐昊給兒子看了一年多病,到二零一八年底,錢也花光了,兒子也沒留住,倆口子的身心都受到很大的打擊,妻子更是一天到晚神情恍惚,哭乾眼淚,他自己還得強打精神,照顧妻子。
到了今年年初,也就是二零一九年二月十五號,剛過完年沒幾天,徐昊的妻子出去買菜,回來路上,由於精神恍惚,沒注意看路,過馬路時被一輛車給撞死了,這一下,他是徹底崩潰了,恍恍惚惚的辦完妻子後事後,他只覺的自己一個人活着在這個世界,是真的沒有任何意義,整天就是酗酒。
就這樣過去多半年,他的一個朋友,看他實在是毫無鬥志,就在今天這個下雨天,打電話叫他來自己店裡坐坐,開導開導他,沒想到一下子就出了這出事。
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徐昊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腦海中突然涌進來的記憶,也和他自己的靈魂慢慢的融合在一起,然後低頭看看現在這個身體,這明明就是一個十幾歲小孩子的身體啊。
原來他出了車禍以後,就當場死亡,不過不知道咋回事,是老天爺看他前世過的太悲慘,還是咋的,他魂穿到這個孩子的身上。
這具身體叫徐昊天,也是苦命孩子,幾個月大,就被父母給遺棄了,被他的師傅徐逸華從路邊給撿到。
從徐昊天原來的記憶中得知,他的師傅徐逸華真正是個傳奇人物,家傳中醫,醫術高明,年輕時走南闖北,醫治好不少人,在他四十多歲那年,救治了一個老道的性命後,老道爲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就傳授給他一部無名功法和三套拳法,一套好像來源於華佗的《五禽戲》,是養生的,一套應該是《太極拳》,可是和後世自己看到,和從網上查到的《太極拳》,又有很大的區別,還有一套應該是實戰的拳法,叫做《八極拳》。
徐逸華於是慢慢的練就一身好功夫,經歷過辛亥革命,軍閥混戰,兩黨內戰,抗日戰爭,從他的身上,就能看到一部中國的現代史。
徐逸華在一九四四年時,路經一個江南小村莊,整個村子的人被鬼子給屠村了,看到那個悲慘的景象,他隻身一人,憑着一身高超的武功,殺入鬼子的一箇中隊給他們報仇,最後雖然殺光了這個中隊的鬼子,可是他也身負重傷,因爲教他武功的是一個道長,於是他一路向西,來到武當山下一個小村隱居起來,養了一年多,才把傷大致養好,
那個時候他已經是六十多歲的人了,由於他一直行醫各地,沒有固定的住處,再一箇中華大地多年戰火連綿,他一生也沒成家,沒兒沒女,在一九六零年那一年春天,八十多歲的他在行醫回來的路上,撿到徐昊天,徐逸華不想自己一身所學失傳,就把徐昊天當成自己的親孫子養,他也不知道徐昊天身世,於是就讓他隨自己姓,姓徐,因爲撿到他時,他的脖子上還帶了一個半月形的玉佩,上面只有一個隸書字體昊,所以就給他起名昊天。
徐逸華從徐昊天三歲時開始,就開始教他認字,教他中醫,鍼灸,武學,書法,只要是他會的,都開始慢慢的教給徐昊天,並且開始給徐昊天打基礎,每天都用中藥給他洗筋伐髓。
那個道長教他的無名功法一共分九層,每一大層還分三個小的境界,初、中、後期,因爲他練習的晚,又加上他長年在外行醫,後來又受到重傷,所以他也只是練到第五層後期,就再也沒有進展。
到了徐昊天八歲時,中醫他已經學到師傅的五成,也能看一些常見病,不過他只是經驗不足,理論知識已經學的七七八八,無名功法也已進入第一層初期,三套拳法也練得非常純熟,不過沒有啥實戰經驗,身體也不像八歲的孩童,倒像是十一二歲的孩子,身高也是一米三左右,不過師傅說他現在的身手能打過三、兩個壯漢不成問題。
可是在這一年的冬月,徐逸華因爲舊傷復發,再一個年齡也大了,已經九十二歲高齡的他一病不起,他也知道自己大限不遠,才告訴徐昊天自己的身世,並且告訴他說,將來能找到他親生父母,一定要認祖歸宗,可能丟棄他那個時候,他的父母肯定有他們不得已的苦衷,因爲那個時間,國內從五十年代開始,連年運動,再加上這幾年的自然災害,讓他不要埋怨他們。
徐逸華這一病就是四個多月,到一九六九年四月十四號,徐逸華終於因病仙逝,徐昊天在這四個多月裡,衣不解帶,牀前牀後照顧師傅,端藥送水,幸好他從小練武,身體強壯,力氣比平常人大的多,還能堅持住。
