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你師父洛霞仙子,那是修真界有名的女土匪,打家劫舍,無惡不作!”
南宮雪眼神一轉,提議道:“不如咱們抓幾個鬼王宗的弟子回來,逼他們說出,鬼王宗的寶庫在什麼地方?”
“不行!”
唐易搖了搖頭道:“鬼王宗的寶庫,又哪裡是區區一般弟子,就能夠知道的!”
“那就抓長老!”南宮雪再次提議。
“不行!就算是長老,也未必會知道,鬼王宗的寶庫,在什麼地方!”
唐易說着,冷冷一笑道:“依我看,咱們剛纔剛進入鬼王宗的時候,那兩個鬼王宗主的兒子,一定知道,寶庫在什麼地方,待會就把他們其中一個叫進來!”
“他只要一進來,咱們就立即擒住他,也不用什麼逼供了,直接搜魂!”
“行!還是你小子夠狠!”
聽到唐易的這個提議,南宮雪頓時眼前一亮,對着唐易,豎起大拇指道:“果然不愧是女魔頭的徒弟,還是你夠心狠手辣!”
畢竟一旦被搜魂成功,那麼被搜魂者,就會心神受損、神智錯亂,變成癡呆,不過唐易知道,鬼王宗的這些人,幾乎全都是十惡不赦的奸賊,用搜魂這種額度手段,對付這些惡人,唐易不會產生絲毫愧疚感。
只是,就當唐易,準備腳來鬼千愁跟鬼公子,其中一人的時候。
“父親!”
房間之外,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嗯?”
唐易跟南宮雪對視一眼,瞬間聽出,這道聲音的主人,正是鬼公子。
唰!
唐易立即施展《天魔百變》,重新變成鬼王宗主的模樣。
“爲父正在修煉養傷,你找爲父有什麼事?”
這《天魔百變》果然神奇,就連聲音,也是變得跟鬼王宗主一模一樣。
“孩兒來,倒也沒什麼大事!”
房間之外,鬼公子說道:“孩兒知道父親,你身受重傷,孩兒也是疼在心裡,所以特地送來一顆療傷聖藥,希望可以讓父親你早日康復!”
聽到鬼公子這話,唐易與南宮雪對視一眼,兩人瞬間眼前一亮:“自己送上門來,那正好不過!”
“難爲你一片孝心!”
唐易輕輕一笑,大手一揮,打開大門,對着門外的鬼公子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進來吧!”
看着房內,正盤膝而坐的‘鬼王宗主’,以及站在一旁的那個女真仙,鬼公子不知爲何,心中微微感到有些不詳。
“難道父親,已經得知我想要對他不利?是十三娘告的密?”
鬼公子心中頓時有些猶豫起來:“不對,十三娘已經去了輪迴殿,而且她比我更想殺了這個老傢伙,應該不是她告的密!”
“估計很有可能,是這老傢伙,剛纔回宗之時,我無意之中,顯露了殺氣,所以他乾脆有備無患,殺了我以防後患!”
凡是鬼王宗的人,哪個不是謹小慎微,畢竟在這樣的環境之中,根本不能有絲毫鬆懈,更不能信任任何人,畢竟這鬼王宗主,可是連親生兒子,都敢殺了練成鬼奴的主,其他人如果稍有不慎,基本就是十死無生。
既然心中有了戒備,那麼鬼公子自然是不敢輕易踏入房間一步。
“父親,這一次您身受重傷,想必區區一顆療傷聖藥,應該還無法治癒您的傷勢!”
只見鬼公子,站在門外,寸步不敢進入房內。
房間之中,唐易心中頓時冷笑一聲:“這小兔崽子,倒是戒備心重!”
站在唐易身旁的南宮雪,則是微微有些着急起來。
“父親,要不孩兒,這就去輪迴殿,爲父親您,多挑選一些療傷的聖藥!”
只見鬼公子,一邊說着,一邊偷偷打量起唐易,察言觀色。
而聽到鬼公子這話,原本已經急不可耐,準備直接動手,將鬼公子抓進來的南宮雪,頓時眼前一亮。
唐易同樣心神一動:“難道那個輪迴殿,就是鬼王宗的寶庫所在!”
一念及此,唐易頓時輕哼一聲:“你說的沒錯,爲父傷勢不清,區區一兩顆療傷聖藥,對爲父來說,那都是杯水車薪!”
唐易說着,同樣偷偷探查起鬼公子的神色,緩緩說道:“不過去輪迴殿,倒是不必讓你去了,你不清楚爲父的傷勢,不知道該拿什麼藥,還是爲父親自去一趟吧!”
一聽唐易這話,鬼公子頓時心中一動,暗暗說道:“果然,這老傢伙,果然對我有防備,不讓我去輪迴殿!”
唐易殊不知,如果他答應讓鬼公子去,鬼公子反而還會起疑。
畢竟在鬼王宗之中,從上到下,沒有任何人,會相信其他人。
“扶我起來!”
與此同時,只見唐易一揮手,吩咐一聲,一旁的南宮雪,趕緊攙着唐易的手臂,將他攙扶起來。
“看來老傢伙,果然傷勢嚴重,居然連起來,都需要別人來扶!”
看到這一幕,鬼公子頓時心中暗喜:“這樣的話,待會對付這個老傢伙,勝算又是大了不少!”
“父親!”
鬼公子心中大喜的同時,臉上卻是毫無表現,反而顯得十分心疼,對着鬼王宗主道:“孩兒還是跟您一起去吧,也算是盡一些孝心,免得父親太過操勞!”
聽到這話,唐易與南宮雪,同時心中一聲冷笑:“既然你找死,那就成全你!”
“好兒子,既然你這麼孝順,爲父自然不能不同意!”
唐易心中冷笑道:“你老子之前,差點殺了唐某,唐某就今天,就剛好讓你給你老子還債!”
唐易說着,在南宮雪的攙扶之下,走出房間,鬼公子趕緊畢恭畢敬的,跟在唐易他們兩個人身後。
只見出了閻羅殿,鬼王宗剩下九座大殿,頓時呈現在眼前。
好在鬼王宗,這十座閻羅大殿,都是各個掛着牌匾,唐易跟南宮雪,也是目光敏銳,打量一眼,頓時找到輪迴殿。
唐易與南宮雪,帶着鬼公子,剛一來輪迴殿前,就看到輪迴殿前面,站着一個極爲美豔動人的女子。
“這女人我先前,好像見過,她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