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我們啊!”
哮天犬一臉哀求的看着楊戩。
“是啊!再這麼下去,我們的力量,肯定是支撐不住了!”
源源不斷的血人,讓金毛猿猴感到,自己的體力開始漸漸支撐不住了,而那些血人卻是連綿不絕,反而還越來越多。
面對這樣的消耗戰,楊戩也知道拖延的越久,越是對自己這一邊不利,然而此時面對這樣的情況,楊戩也沒有很好的解決辦法。
“卑微的人族,本皇的話還有效!”
與此同時,斜躺在血肉皇椅上的虎皇,眼看楊戩他們,漸漸有些體力不支,慢慢慵懶的說道:“只要你們現在投降,交出所有的修真功法,本皇還可以,讓你們像狗一樣的活下去!”
“當然,至於你這條真狗,就得像豬狗不如一樣的活下去!”
聽到虎皇還特指一下自己,哮天犬立即很是不滿的,汪汪狂叫兩聲,表達自己的抗議。
“你的條件太苛刻了,我不可能答應!”
與此同時,之前一直對虎皇的提議,毫不理會的楊戩,忽然說道:“如果你願意放過我們,讓我們安全的離開,倒是可以談一談!”
“呵呵!”
聽到楊戩,要跟自己討價還價,虎皇十分不屑的,輕輕撥了撥自己的虎鬚。
“人族,你似乎現在,還沒有搞清楚你們的狀況,居然還妄圖跟本皇談判!”
“談判是要有資本的,你覺得現在你們現在,還有談判的資本嗎!?”
虎皇一雙虎目,以一副完全不屑的眼神,打量着楊戩他們。
“你們可以不接受本皇的條件,也無所謂,本皇不在乎,反正你們到時候,也會成爲本皇的血奴,本皇有的是世間,慢慢折磨你們,總有一天,你們會乖乖說出這些功法的!”
說到這,虎皇的臉上,居然露出一絲,十分期待的表情,顯然是十分享受,折磨人的感覺。
“說起來,本皇倒還真的很期待呢!”
“瑪德,這隻死貓還真是變態啊!”
看到虎皇那副期待的表情,哮天犬不寒而慄。
“好!”
而楊戩,臉上掙扎了一會之後,終於無奈的點了點頭。
“功法我可以交出來,我也可以被你折磨,當你的血奴,但是隻有一條,就只能有我一個!”
“人族,看來剛纔本皇的話,你是沒聽見,還是聽不懂?”
虎皇有些不悅:“本皇說過,你沒有談判的資格!”
“那可不一定!”
楊戩輕哼一聲道:“沒錯,你可以耗盡我們的力量,然後把我們生擒,甚至把我們變成你的血奴,然後折磨我們,但是那又怎麼樣?”
“我師父早就在我腦海之中,設下了禁制,如果有外人,試圖強迫我們泄露功法,就會觸發我師父留下的禁制,到時候你什麼都得不到!”
聽到楊戩這麼一說,虎皇瞬間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恢復自然。
“你覺得,本皇會相信嗎!?”
“你可以不相信,完全可以跟我賭一把!”
楊戩有恃無恐的說道:“只不過賭輸了,你就什麼也不會得到。”
“得不到就得不到,你覺得本皇,會那麼在乎?”虎皇無所謂的說。
“你就是這麼在乎!”
楊戩卻一口咬定:“你如果不在乎,至少之前完全可以直接出手,又何必這麼麻煩,用這些血人來消耗我們的力量,試圖將我們生擒活捉!”
“因爲你知道,我師父的修真功法,不僅人族可以修煉,甚至你們神獸百族也可以修煉,如果你修煉了,你的實力一定會大增,到時候不僅超過龍皇,成爲統領神獸百族新的領袖,甚至可能推翻,壓在你們神獸百族上面的神族!”
一旁的哮天犬以及金毛猿猴,聽到楊戩這麼一說,都顯得大吃一驚,有些震驚的看向虎皇。
“乖乖隆地咚,這隻死貓野心還真是不小啊,居然還想要對神族動手!”
“呵呵!也對,虎皇都可以對自己的親人,下這樣的狠手,這麼折磨自己的血肉至親,造神族的反,也是肯定的!”
在神獸百族內部,待過很長時間的金毛猿猴,顯然對於虎皇是什麼樣的人,更加的瞭解,當即很是認同楊戩的說法。
“難怪之前在神獸百族內部,龍皇對於虎皇如此的忌憚,顯然也是知道虎皇心狠手辣、野心勃勃。”
很顯然,無論是人還是神獸,能夠如此狠心的對待,自己的血肉至親,顯然都是一個毫無人心、兇殘至極的傢伙。
對於這樣的存在,任何人跟它打交道的時候,都難免會加強防備,深怕一個不慎,自己就慘遭毒手。
而這樣兇殘的存在,顯然也不會允許有人,站在自己的頭上,對自己發號施令,壓過自己一頭,只要有機會,就會想盡辦法往上爬!
很明顯,虎皇就是這樣的人。
“呵呵!”
聽到楊戩以及金毛猿猴的話,虎皇笑了,不是像之前那樣慵懶的笑,而是一種底牌被拆穿,有些惱羞成怒的笑。
“沒錯,本皇就是要想往上爬,想要把龍皇那個老小子,還有那些所謂的神,統統拉下來,讓他們滾下來去死!”
虎皇對於自己的野心,也不再隱藏,冷冷說道:“不過就算這樣又如何?”
“你覺得本皇會相信,你的師父,會在你的腦海之中,設下什麼所謂的禁制嗎!?”
虎皇敢於承認,同時並不相信,軒轅會在自己的徒弟腦海裡,設下什麼所謂的禁制。
因爲虎皇知道,軒轅不是自己,不可能會像自己,對自己的親人,幹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情。
“你不相信,那完全可以賭一把!”
看到虎皇不相信,楊戩表現的並不着急,反而一臉有恃無恐的說道:“你完全可以賭一把,賭贏了,我還有哮天,還有金猿,以後就是你的血奴,你可以隨意處置!”
“但是如果你賭輸了,你就再也不可能,得到修真功法了!”
楊戩看向虎皇,有恃無恐,甚至還有些故意的慫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