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多數時候,喬星辰都將那作爲一個夢,一個與自己的人生截然相反的夢境。
兩個月之後,喬司告訴喬星辰,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可以離開島上,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只是,喬星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裡,這兩個月以來。
然而夜宴就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樣,大概是記憶裡面對夜宴形成的潛意識的依賴,她覺得自己要等夜宴過來。
聽到喬星辰的話,喬司只是一頓,還是笑着說“也可以。”
但是並沒有幫助喬星辰聯繫夜宴,喬星辰也只是覺得兩個人是因爲上次鬧翻了,夜宴那種自大的人自然是不可能低下頭來向喬司道歉的。
只是,下次知道夜宴的消息就是那人受傷了,受了很重的傷。
喬司甚至來不及換自己身上做實驗的衣服,甚至顧不得自己還在被通緝的身份,拉着喬星辰就上了直升機,甚至坐上了飛機纔來得及告訴喬星辰。
“夜宴傷的很重,可能………”喬司頓了一下。換了個委婉的說法“希望他還能撐到我去。”
喬星辰也是心一沉,夜宴與黑道上的人鬥智鬥勇多年,從來沒有人能傷他分毫。可以說,夜宴,一直都是黑道上的王者,沒有人鬥得過,也沒有人敢動。
喬司說完,兩個人都陷入了無盡的沉默當中。幾十個小時行程,喬星辰一直都沒有睡着,只是強制喬司睡了一會,畢竟一下飛機他可能就要在手術室呆上好幾個小時。
你一定會沒事的,喬星辰想。
到了夜宴的私人醫院,整個醫院靜悄悄的,一行人步伐匆忙的趕往高級病房。
喬星辰隔着玻璃看到了夜宴,身體已經被紗布全部包住了,像是個滑稽的埃及木乃伊,向來妖孽橫生的臉上也能看到滲着血的傷口,眼睛緊緊的閉着,沒有人能保證,那雙眼睛還能再醒來。
喬司已經帶着一羣神色緊張的醫生進了手術室,白色的衣衫上帶着刺目的血跡,像是流失的生命。
喬星辰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着已經走了半圈的表,中途甚至沒有一個護士出來,樓道上都是夜宴的手下,黑衣黑褲,神色嚴肅的模樣。
空氣裡面都瀰漫這緊張的氣息,喬星辰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像是在玩俄羅斯轉盤,你永遠無法與預料自己等來的結果是好還是壞。
突然,門開了。
喬司神色疲憊的打開門,看到坐在外面的喬星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我盡力了,能不能聽在三十六個小時挺過來就看他想不想活着了。”
說完就在護士的攙扶下,喬司就去休息了。
喬星辰竟然依舊是睡不着,她還是想等着夜宴醒來的。
只是,從手術室推出來得夜宴。似乎臉色更加的發白,好像任何一個風吹草動就能要了他的命。
一個戴着眼鏡女人過來,看了看喬星辰說道“朱雀,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吧。”
“要是老大醒了,看到你累病了,肯定又要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