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有花心的資本,但是她不喜歡花心的男人,那樣的男人,跟着他的女人太苦了。
她從小看到大,所以她只想找個本本分分的男人過一輩子,哪怕他錢賺的少,哪怕長得不好看,但是隻要顧家就行。
所以,他們兩人堅決不可能的。
深吸一口氣,忽略掉剛纔心底的異動,看着鄭純:“你走吧,以後我們兩個就是工作上的關係,不要再來找我。”
鄭純差點鬱卒,這是什麼意思,親也親了,抱也抱了,就打算把自己給打發走,他有這麼廉價?
媽的,這個死女人,是真的把他的尊嚴踩在腳底下啊。
鄭純坐了起來,一臉陰沉的看着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小妖精,我沒有聽清,你再把你剛纔的話告訴我一遍。”
他告訴他自己,再給她一次機會,她會改的,不會再傷他的心。
捏着他下巴的手指,都微微有些汗意。
可惜,再一次失望了,樸金秋看進鄭純的眸子,裡面有着緊張,還有着微微的痛心。
可是,以往的經歷,告訴她,她不能心軟,她這一輩子哪怕不嫁,也不能嫁給一個花心男人。
她不要走母親的老路,她想要平平淡淡的生活,不想要每天一起牀,就要面對着,這個男人昨天在哪個女人哪裡過夜,不想要想着自己的男人,是不是又被人給勾走了。
更不想,成爲一個望夫石,每天只是等着男人回家,可是一等,兩等,等到老,等到孩子長大成人,男人依舊不回家。
這樣的家,不是她想要的,她比任何人都渴望能夠有一個溫暖溫馨的家,可是,她真的怕了。
“你走吧。”
那平靜的聲音,似乎對鄭純真的一點都沒有感情,只是心中似乎卻有着微微的痛感。
這樣的感覺她不喜歡,所以皺了皺眉,忽略了這種感覺。
鄭純氣的差點暴走,仔細認真的看着這個女人眼中的神色,可是鬱悶的發現,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他冷嘲一聲,站起身子,撫平了自己的衣服,看着面前那坐在牀上一聲不吭,頭髮還披在肩上,只是,浴袍早已經半脫,胸口那若隱若現的風光,剛纔多麼的吸引着自己。
可是,現在看着這個女人這副樣子,他真的怕再留在這裡,會動手把這個女人給打清醒,問問她到底有沒有心,到底能不能感受到他心底對她的感覺。
可惜,等了半天,那女人就那樣坐着一動不動,似乎等着他離開。
鄭純氣結,一生氣,就轉身大步的離開,很快的樸金秋就聽見砰的一聲,房門關上的聲音。
只是,她沒有看到,鄭純在離開之前,還深深的看了眼房間。
樸金秋這纔看向門口,幽幽的眼光中,似乎有些溼意,她眨巴了下眼睛,壓下那抹溼意。
“走了,纔是對的。”
也不管浴袍是怎麼樣的,從新趴到牀上,牀上還能聞到那淡淡的酒味以及鄭純身上的味道。
那是古龍水的味道。
很好聞,也很熟悉,她閉上眼睛,想着鄭純那似乎有些鬱悶還有些期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