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琳琳搖着頭,當時天很黑,她什麼都沒看到。
周勁之後問着:“他有沒有落下什麼東西?”
謝琳琳再次搖搖頭,這時候謝琳琳似乎想到什麼,開口說着:“我咬了他,他的右手,我咬了他一口。”
周勁一聽,之後站起來說着:
“我這就去找田首長,正好新兵訓練明天就結束了,我申請個全軍區訓練複查,看看誰手上有傷。”
這樣的方法雖然笨,但是最直接。
被人咬傷的,和其他東西傷的是不同的,一眼就能看出。
隨後林菀菀皺眉想了一會說着:
“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住在我們小區的,沒聽說過別的小區出現過這樣的事情,那就說明一個問題,這個人是有軍銜的,在那些士兵裡面怕是找不到。”
“也不一定,兔子不吃窩邊草,有些人偷都是跑遠的地方偷,自己周圍不下手。”周勁知道林菀菀怕打草驚蛇,便說着:“放心吧,不會打草驚蛇,我這次訓練是訓練射擊,手上有傷的,尤其是右手上,想混弄過關,不那麼容易。”
林菀菀之後點了點頭,現在監控沒了,也只有這個辦法去找了。
周勁之後看了看林菀菀說着:“不過你說的也對,說不定是燈下黑,是這個小區的也不一定,這裡大大小小的領導也不是我說查就能查的,我會跟田正攵委聯繫,這件事不用你們兩個操心了,我們會想辦法揪出來那個人的。”
謝琳琳這才鬆了一口氣,只要想到被那個人盯了好幾天,今天晚上差點出事,謝琳琳就忍不住一身冷汗。
這件事不能大張旗鼓的來,畢竟要考慮謝琳琳的名聲。
她的丈夫是田毅弘,是個師級正攵委,如果這件事鬧大了,傳播的速度可想而知。
就算在這裡待不下去了,可是不管謝琳琳跟着田毅弘去了哪個軍區,這樣的名聲都會緊隨着她,因爲這些軍區本就是相連的。
第二天下午田毅弘就回來了,問了謝琳琳沒事,田毅弘就配合着周勁看右手上有傷的那個人是不是在這個小區住着。
周勁複查訓練的時候,覆蓋面積很廣,並沒有找到右手被咬傷的人,只剩下一個可能,就是林菀菀說的。
那個人在這個小區裡住的幹部裡面。
不過可以確定一點的,張志明是給這個人背黑鍋了。
他沒有再偷內|衣,怕再掀起風波,便開始偷窺跟蹤,甚至入室強*了。
軍區裡出現這樣的敗類,任誰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田毅弘配合着周勁,從他叔叔那裡拿下了批文,調了軍區醫院的醫生來這個小區,給全小區的人做體檢。
因爲前幾年的瘟疫,每年都會有一次大型的體檢,不過今年春天的時候剛檢查過了,這次又組織檢查,只單一的檢查男性的身體健康。
周勁跟田毅弘讓人一直盯着,小區的人多,檢查的慢,大概檢查下來要三天左右。
這段時間姜玉燕等着錢俊生讓周勁名聲敗壞,見錢俊生沒什麼動靜,晚上等着他回來呢,聽說他去了自己弟弟家,說今年軍資供給的事情,姜玉燕下了班沒事,也去了,反正也不遠,就隔了幾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