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答應一聲,天篷妖尊也不逗留什麼,邁步就跟着端木靜朝着端木家內部走去。
見此情形,渡江候冷哼一聲,不滿的瞪了端木家主一眼,亦是代表着雲妍妍邁步跟了上去。
“耶雲淼!”
眼見四人離去,端木家主此刻卻是悄然雙拳緊握,面色不是很好看道:“壞我好事兒,這筆帳遲早跟你算!”
說完,他也不在遲疑什麼,大手一揮帶着子嗣就匆匆的朝着自家秘境所在方向走去。
同時,人羣之內有幾名子嗣被他派遣出去收拾家族之內的物品。
既然已經決定投身黑暗,那他自然不會在耽擱什麼,此番跟着天篷妖尊一起離開纔是最好的選擇。
……
端木家前廳,天篷妖尊,渡江候和雲妍妍三人在端木靜的帶領下進入其中。
片刻之後,有下人送上茶水。
待下人離開之後,端木靜就端起茶杯對着天篷妖尊微微一笑道;“公子,這乃是我親手炒的茶葉,你嚐嚐味道如何。”
聞言,天篷妖尊內心哭笑不得。
他那裡看不出來端木靜什麼心思,這擺明就是要撩他的節奏。
不僅如此,包括那渡江候此刻也打着讓雲妍妍跟着他的心思,可他並非什麼赤龍之子,這羣人也註定了失望。
“好,我嚐嚐!”
雖然內心哭笑,但天篷妖尊面上卻是不動神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點了點頭道;“果然是好茶!”
“端木姑娘居然還有這般手藝,當真是讓本公子刮目相看!”
聞言,端木靜臉上笑容頓時更濃三分,緩緩放下手中茶杯道:“公子如果喜歡,那我今後可以天天給公子沏茶。”
這一刻,端木靜沒有遮遮掩掩,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她的確是看上天篷妖尊了。
可天篷妖尊卻有些傻眼了。
這種直來直去的性格着實讓他有些錯愕,甚至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靜侄女!”
突然,一旁的渡江候卻是開口打破了場內氣氛。
只見他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目光掃了端木靜一眼後,隨即開口道:“這茶的確不錯,但似乎是出自神寶閣吧!”
“我記得當年我曾經在其中喝到過,怎麼就變成侄女你炒的呢?”
此話一出,端木靜面色一僵。
她還真沒想到渡江候一個長輩居然會爲難自己,更沒想到後者會當衆拆穿自己。
不過她卻也是一個聰慧之人,在看了一眼坐在渡江候身旁的雲妍妍之後,頓時就笑着回答道:“耶叔叔說笑了,此茶出自神寶閣不假,但的確是小女親自炒出來的。”
“而且在這茶葉之內,我還加入了獨屬於我自己的秘製手法,雖然喝上去跟神寶閣內的茶水相差無幾,但細細品嚐卻也能夠感覺到那細微的不同!”
說完,她也不在理會渡江候,扭頭看向天篷妖尊所在道:“公子心細如絲,定能夠品嚐得出來!”
呃!
張了張嘴,天篷妖尊愣住了。
他剛剛還真沒有品嚐出來那茶水有什麼不同,他習慣的乃是喝酒,這茶水一道,當真……
“桂花香!”
突然,他耳邊響起了端木靜的聲音。
聞言,天篷妖尊再度一愣,下意識的看向端木靜,只見她還是笑盈盈的盯着自己。
在察覺到他的目光之後,端木靜更是眨了眨眼睛,一副無辜的模樣。
“有意思!”
嘴角微微上揚,天篷妖尊不得不承認自己當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的女子,看似直接,但卻也心思聰慧,且讓人生不起任何厭惡的感覺。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內心嘀咕一句,天篷妖尊淡然一笑道;“的確有些不同之處!”
“端木小姐的茶水之內有淡淡的桂花香,只是不知道那所謂神寶閣之內的茶水是否也是這般?”
聞言,不遠處渡江候的臉色就是爲之一變。
顧不得其他,他再度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臉色變幻了一下之後,這才放下茶杯打了個哈哈道;“不錯,不錯,的確是有其獨到之處!”
“看來靜侄女的手藝當真不凡,連這類茶葉都能夠做出自己的不同之處!”
聞言,端木靜臉上笑容更甚,對着渡江候點了點頭道;“耶叔叔過獎了,靜兒也就這點手藝罷了,比不得妍妍姑娘,她可是天啓十大美人之一,追求者數不勝數啊。”
此話一出,渡江候臉色再變。
雖然後者所說的乃是現實,且這類的存在也的確是很容易激起一些男子的追求之心。
但作爲一個真正強者的他卻明白,這名聲並不好,十大美人又如何?追求者無數又如何?一個高高在上姿態的冷美人和一個小家碧玉的乖乖女,這劇烈的對比之下,對於雲妍妍並不利。
畢竟誰也不想要面對一個冷冰冰的女人,不管她多漂亮,多有能力,但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卻也足以讓人望而卻步。
噠噠——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徹,直接打破了場內有些尷尬的氣氛。
循聲望去,只見一名下人打扮的男子匆匆進入到了大廳之內,看向端木靜急促道;“小姐不好了,我端木家被宙先知帶人包圍了!”
什麼!
這不可能!
失聲驚呼,渡江候霍然起身,眼底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不僅是他,包括端木靜亦是如此,整個人從座位上站起身,眉頭緊鎖道;“怎麼回事?宙先知怎麼會帶人包圍我端木家?”
“還有,你可探聽了宙先知此舉爲何?”
說着,她的目光就撇了一眼天篷妖尊所在。
在她看來,後者可是赤龍之子,如果宙先知知道他在這裡的話,那整個端木家都在劫難逃,甚至……
“這……”
張了張嘴,那下人遲疑了一下,隨即纔開口道;“是爲了這位公子而來!”
說着,下人指了指天篷妖尊,繼而才繼續說道;“宙先知說得到線報赤龍之子來了我端木家,而且,而且……”
說到這裡,他一時間有些吞吞吐吐起來,目光不時看向渡江候,想要說什麼但卻也不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