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蔓蔓青蘿這個蠢貨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公主殿下?
蔓蔓青蘿在六星曆練場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聞的,刁蠻,任性,甚至還經常無理取鬧,一次司馬在的時候還有人保護她,如今司馬已經離開了,她怎麼還這麼囂張?
“沒什麼特別的事情,不過是對我下了毒而已。 ”優曇的聲音淡淡的,那簡單的一句話聽在祝融將軍耳裡卻像是晴空霹靂!
什麼?
祝融一聽,頓時臉色鐵青,佈滿陰霾,眼底醞釀着狂烈風暴。
居然下毒害公主殿下?
這蔓蔓青蘿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婦人聞聲,只感覺有些不對勁,如果她只是一個小小的人物,怎麼敢如此大膽?
可她說她是皇族的人,她也不曾聽過皇族有什麼身份尊貴的女子啊。
婦人拉住蔓蔓青蘿的手,不讓她開口,而自己則小心翼翼的試問道:“不過是小女不懂事,和這些小姐開了個玩笑而已,而且,她的毒也已經解了,大人您看……”
雖然她丈夫是領主,可是,領主這樣的身份在優曇的嘴裡卻變成了一個小小的領主……這聽着,實在是讓她着實不安啊。
難不成,這個女子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地方嗎?
見領主夫人避重輕,祝融將軍怒不可抑的朝着她猛地拍了一巴掌過去:“你這個賤人,居然敢胡說。”
什麼不過是開玩笑而已,公主殿下的性命能給她女兒開玩笑?
看來,這小小的領主大人真的是活的越長,越是大膽啊,連皇族公主的性命都敢拿來兒戲了。
蔓蔓青蘿見祝融將軍居然打了自己母親,頓時嚇住了,一句話都不敢開口。
一次他把司馬拉走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表情。
衆人看着優曇的眸光是變了又變,好祝融怎麼會三番兩次的維護她,而且,證據還沒拿出來呢,祝融將軍怎麼會這麼草率的下了定奪呢?
祝融見自己的領域發生了這麼多傷害優曇的事情,臉色頓時鐵青的陰冷,只見他目光冷冽如寒冰,又像是在噴着烈焰:“謀害公主殿下一事,我定會如實向稟報,至於你們,呵,若是你們自裁,將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也許女王大人可以看在公主殿下的份不將此事責怪到領主身……”
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落在衆人耳。
聞言,優曇卻是淡定的雙手環胸,悠悠然的站在原地。
既然哥哥不肯說原因,那她自己來找吧。
今日之事一旦公開,她的身份必然會傳遍魔界,到時候,哥哥還會瞞着她不說嗎?如果真的有危險,六星曆練場不過區區四十八個人,相信祝融將軍也可以將信息瞞住。
只是……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要讓蔓蔓青蘿死,她的心裡,還真有些過意不去,儘管是蔓蔓青蘿想要殺她,可畢竟,她的確是沒出事。
“祝融將軍,您和那領主的關係可真是匪淺啊,居然幫着她們說話,難不成,你和她們是一夥的,也希望公主殿下出事?”千葉·藤譏諷的勾起脣,看着祝融的目光是越看越討厭。
這件事情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了,不滅族,皇族的威嚴何在?
倘若這麼草率的處理了,以後,優曇豈不是任人宰割?
祝融將軍聽了,整個人像是秋風的小草,瑟瑟發抖的可怕。
這千葉·藤還真是毒舌,他這不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嗎?畢竟,現在魔界實在是亂啊!
“任憑公主殿下吩咐。”祝融低着頭,向優曇請示道。
公主殿下一向不愛暴露自己的身份,這一次故意暴露,只怕是想向烏列大皇子挑釁吧。
可魔界現在亂成一團糟,實在是不適合向公主殿下稟報實情啊,畢竟,她知道了也只是徒添煩惱而已。
“交給我哥處理吧。”優曇淡淡的拋下幾個字,頓時讓祝融頭都大了。
看來他還真是猜對了。
至於烏列大皇子……大皇子將公主殿下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這人要是交到了烏列大皇子那,那還能有活路嗎?
只怕是會落的一個死還可怕的下場。
“是。”祝融接過命令,將呆滯的婦人和蔓蔓青蘿一起帶離了六星曆練場。
只是,離開時,那蔓蔓青蘿和那婦人的眼還依舊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優曇,像是在看着什麼怪物一般。
“公主殿下?我們魔界不是隻有兩位皇子嗎?什麼時候多出個公主殿下來了?”
“我也不知道啊,可是那人是祝融將軍啊,他說的話難道還能有假不成?”
“當着公主殿下的面你們還敢討論?不想活了?”
一想到祝融將軍那個點頭哈腰的態度,衆人心裡一寒,急忙別過了臉。
一開始他們還誣陷說優曇下毒害他們……這事要是被祝融將軍知道了,恐怕也不會得到什麼好下場啊!
一時間,四周寂靜無聲。
千葉·藤不解的看着優曇,只見她眉宇微凝,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
她一向不公開自己的身份,可這一次回來,卻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般,將她整個人都改變了。
難道是,皇族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畢竟,大皇子殿下那般尊貴的人居然都找她談話了……
“優曇你……”千葉·藤想要問點什麼,卻見優曇輕輕的搖了搖頭,不願解釋。
見此,千葉·藤閉了自己的嘴,不該問的,她絕不過問。
雖然很擔心優曇,可千葉·藤還是極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畢竟,她的身份,她不適合去過問。
陽臺,優曇一邊吹着風,一邊和緋雪·澈視頻。
“別想太多,不肯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不見得是壞事。”聽了優曇今天做的事情後,緋雪·澈唯一的安慰便是烏列瞞着她的事情。
最近魔界動盪的確很大,而烏列大皇子也說過,要他儘快成長起來,不然以他的能力,根本保護不了優曇。
其實,那個時候,他已經有所感應了,加他是緋雪家族長子的身份,大部分的事情,他已經略知一二,只是,以優曇現在的狀態,的確不適合告訴她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