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星那邊的情況阮姝一直都有關注着,在她爸爸和三哥哥去的時候戰爭也正式打響了。
不僅阮姝,許許多多的星獸帝國民衆,海族,羽族以及白巨人族都在隨時關注着。
蟲族女皇對蟲族來說果然是大殺器。
蟲族女皇不僅繁衍蟲族的速度快,高等蟲族增加了很多,且它自己就能開啓蟲洞,讓它的蟲族大軍出現在任何地方。
好在蟲洞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開啓的,那對蟲族女皇的消耗也很大。
最棘手的是,大家哪怕冒死也願意去蟲族老巢擊殺蟲族女皇,但問題是根本沒人知道蟲族女皇所在的位置。
只一個蟲族都這麼難對付了,真的很難想象萬年前那場戰爭,先輩們究竟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把暗族蟲族他們打趴下的。
“阮姝,別走神了開始訓練了。”
學校裡,阮姝正在給爸爸發消息,等了好久也沒等到回覆,不過她都已經習以爲常了。
所以就坐在地上發呆。
這一下被同學給叫醒了。
“來了。”
因爲和蟲族的戰爭,學校針對學生的訓練也更加繁重了。
每天訓練完後,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日子就這麼每天重複着,累,但沒人會喊一句辛苦。
在阮姝十七歲這年,阿爾默和她爺爺也去戰場上了,家裡就只剩下了她,兩個親哥哥和一個堂哥。
但他們也很忙,阮姝自己也忙,她在學校的時候,家裡冷冷清清的除了照顧那些變異靈植和雪絨草的員工就沒有任何人了。
只有每個月阮姝回家的時候,阮風肆,阮星瀾和阮清然纔會回家陪她。
其餘時間都在各忙各的。
這天,阮姝在學校照舊認真訓練的時候,老師忽然來叫她。
“阮姝同學,主星B區出現了蟲洞,目前已經死傷了很多戰士,軍區醫院那邊恐怕需要你的幫助了。”
阮姝連忙放下了自己的訓練。
“好的老師,您帶我去吧。”
“老師我們也去。”
阮姝的其餘七個同學連忙湊上來。
“我們雖然沒有治癒能力,但是幫忙拌勻一下傷患,上藥包紮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他們雖然是學生,但是緊急處理各種外傷的知識也是要學習的。
班主任看了他們一眼:“行,過去了別搗亂。”
“放心吧老師,我們肯定會聽話的。”
他們有點激動,這可是大場面,多去見識見識,以後上戰場的時候就沒那麼慌了。
阮姝八人跟着班主任一路坐懸浮車到了軍區醫院。
這次比上次阮姝來的時候還要忙碌很多。
甚至有的是星獸形態直接昏迷過去了,體型太大了根本搬不動,且不能帶到醫院內部只能在一個大廣場中給那些星獸治療。
阮姝很快加入了救治的隊伍中。
並且把小人蔘娃娃也放出來了。
這小東西膽子小,即便被放出來了也瑟縮在阮姝身邊,就近給受傷的戰士療傷。
阮姝的大型療傷陣圖,哪怕是星獸也可以治療的,只要不是身體缺胳膊少腿兒的還沒來得及縫上去,其他外傷內傷在她這裡都沒有問題。
精緻漂亮的少女站在大廣場中央,手裡拿着一塊無色能量晶,微微低頭運轉天賦能力的瞬間。
以她爲中心,一個巨大的圓形陣圖出現在廣場上,陣圖上各種複雜的花紋看得人頭暈。
但陣圖中散發出來的能量卻溫和得讓人彷彿置身溫泉中,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阮姝同時運轉《魂經》,陣圖中的能量更加強大了。
在她陣圖範圍內的好幾只星獸身上的傷口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沒有昏迷的震驚且驚奇的感受着,昏迷的也很快清醒了過來。
院長:“還愣着幹什麼,沒事兒了就快出來讓其他傷者進去,別浪費時間快快快!”
想也知道,這麼大一個陣圖這麼磅礴的治癒能量是不可能一直支撐下去的。
而且那小姑娘的年紀看起來那麼小,也不知道能支撐多久。
院長和一些軍官趕緊組織被治療好的星獸出來,把那些受傷嚴重的搬運進去。
“姝姝太強大了!”
“這陣圖可比給我們治療的時候要大好幾十倍呢。”
“廢話,我們幾個人現在這裡多少人?有可比性嗎?不過真的好帥啊,我第一次發現原來治癒系天賦也可以這麼帥的。”
雖然覺醒治癒系天賦的並不是他們本人,但阮姝可是他們的同學,他們的隊友啊。
與有榮焉!
此時那道小小的身影就就像是定海神針一般,無數受傷的戰士只是進去躺了會兒,再出來身上的傷口就已經完全癒合,又可以上戰場了。
院長看得眼熱,要是能把她拐到他們醫院來就好了,這治癒能力簡直吊打他們整個星獸帝國所有已知的治癒系天賦能力者。
最最重要的是,這小姑娘還不到十八歲就這麼厲害了啊!
軍區這邊算是安全的,但B區那邊因爲蟲族的入侵毀滅了一個城市。
各大軍團的戰士都過去了,其中也包括了那些精神力基本已經痊癒的元老們。
B區……
“還是沒有消息麼?”
一個紅色頭髮的男人站在一隻巨大的蟲族腦袋上,他紅色的複眼不斷閃縮着接收這個星球的各種信息。
“藏得還真緊。”
一時找不到人他也並不着急,只驅使着蟲族大軍肆意的破壞殺戮,破壞得越嚴重他越開心。
星獸帝國的阮元帥和皇帝都去戰場了,哪怕這裡有龍族坐鎮又如何,他們的精神力能支撐得了多久呢。
這青年模樣的蟲族是蟲族女皇剛誕生的高等蟲族,還沒有精神力污染的問題,因此他才相當狂妄且自信。
很快,他發現有強者過來了。
紅髮青年嘻嘻笑了起來:“終於來了幾隻能打的了。”
他活動了下手腳,一隻紅色的西方巨龍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吼!”
剛一見面,西方巨龍就一個龍息噴了過去。
伴隨着慘叫和燒焦的味道傳來,之前那青年站着的那隻蟲以及周邊的蟲族都被燒成了灰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