就這樣,在料理好師傅的後事後,他也病倒了,不過他自己一個是身體強壯,再一個也精通醫理,過個十幾天病也就好了,並且心內暗暗發誓,堅持要爲師傅守孝三年。
就這樣,他一個九歲的孩子,平時白天就給附近幾個村子的村民看看病,換點糧食和一點錢過日子,遇到非常貧窮的村民,也不收任何費用,所以徐昊天在這一帶,名聲非常好,方圓百里的人,都知道這裡有一個宅心仁厚的小神醫,到了晚上就把師傅留下來的醫書、藥膳譜細細梳理一遍,早晚再練一遍無名功法和拳法,時間一晃,三年就過去了。
這一天,正是師傅去世三年的祭日,他也已經整整十二歲,他來到師傅墳前拜祭師傅,由於想到要是沒有師傅撿到他,他早都不知道死哪去了,於是心情起伏,悲從心來,剛好這幾天他的無名功法正是第一層後期衝擊第二層的關鍵時刻,突然之間,他只覺得身體內的氣血亂竄,張口吐出幾口血來,一命嗚呼,結果就被被魂穿過來的徐昊附體活命,不過好像因爲倆個人的命運有太多的相似,所以剛纔兩個靈魂融合後,徐昊醒來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
第二章何去何從
說來話長,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徐昊已經知道徐昊天這一世所有的事,前世今生兩個靈魂融合後,徐昊只覺得這個時候,這具身體的靈魂,比原來的靈魂強大好多倍,好像記憶力也比原來好很多,不能說是過目不忘,也相差無幾,他也感覺到前世自己看過的東西,現在都記得非常清晰,就是以前忘記的,現在大多也能記起來,還很清楚,不知道是由於靈魂融合,還是其它原因,他只是感覺身體內,原來的經脈大多數已經通暢無阻,這爲他以後的練習功法提供了無與倫比的便利。
由於從小練武,這具身體看起來不像是十二歲的樣子,讓別人看見,只覺得他是十四、五歲的樣子,身高現在也有一米五左右,只不過感覺到身體內,好像還有一絲徐昊天的怨念還停留在那裡,不想離去。
這個時候,徐昊就在心裡默默的唸到“你就放心吧,這一世,這具身體即是徐昊天,也是徐昊,我一定好好讓人,守護好師傅的墓地,將來有一天尋到你的父母,我也會好好孝敬他們,不過從今以後我就叫徐昊。”
這時,徐昊只覺得那一絲怨念慢慢的離體而去,輕輕的消散在風中,身體一下感覺神清氣爽。
突然,身體中那股氣流自行的運轉開來,他趕緊盤膝坐在地上,按照無名功法加快運轉這股氣流。
沒多長時間,徐昊只覺得身體內“轟”得一聲,無名功法進入到第二層初期,本來他就要進入第二層,要不是今天悲從心來,影響心境,可能不需要幾天,他就可以進入到第二層初期,誰知道剛纔氣息亂竄,這才便宜了徐昊。
進入到第二層初期,徐昊只覺得耳聰目明,方圓五十米以內,任何聲音聽得清清楚楚,任何東西也看到清清楚楚,好像遠處一個小蟲慢慢爬行的軌跡,他也能看到。
只覺得身體內,原來像針一樣粗細的氣流,現在變得像麥稈一樣粗細,只覺得身體也在慢慢在往空中飄,越來越高,突然知覺歸入體內,徐昊趕快運轉功法,加強境界穩定。
當他睜開雙眼,天色已經大亮,徐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看到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出現一層黑黑的東西,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他知道這是進入第二層初期後,身體排出的毒素,再一個看到自己短了一截的褲子,好像身體也長高了不少。
徐昊把沾滿血跡和黑黑髒東西的上衣脫下來,裝入帶祭品來的小筐中,又給師傅上了一柱香,跪在墓碑前磕了三個頭,心中默默唸道“師傅,我雖然佔據你徒弟身體,但我還是你的徒弟,我要走了,我要到外面的世界去闖一闖,外面的世界很大,我既然穿越而來,不建成一番大事業,也對不起老天對我的眷戀,也對不起師傅你這些年的諄諄教導,師傅你放心,當再過幾年,內地的形勢穩定了,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到那個時間,我一定給你重修墓地,讓你在那邊也風風光光。”
