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保,我們總不能,就因爲你一句話,就將這些門派、世家,當做是我修真界的叛徒吧!”
“沒錯!唐少保,此事事關重大,叛徒走狗,那自然是要人人得而誅之,可是僅憑你一句話,就將這些門派世家當做叛徒,恐怕也會讓人不服啊!”
“唐少保,還請你拿出,更加讓人信服的證據出來!”
……
一衆人等,說的那是大義凌然。
“唐某說了,唐某的話,就是證據!”
唐易卻是輕哼一聲,顯得不容置疑。
“唐少保!”
頓時只見人羣之中,一個人站了出來,看向唐易,顯得氣憤異常。
“別的我不知道,但是這正氣宗,那可是亞聖所創,正氣宗哪個不是正氣凌然,怎麼可能會做出背信棄義、出賣我修真界的事情!”
“你是何人!?”
看到有人要做出頭鳥,爲正氣宗說好話,唐易頓時冷哼一聲,目光直視對方。
感受到唐易那壓迫性的目光,那人臉色微微一變,心中自然是畏懼不已,卻也是強壯着膽子。
“在下劉天義……”
“劉天義!”
就在這時,忽然只見一旁,一個溫文爾雅的青年,打量這劉天義一眼,輕輕一笑:“如果我知道的不錯,你劉天義乃是正氣宗宗主的女婿吧!”
“沒……沒錯!”
劉天義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的身份,居然會被人識破,臉色微微一紅,強硬的說道。
“雖然我是娶了正氣宗主的女兒,可是劉某並不是因爲如此,就爲正氣宗出來說話,劉某所說的這些話,都不過是爲了正義二字而已!”
“是嗎!?”
那青年微微一笑:“你說正氣宗,是亞聖所創,所以正氣宗之中,人人正氣凌然,絕對不可能背叛修真界!”
“但是我卻說,正氣宗人人都是叛徒走狗,是我修真界的敗類!”
“你……你是什麼人,居然敢信口開河,詆譭正氣宗!”
劉天義臉色一變,有些着急的問道。
“我是何人!?”
那青年微微一笑:“在下朱丹青,是儒聖門的弟子!”
“儒聖門!?”
劉天義一聽這話,臉色再次變得難看起來。
“正氣宗是亞聖所創,可是儒聖門那可是儒聖所創,真說起來,正氣宗那是儒聖門的分支啊!”
“最關鍵的是,這朱丹青我知道,那可是儒聖門所選的帝子,據說他是正人君子,在儒聖門之中,那也是威望極高!”
“就連朱丹青,都說正氣宗是叛徒,恐怕唐少保所說的,那未必就是信口開河了!”
“那照這麼說,唐少保所列的這些名單,真就是我修真界的叛徒走狗!?”
……
一衆人等,此時看到朱丹青,都如此認同唐易的話,也是不由猜測起來。
“哼!你說正氣宗是走狗,那就是嗎!?”
劉天義依舊不願意相信的說:“你雖然是儒聖門的弟子,但是你又不是儒聖仙帝,豈能因爲你一句話,就將正氣宗定義爲叛徒!”
“是嗎!?”
朱丹青冷冷一笑,隨手一抓,掌中頓時多出一道折書。
“既然如此,那麼朱某就只能讓你見識見識了!”
唰!
話音剛落,只見朱丹青抓起折書,猛地一打開。
轟!
隨着折書這一打開,一瞬間,一股恐怖的帝威,頓時席捲而來,在場衆人頓時臉色一變。
唰!唰!唰!唰!唰!
而與此同時,在場所有人,頓時清晰的看到,那折書上面,清清楚楚寫了五個大字。
“正氣宗,當誅!”
“這是……”
看到那折書上所寫的五個大字,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劉天義更是臉色一白。
“此乃儒聖仙帝,親手所書,就連儒聖仙帝,都說正氣宗當誅,你還想要爲正氣宗開脫嗎!?”
朱丹青手握折書,冷冷的看着劉天義。
“這……”
劉天義一時之間,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畢竟就憑這折書之上,那浩蕩的帝威,依舊那筆走龍蛇的五個大字,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儒聖仙帝親手所寫,絕不可能會是別人假冒的。
儒聖仙帝,那可是正氣宗開山祖師亞聖的老師,而且儒聖仙帝那可是,被尊稱爲至聖先師。
就連儒聖仙帝,都說正氣宗當誅,那自然就是最大的證據了。
“既然儒聖仙帝,都說正氣宗當誅!”
“那正氣宗自然是罪無可赦!”
“儒聖仙帝的話,自然就是最好的證據了!”
……
一瞬間,在場這些人,頓時再也沒有絲毫懷疑的意思了。
可是——
“不行!”
劉天義卻是依舊死不悔改。
“正氣宗好歹傳承這麼久,宗門之中弟子何止十萬,豈能因爲這麼幾句話,就將正氣宗誅滅,那未免太過武斷了!”
劉天義說着,當即沖天而起:“我現在就去正氣宗好好問問,千萬不能冤枉了他們!”
“你想要通風報信!”
一看劉天義沖天而起,想要去正氣宗報信,唐易冷哼一聲。
轟!
一瞬間,唐易的聲音,直接化作一隻巨大手掌,直接兜着劉天義的腦袋,猛地向下一拍,頓時便將劉天義,直接拍落下來。
“正氣宗當誅,再無異議,誰若是不服,這就是下場!”
唐易輕哼一聲,那巨大手掌頓時消失不見。
等到衆人再去一看,只見先前被壓在掌下的劉天義,瞬間已經化作一灘齏粉。
嘶!
看到劉天義,居然被唐易如此輕而易舉的打爆成一灘齏粉,在場衆人頓時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直到此時,在場這些人,這才忽然想了起來,面前這位唐少保,可不是單單只是現在這樣一副好說話的樣子。
要知道在此之前,這位唐少保,那可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大魔頭,殺人如麻、是人命如草芥,那可是家常便飯啊!
“現在還有誰,不服唐某所說的話!?”
唐易輕哼一聲,環視衆人。
原本還有些質疑的衆人,看着那被唐易,直接一掌拍死的劉天義,這個時候哪裡再敢有絲毫質疑,頓時一個個靜若寒蟬,再也不敢有絲毫的質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