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岑雅麗在喬星辰五歲的時候抑鬱成疾,藥石無醫,離開了人世。
可她離世不過十來天,喬信之就迫不及待把秦藍娶進了門,連自己的名聲都不顧,更不要說顧岑雅麗的在天之靈。
也許這就是真愛吧?
喬星辰諷刺的想,那麼出身就是書香門第,舞蹈世家的母親,因爲愛上了從農村裡來的父親,費盡一切心思嫁給他,陪他從白手起家到現在的一切,又算什麼呢?
也許喬信之對她還有幾分愧疚,可這一點兒愧疚也抵不過秦藍母女的重要,更抵不過他對自己利益的需求。
“兩家的婚約已經在你們剛剛出生沒有多久就已經商定好了,現在如果取消婚約,怎麼說的過去呢?尤其是星辰,她以後的名聲可怎麼辦?”
喬信之一臉焦急的對楚雲揚說道:“雲揚,不要衝動,有什麼事情我們坐下來商量好不好?”
喬星辰冷眼看着他,喬信之當然害怕了,這婚約一沒,喬家在環城最大的發展靠山也沒有了。
“名聲?是她自己不要名聲,和不清不楚的男人糾纏在一起,現在來怪我?”楚雲揚冷哼一聲,因爲喬信之的求情讓他的姿態放得更高了。
“什麼男人?”喬信之一臉震驚。
“還能是什麼男人?一定是星辰耐不住寂寞和別的男人鬼混被雲揚發現了啊,”秦藍臉色十分難過,剛剛發生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她只看了喬星辰一眼,就痛心疾首的和她說道:
“星辰,我知道你現在正是青春期,難免會有悸動,可是你也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這種事啊,你讓喬家的面子往哪兒擱,你看現在如何收場?”
“秦姨,你有這個功夫指責我,倒不如看看你自己的女兒,現在手都還拉着我未婚夫不放開呢,你不應該去問問她都做了什麼?”
喬星辰譏諷的說道。
秦藍的臉色一怔,連忙辯解道:“佳欣是最乖的,絕不會亂來,這其中定然有什麼隱情。”
“合着您的意思這帽子你女兒戴就是有隱情,扣在我頭上就是應該的了?”
喬星辰冷冷的說道。
這母女倆個人,也真是夠不要臉的了。
“星辰,可不是我說你,上次送你回家的那人還不清不楚,現在就出了這個事,難以讓人不懷疑你。”
秦藍擡起頭,頗爲強勢的說道。
“之前還有誰?誰不清不楚?”楚雲揚的聲音陡然拔高,繼而看着喬星辰開始冷笑:“還真有你的,看來你這女人已經是慣犯了。”
“隨你怎麼說,我不在乎。”
面對楚雲揚,她連解釋的心情都沒有。
這男人,也真有趣,他自己犯的事可以抹的一乾二淨,還有臉抓着別人不放,真是雙標的可以。
“很好,喬星辰,如果你今天不正式跟我道歉,我一定會取消婚約。”
“你要取消婚約嗎?那你快點取消,求之不得。”喬星辰雙手作揖。
楚雲揚冷笑一聲看着她:“還要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我告訴你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