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白,那你屁//股現在還痛嗎?”
“唔!” 什麼鬼?!
蘇白愣了一下,花了好幾秒鐘的時間,才反應過來陳孤他是信了她剛纔那個很是蹩腳的理由。
可是,怎麼可能?!
“你信剛纔那個理由?”巨大的驚訝之下,蘇白擡起頭來,脫口就問出了問題。
那個蹩腳的理由,有誰會信啊?!
就算是精神還沒恢復正常的蘇勝,估計都不會信。
可愛得冒泡的後腦勺沒了,陳孤缺缺地收回手來,緊了一下眼神,假裝生氣,“剛纔的那個,是理由?”
敏感的神經嗅到陳孤氣場的變化,蘇白立即訕笑,眉眼盡是虛意,“不是,不是啊,就是那麼一回事嘛,呵呵……”
如果她說是理由,陳孤還不得逼着她再說一個?只是,他好像又騙了陳孤一次,明明剛纔想過一輩子不騙他的……
殊不知她的謊話,在陳孤那兒根本就算不得是謊話。
因爲,陳孤知道她的所有。
“阿白,晚飯你想要吃什麼?”
沒有注意到陳孤對她的稱呼發生了改變,蘇白冥思了一小會兒,便說,“要吃點熱的東西,我這身體,吃不得冷的。”
昨天,她瞞着陳孤吃了一根冰棍,今天就痛成這樣,哎呀,真是得忌口了!
“湯河粉?”陳孤給出一個建議。
眼睛閃了幾下,蘇白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陳孤喜歡吃湯河粉,她知道,而她喜歡吃腸粉,陳孤也知道。
既然是對方喜歡的東西,那肯定是可以的。
“那我去給你買,你等我回來。”陳孤擡手輕點了一下蘇白的額頭,墨黑色的眼睛底下盡是似水一般的柔情。
蘇白一下,就掉進了他眼中那一汪清澈不見底的湖水,不想掙扎。
直到關門聲音響起時,她才反應過來陳孤離開了。
來了月事,被看到了紅色的血跡,以這樣的方式收場……蘇白不知道是應該難受,還是應該欣喜。
都這麼明顯了,陳孤竟然還真信了她那個發了邪的理由,哎呀,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想了呀!
在牀上再坐上一陣子,蘇白就趕緊爬起來,三兩下的就把牀單給收了,到公共廁所那邊把這牀單給洗了。
她一想到不洗這張牀單的話,陳孤就要躺在這牀上邊睡覺,就不敢繼續想下去!
加點洗衣粉,再往桶裡加水,蘇白忍着小腹處的痛意,大力地搓着牀單上邊的紅色血跡。
搓着搓着,她的腦子裡突然回憶起一個稱呼來。
剛纔,陳孤似乎喚了她“阿白”……
阿白——阿白——
“阿白!”
正當她在搓着衣服,想起剛纔陳孤給她的稱呼時,公共廁所剛好傳來一聲跟她腦子裡一模一樣的兩個字。
只是,這兩個字的語氣和剛纔那兩個字的語氣是差遠了。
蘇白停下搓着牀單的手,轉過頭來,看向陳孤。
只見陳孤的額頭布着汗水,呼吸有些紊亂,墨黑色眼睛裡的那一汪清潭此時是洶涌澎湃、波浪滔天的。
“陳……”
“誰讓你下牀的?回宿舍!”
“唔!”
來不及反應,蘇白就感覺到手腕一痛,然後地轉天旋,她就,被陳孤給公主抱起來了!
“既然屁股受傷了,那就給我在牀上躺着!”
蘇白,“……”
她扯的什麼鬼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