想完這些,徐昊帶着小筐,一步步的向山下走去。
走在下山的路上,徐昊只覺得步履輕盈,他突然加快速度,只覺得要比平常人快五六倍的樣子,這就是進入第二層的好處,假如這個時候有人看見,只是覺得是一道影子略過。
回到家裡,趕緊在井邊好好洗個澡,然後換身衣服,身體長高了大約六七釐米,然後自己就開始做飯,從昨天開始到現在都沒吃飯,又是換身體,又是突破無名功法的,真是餓壞了。
吃完飯,徐昊坐在椅子上,默默想着“既然老天讓我徐昊重生一次,那麼這一次一定要竭盡全力,活出一個精彩的人生,不能再讓自己像前世那樣碌碌無爲,讓自己以後在這個世界裡,生活的更好,變得更強大”
“自己作爲一個華國人,不但自己要強大,還要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幫助自己的祖國更加強大,記着到了二零一零年以後,什麼島國,彎彎,香江一些叛亂分子,成天嘰嘰歪歪,說什麼DYD是島國的,成天要求彎彎、香江要獨立,好像他們自己就不是華國人一樣,都是一羣忘記祖宗的香蕉人,也不知道他們自己那個民族的種,在這一世,要儘自己最大的能力來幫助祖國,看看以後那些香蕉人還敢再嘰嘰歪歪”
徐昊想到自己要想實現這些目標,自己本身首先要更加強大起來,不過現在國內的運動還沒結束,再一個就是現在國內的環境也不行,要想在國內實現目標,最少還得六年以後,等到那位南巡首長上臺後,到那個時候,國內的投資環境纔會慢慢好起來,到那個時候,自己才能慢慢開始在內地投資。
在二十一世紀有一句話說的好,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那麼現在自己就要多多賺錢,建立一個龐大的金融帝國,做好其它方面的一些佈局,先讓自己慢慢的強大起來。
要想實現自己的這個目標,現在只有一個地方纔能實現,就是現在屬於英國管束,實際是我們自己的國土――香江。
記着自己前世看過的好多港娛小說內面說的去香江的方法,和在香江各個方面的投資,自己都知道,不過現在自己最需要的就是第一桶金,呵呵。
現在自己的年齡太小,也沒啥錢,不過好在現在身體強壯,剛好今天無名功法也到達第二層初期,身體的靈敏度和強度也大大提高,再一個自己前世也會游泳,到時候在海里再練習練習游泳,提前再做做準備工作,找個汽車輪胎啥的,估計要是游泳過去,應該沒有多大問題。
想到這裡,徐昊就要趕快做好準備工作,準備偷渡去香江,從前世的記憶中知道,明年香江將會有一場大大的機遇,早去早做好準備,看能不能在那場機遇中得到自己穿越回來的第一桶金。
於是徐昊就收拾收拾自己的行李,主要是幾本藥書和一些藥方、藥膳方子,還有師傅留給自己的兩套金、銀針,藥方內面主要記得,都是一些常用的和一些偏僻的、快要失傳的中醫藥方,還有師傅留給自己的一些錢和自己這幾年掙得一些錢,差不多有兩百多塊人民幣,在這個時候,這些錢可是一筆鉅款啊(各位大神,這個時間錢真的很頂錢,兩百多塊頂得上四十多年以後的二十多萬)。
收拾好行李後,徐昊就帶着一百元現金去村長家裡,告訴村長伯伯,自己爲師傅守孝已經滿三年了,現在自己也已經十二歲,師傅在臨去世時也讓自己出去闖闖,順便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的父母(因爲有那塊玉佩爲證)。
然後徐昊就掏出那一百元錢遞給村長伯伯,讓他在自己走後,照顧好師傅的墳墓,告訴村長伯伯,自己明天早上就準備出發,先去武汗。
可是村長伯伯知道徐昊雖然年齡小,可是在這一片村裡,連續幾年幫助過好多人,名聲非常好,而且他師傅在生前也幫助過很多人,並且徐昊馬上要出門去尋找親人,路上肯定要用到錢,所以,死活不肯收徐昊的錢,只是告訴徐昊,出門在外用錢的地方很多,不是在咱們的村裡,讓他安心去尋找親人,他師傅的墓地他會每年都去修繕,讓他放心。
