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眼前一亮,元神出了抽獎空間,再次回到了山洞之中,武明迫不及待的追問道:“喂~!你還沒告訴我那是什麼東西呢?你給我兩對娃娃算怎麼回事?”
“叮~!恭喜宿主成功抽取道煉寶靈童兩對。”清脆的系統提示音終於響起。
然而武明還是不明白這娃娃的用處,連忙問道:“你還沒說這娃娃到底有什麼用呢?這麼小,而且還是玉器?這個怎麼玩呀?本大仙喜歡的是充氣的。”
“……”系統一陣無語,耐心的解釋道:“煉寶靈童一共是兩對,也是是四個,他們身上有咒語,只需要念動咒語,便可以變成道童模樣,幫助你煉丹,煉器,因此稱之爲煉寶靈童。”
“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對娃娃會煉丹,煉器?”武明一臉驚喜的問道。
“是的!”系統肯定的回答道。
“那豈不是說,老子以後不用親自煉丹煉器了,交個這四個靈童就可以了嗎?”武明一臉興奮的說道。
“想的美!”系統及時的潑下了一盆冷水。
武明皺着眉頭問道:“什麼意思?”
“這兩對靈童也就能幫你打打下手,讓你不必那麼辛苦,但是煉丹和煉器主要還得依靠你自己。”系統耐心的解釋道。
武明一臉失望的說道:“聽你這麼一說,貌似這東西也沒什麼用處呀?”
系統笑着說道:“等到將來你煉製高級彈藥和神器的時候,你就知道這東西的妙用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留着吧!”武明隨口說了一句,意興闌珊,頓時感覺到一陣睏意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隨後倒在牀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衆人收拾了東西再次上路,翻過了金兜山,這一日正走着,忽遇一條小河攔路,河面倒是不寬,水質清澈,景色優美。
孫悟空突然指着遠處說道:“師父你看,哪裡有幾間茅屋,似乎是擺渡的。”
唐僧順着孫悟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對岸河邊有一片垂柳,隱隱約約能夠看到有幾間茅屋,唐僧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我看着也像是擺渡的,只是不曾看到船隻。”
豬八戒放下了行禮,聽到這話連忙扯着嗓子大聲喊了起來:“擺渡的,撐船過來。”豬八戒一連叫了幾聲,柳陰處果然吱吱呀呀的划過來一條小船。
那撐船的人將船划到岸邊,大聲說道:“過河的,這裡上船。”聲音清脆,似乎是個女人。
衆人走上前去一看,果然是個婦人撐船,孫悟空跳到近前,笑着問道:“你是擺渡的?”
“是!”那婦人點了點頭。
孫悟空皺着眉頭問道:“怎麼不見艄公,反而是艄婆撐船。”那婦人只是微笑不答。
“有勞女施主送我們過河。”唐僧客氣的說道。隨後被孫悟空扶着上了船,武明也跟着上了船,看了一眼那撐船的婦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心想:終於到了西樑女國了。
這時那婦人已撐了船,向西岸駛去,很快便到了對岸,衆人下船,唐僧吩咐沙和尚取些銅錢給撐船的婦人,那婦人拿了錢,回茅屋休息去了。
唐僧站在岸邊,見河水清澈見底,一時口渴連忙吩咐道:“八戒,取鉢盂來,盛些水喝。”
豬八戒連忙從行禮中取出了鉢盂,走到河邊盛了一鉢清水,先遞給了唐僧。
武明只是站在一邊微笑不語,他自然知道這河正是子母河,更知道喝了這水的後果,不過武明並沒有阻止唐僧,因爲唐僧命中該有此劫,武明又何必無事生非呢?如果唐僧不經歷九九八十一難,就算到了西天,又如何取得真經呢?
唐僧接過鉢盂,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一臉享受的說道:“啊~!這水甘甜清冽,倒是十分爽口。”
武明強忍着笑意,暗道:“待會兒還有更爽的呢!
唐僧隨後將鉢盂遞給了豬八戒,裡面還剩了一多半的河水,這呆子也有些口渴了,端起鉢盂一飲而盡,倒是十分豪爽。
孫悟空看到武明似笑非笑,表情怪異,連忙湊到了近前,笑着問道:“師叔,你笑什麼?”
武明微笑着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趁着現在天色還早,咱們還是趕緊上路吧!”
孫悟空何等聰明,已經看出了事有蹊蹺,見武明不說,這猴子倒也沒有多問。於是衆人繼續上路,過了不到半個時辰,那唐僧突然騎在馬上呻吟起來。
孫悟空連忙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唐僧捂着肚子說道:“突然感覺腹痛難忍,不知何故。”
這時豬八戒也開口說道:“我也感覺有些腹痛。”
沙和尚皺着眉頭說道:“應該是喝了涼水,喝壞了肚子。”
武明笑着說道:“如果只是三哥喝涼水喝壞了肚子,那還說的過去。但是八戒好歹也是修仙之人,大羅金仙之軀,無災無病,怎會因爲喝了一鉢涼水而腹痛呢?”
“那是怎麼回事?”沙和尚一臉不解的問道。
孫悟空一臉焦急的問道:“師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不是那河水有什麼問題嗎?”
“莫急!師叔我略同醫術,讓我給三哥把把脈,便知一二。”武明裝模作樣的說道。
唐僧強忍着腹痛,有氣無力的說道:“武明弟弟,你可一定要幫我醫治一下,實在是痛殺愚兄也。”
武明伸出一隻手,搭在了唐僧的脈上,裝模作樣的號起了脈。“咦?真是奇哉怪也!”
“我脈象如何?”唐僧一臉焦急的問道。
武明又號了一會,隨後伸出手在唐僧的肚子上摸了摸,果然摸到唐僧肚子裡似乎有一團肉塊在亂動。武明點了點頭,隨後一臉驚喜的說道:“恭喜三哥,賀喜三哥!”
唐僧一臉懵逼的問道:“武明弟弟不要戲耍愚兄了,我這都快疼死了,何喜之有?”
武明微笑着說道:“三哥無病,乃是喜脈?”
“啊?”唐僧一聽這話,驚訝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支支吾吾的說道:“你這小子又在胡言亂語,我一個大男人,哪裡來的喜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