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花花公子,居然找了保鏢,就爲了遠離女人。
哈哈,這簡直就是帝都的第一大笑話啊。”
“怎麼,我樂意,老子有錢,可是老子現在就是喜歡上那個死女人了。
她卻告訴我,你知道她告訴我什麼嗎?
她說,她說,她喜歡了我十年,從十歲開始,到二十歲。
她累了。
她說她累了...”
說着還嗚嗚的哭了起來,旁邊的保鏢都不忍直視。
孟延初看到他哭,哈哈大笑了起來。
簡直太搞笑了。
“你活該。”
“是,我活該,喝,敬我活該。”
兩人喝了一瓶又一瓶,最後孟延初直接倒了。
“嘿嘿,醒醒,醒醒啊。”
推了推孟延初,發現怎麼都叫不醒。
“出息,就這麼點酒量啊,沒事,我替你解決。”
說着,一把拿起孟延初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找到了張安寧的電話。
看到上面居然存的是安寧寶貝,就笑了。
哈哈大笑。
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孟延初,你煩不煩啊,不要找我行不行?”
剛接通了電話,就聽見張安寧在那邊的喊叫聲。
“我是他哥們,孟延初喝多了,不省人事,快過來接他回去,不接,我就把他扔了啊,我現在在初。”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看着喝的不省人事的孟延初。
眼睛朦朦朧朧的,也看不出個什麼來。
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
“走,扶老子去你們老闆的房間休息。”
幾個保鏢看了看醉醺醺的老闆。
“看什麼看,他的女人馬上就來了,你們想要破壞嗎?”
其中一個保鏢趕緊就扶着他往孟延初的房間走去。
睡到孟延初的房間,王修平才鬆了口氣,滿嘴的酒味,可是他怎麼就只有頭暈,心沒有醉呢?
張安寧來到初的時候,就看到孟延初趴在桌子上。
滿身的酒氣。
“你們就讓他這麼一直趴着?”
看着圍在他周圍的保鏢,張安寧說着。
“夫人,是先生讓我們這麼做的。”
張安寧扶額。
“我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夫人,我不是他夫人,和他無關。”
張安寧說着。
那保鏢聽了他的話,只是站在那裡。
張安寧十分的無語。
“好了,扶他去睡覺。”
張安寧纔不願意動手呢,這個男人就跟個賴皮糖一樣,粘上了,就去不掉。
真的比狗皮膏藥還難分開啊。
幾個保鏢不動彈。
張安寧氣的要死,最後無奈,只能走了上來,想要拉起夢魘粗,可惜,孟延初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怎麼也拉不動。
“你們還不來幫忙啊,我怎麼可能拉得動他啊。”
有個保鏢無法,只能上前幫忙,把孟延初給扶了起來。
孟延初這個人,好歹喝了酒不撒酒瘋。
否則,真的要死人的。
人家都說不撒酒瘋的人,人品都不錯,可是,她怎麼就沒有看出來他究竟人品哪裡不錯了。
就是一個混蛋啊。
“孟延初,你個混蛋,你重死了。”
張安寧受不了的罵道,可惜孟延初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