於是徐昊讓村長伯伯給自己開張介紹信,並且告訴他,爲了以後自己在外面好給人看病,把自己的年齡寫成十六歲,上面也要寫到,自己是一個有着三年行醫經驗的中醫,有了這一層介紹,自己出門在外還能方便些,畢竟自己現在的年齡太小了,要是照實寫的話,估計相信自己能夠看病的人不多(那個時間介紹信很厲害,出門在外,要是沒有介紹信,你是寸步難行,還有可能把你抓起來,要不就是遣送回原籍)再一個就是證明自己,是要去南方尋親的。
回到家中,把錢都夾到書裡,然後就用油布包好捆好,包括師傅留給自己的一套金針都包在裡面,再用一個包袱包好,一套銀針隨身帶在身邊,以備自己隨時要用。
第二天一早,徐昊最後看了一眼現在這具身體生活了十二年的地方,走出村子,向武汗進發,因爲要想去香江,必須先到武汗,再坐火車到羊城,再去寶A縣,偷渡過去。
這個年代可沒有後世交通那麼發達,也沒有車,出門在外全憑自己的一雙腳板,走了兩天,這還是他的身體好,走的快,纔來到江邊一個小碼頭,然後找個順風的船,兩天之後就來到武汗。
徐昊在武唱車站附近一個小招待所裡休息一晚,第二天坐上去羊城的火車,一路叮叮咣咣向香江進發。
兩天一夜後來到羊城,人生地不熟,再加上語言也不太熟,雖然徐昊前世看了好多粵語電影,大多數別人說的粵語自己都能聽懂,可是自己不太會說粵語,幸好自從穿越後,記憶力比前世好很多,語言表達能力也提高不少,於是在羊城轉悠兩天後,粵語也就學的馬馬虎虎,最起碼能和人正常溝通。
徐昊在羊城這兩天,一個是學習粵語,主要還是爲自己偷渡去香江做準備。
第三天一早,徐昊買了兩條好煙,也就是十元錢,然後來到一個汽車修理廠,準備買一個汽車內胎,通過看門大爺的引見,(主要是一條煙的價值)就和修理廠的車間主任見了面,在徐昊又給了這個主任一條煙後,兩個人就談了起來,這個車間主任姓李,就問徐昊要汽車內胎幹啥?
徐昊裝着可憐兮兮的樣子,對李主任說到,自己從小是個孤兒,長大後聽村裡人說,他的其餘的親人都在香江那邊,所以買個內胎準備偷渡去香江尋親。
李主任就告訴他,要去香江非常困難,就你一個小孩子還想偷渡過去?就算是運氣好遊了過去,在那邊怎樣生活下去?
徐昊說自己還有點錢,到那邊,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的親人,要是找不到,就找份工打,肯定能養活自己,不過心內想着,自己穿越四十七年來到這個時代,要是養活不了自己,那不是給所有穿越人士丟了大臉,呵呵。
李主任就問他,“你一個小孩子,身上有港幣嗎?”
徐昊一下想到,對啊,到了香江就得用港幣,人民幣在那邊是不能用的。
看到李主任這樣問,徐昊就把主意打到李主任身上,於是就對李主任說“李主任,我看你這樣關心我,肯定也是一個好人,你是不是經常性腰疼?”
“嗯?你咋知道?”
“呵呵,我是家傳的中醫,你要不相信,我這裡有介紹信證明”
由於自己年齡有點小,(其實現在徐昊又長高六七釐米,外人看着就像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別人肯定不會相信自己會中醫,幸好自己有準備,就趕快從口袋裡掏出介紹信給李主任看。
李主任一看,這個小孩子還真是個中醫,今年十六歲,並且都行醫三年了,那個時間的人們就是相信介紹信,連忙問道“小醫生,你貴姓啊?我這腰痛病已經好幾年了,吃過好多藥也沒見輕,麻煩小醫生給我看看,只要能看好我這腰痛,你放心,你的診費是不會少給你的,並且我還能給你搞到港幣”
其實徐昊已經看出李主任的病,就是後世說的腰間盤突出,不過不太嚴重,就是平時經常彎腰修理汽車,也沒有好好調養,只要按摩幾下,再扎幾針就能去根,主要是看李主任問自己有沒有港幣?於是就想讓李主任給自己換點港幣。
徐昊就笑着對李主任說到“李主任,我叫徐昊,不用這麼客氣,醫者仁心,別再提什麼報酬不報酬,只要我看好你的腰疼病,麻煩你給我個汽車內胎,再給我換一些港幣就行,這樣就全當你給我報酬了,再一個你這個病也不是什麼大病,舉手之勞而已,我給你按摩幾下,再扎幾針就好了”
李主任一聽這個小孩子真能治好自己的腰疼病,一下子感動說“我叫李國興,你說的那樣不行,小醫生你放心,只要能治好我的腰痛,診費肯定是要有的,你說的汽車內胎和換港幣,那都是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