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語有一句叫做最毒婦人心?那位安小姐很符合嘛。”
朱越的心情好,聽比爾這麼說附和道:“說得對,比爾先生的中文也不錯嘛。”
比爾挑眉:“那是。”
而在宣判的時候唐瑾和厲尚銘就離開了庭審現場,兩人心情都不錯,現在的開門紅已經證明了朱越洗白是遲早的事情,而瑾銘珠寶已經有了最大的噱頭,就等開張了。
兩人並沒有離開,而是先上了一輛房車。
“年後第一批翡翠原石就開採出來了。”
唐瑾一臉喜悅:“恭喜厲先生零花錢又多了一筆。”
“嗯,也恭喜唐小姐身價翻倍。”
兩人相視而笑,而朱越和比爾也走了過來。
比爾看到唐瑾剛想露出迷.人的笑就見旁邊一個冷麪男子淡淡的看着他,那人的表情雖然冷淡但不到嚇人的地步,但是他卻一點都不管逾越了。
“這位是?”比爾是司睿軒聯繫的,並沒有見過厲尚銘。
厲尚銘伸出手:“瑾銘珠寶的合夥人。”
比爾若有所思的看着兩人,F國人最是浪漫,一個漂亮的女生和一個英俊高大帥氣的男人合夥,裡面的故事必定不少。
他喜歡漂亮的姑娘,但也不會去做第三者這樣不靠譜的事情。
對着兩人飛了一個飛吻:“祝兩位有一個美好的一天。”然後就離開了,他可不喜歡給那些僱主做彙報工作的事情,他做事情更喜歡隨心所欲。
比爾離開,朱越對着兩人也笑了笑。
“唐總,厲總,那我也先走了,我得去看看我那燒的不成樣子的房子還有沒有機會修一修。”
不管怎麼樣,安涼的四百萬拿到手已經解決了他迫在眉睫的困難,他自己怎麼都好說,但絕對不能讓寶寶跟着他受苦。
朱越抱着孩子準備離開,卻被追出來的安涼攔住。
“朱越,你給我站住。”
唐瑾和厲尚銘都看到這一幕,但卻並沒有下車打算幫他的意思。
朱越後退了一步,和安涼拉開距離纔開口問:“有事嗎?”
安涼仰着脖子:“火災的時候我們還沒離婚,所以這四百萬是我們的婚內財產,你必須要給我一半。”
朱越不可置信的看着安涼,然後用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她。
“安小姐,您沒事吧?需不需要我幫您聯繫精神病院?”
安涼勃然大怒:“朱越你什麼意思?”
“你沒得比怎麼就會做夢了?你是智障嗎?對於作案者還和我談什麼財產,你行不行,我只要改一下性質就能讓你進到大牢裡永遠出不來。”
安涼冷笑:“你嚇唬誰呢,我這壓根就不算刑事案件,怎麼可能坐牢。”
朱越現在是真的想仰天大笑了。
“安小姐沒想到到現在您還這麼天真,您真以爲自己現在能站在這裡和我這麼理直氣壯的說話是因爲什麼?您可知道,只要我一個轉念將這件事情報了警,您這罪名是坐死了,要不要試試?”
縱火罪本就是刑事案件,但鑑於案發時候是在兩人婚姻內,而且沒有報警,朱越也選擇了民事解決,這纔有了安涼只賠錢不坐牢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