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氣喘吁吁的杵在那裡,正想跟擋住自己的人說讓讓,就聽到王元寶說的話,心裡窩着的火就噼裡啪啦的着起來了,衝着他破口大罵道:尼瑪的,你才小妾,你全家都是小妾,那裡來的神經病,腦子有問題吧。
朱青望着自己面前氣急敗壞的姑娘,烏黑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疑惑跟好奇……。
陳魚,你別以爲今天你能跑得掉,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王元寶覺得自己這邊有三個人,就算陳魚那邊有多了一個,也是穩打穩贏的。
怎麼辦?陳魚低聲問道。她是想問那個人到底幫不幫自己,不幫,那自己繼續跑,幫,那就拼拼看。
朱青一聽,眼裡閃過一絲異樣,嘴裡一句話都沒有說,伸出手就拉着魚兒跑,當然是順着自己剛纔來的路上跑的……他的舉動,不但嚇了魚兒一跳,連王元寶他們也怔愣了一下,這距離就立刻拉開了。
有朱青在,陳魚的腦子就當機了,被他拉着到處亂竄,不一會兒就把人甩掉了,正當她想問自己被他帶到哪裡去的時候,熟悉的路又出來了,並且離家已經很近了。
我送你到這裡,你自己回去吧!她一個小姑娘,自己要送她回去,一定會引起很多的流言蜚語。
你……謝謝你,陳魚原本是想問他怎麼知道自己住這裡的,但覺着問了反倒不好,就吶吶的道了謝,頂着滿身的狼狽跑回了家。
陳青並沒有離開,他一直盯着陳魚敲開自家的門,進去後,才轉身往回走,手裡,還傳來淡淡的溫暖,是一種讓他陌生的感觸。
魚兒,你怎麼了?這渾身髒兮兮的,跑哪裡野去了?你爹呢?林氏一開門,看到陳魚狼狽不堪的樣子,立刻驚聲問道。
娘,讓我喘一下,陳魚一進門就癱坐在地上,把衆人嚇了一跳。
這是咋了?周氏剛好來看孿生子,一見魚兒那樣,立刻跟林氏一起把她扶起來,走到屋檐下的椅子上讓她坐着,陳燕端來一杯溫開水,喂着喝下了,陳魚才覺得自己的回過魂來了,腦子也清楚了些,只是雙腿打顫的厲害……。
魚兒,出什麼事了?聶晴被驚的出了屋,看到魚兒一臉的狼狽,關切的問道。
魚兒,是不是你爹出什麼事了?林氏見女兒回來,男人沒回來,就立刻揪心顫抖的問道。
不……不是,陳魚穩定了心神,苦笑道:爹去買芝麻,紅糖了,我在碼頭等着他,結果遇到一個叫王元寶的,應要拉我給他當第五房小妾……還好路上有人救了我,不然你們都看不到我了!
什麼?衆人齊聲驚愕,林氏是嚇得手都軟了。
怎麼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啊?難道這裡沒有官府了嗎?聶晴一聽,是氣的心口疼,語氣中的氣勢不可收拾。
王元寶?周氏生氣後,低聲的呢喃着:這名字,怎麼有些熟呢?
大嫂,你認識這個人?林氏緊緊的抓着她的手質問道。
就是覺得熟,一時想不起來了,周氏撓撓自己的臉,有些困惑的說:咱家沒有親戚姓王啊,可這名字,我就是覺得有些熟悉,噯,你們想想看,誰家姓王呢?
……,除了聶晴,個個都緊皺眉頭思索着,但還是沒想到……突然,周氏一拍大腿,恍然道:我就說怎麼那麼熟悉,原來是那個畜生……,
誰啊!?陳魚不知道自己惹怒過姓王的,就算有,也不要來那麼卑鄙的。
於小宇那地主娘子的親弟弟,我就說嘛,怎麼會那麼的熟悉,原來是這個不要臉的,周氏想起來後,就怒聲咒罵着。
我們跟他們家早沒關係了,爲什麼還要這樣做呢?陳燕想不明白,自己都定親了,王元寶怎麼會針對魚兒呢。
姐,他說是讓我當小妾,其實是想抓了我套取我給得月樓的菜譜,要不然我一個瘦不拉幾,還沒張開的毛丫頭,那裡能入的了他的眼,他都有正妻跟好幾房小妾了,陳魚撇撇嘴,不屑的哼道。
就算是爲了菜譜,也不該做這骯髒卑鄙的事,他不知道毀了姑娘的名聲是毀了人家的一輩子嗎?林氏是恨的牙癢癢,脣角都咬出血來了。
他纔不會管這些呢,陳魚促眉諷刺着。要真的想那麼多,他就該是個大好人了。
魚兒,你剛纔說有人救了你,人呢?林氏好奇的問道。
走了,多虧是他,帶着我從小路跑回來,把人家甩掉,否則今天我還真難辦了!說到這個,她纔想起來,原來去大碼頭的路不止這一條,嘿嘿,以後有機會,得去看看。
你也真是的,人家救了你,你也不請人家進門喝杯茶,好好謝謝人家,周氏輕聲責怪着,覺得魚兒做的不地道。
我嚇都嚇死了,那裡還想那麼多,她是下意識的順着熟悉的路跑回來的,腦子早當機了,要能想起來,她就是個神了。
衆人見狀,也不好說什麼,就讓魚兒進屋洗洗休息一下。等到魚兒換了衣服,睡下跟周公下棋後,陳冬生才慌里慌張的跑回來,知道魚兒回來後,緊繃的神情一鬆,差點人都站不住了。
他聽了林氏說的話後,心裡也是恨極了,好在魚兒沒出事,也不能把人家怎麼樣了,就跟林氏說:魚兒也長大了,今年也該給她定門親事,免得她走來走去的,誰要是瞧着中意了,都來那一手,你說我們能防得住嗎?
話是這樣說,可是那麼早定親,誰知道人品怎麼樣呢?一個陳燕就把她嚇得半死,好在老天有眼,讓大女兒找到了好歸宿,她可不想再看到魚兒出事了。
先瞅着,最好找個知根知底的,以前是於小強,現在又多處個王元寶,再來一個,他的心臟都受不了了。
嗯!這一點,林氏同意,她還是希望女兒嫁的近點,她能照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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