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蕭也知道姜鎮的意思,他是不想給鄭家多餘的臉面,免得有人蹬鼻子上臉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了。
鄭萌萌想嫁給她哥的話,身份還差一大截不說,那性子也不夠大方,完全撐不起姜家要面對的大局面。
可以說,姜鎮的婚事還不一定是他自己能做主的,鄭家打的注意太早了。
鄭家的勢力比不上姜家,但是在海鎮算是數一數二的,所以來的都是有點臉面的人物。
鄭銘應酬着,臉上帶着化開一般的笑容,尤其是未來兒媳婦的孃家也不簡單,他們兩家聯姻,以後在這邊算是數一數二的了。
只要不得罪大人物,他們在這裡可以無憂一聲。
“爸,”鄭略祺長的很吸引人,俊朗又帥氣,加上多金,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姑娘的心呢。
此刻,自信的他眉目藏着一絲煩躁,走到鄭銘面前擔憂的說:“爸,已經有好些人在議論着,說現在一條船漁船都沒有,先吃新鮮的都不行,話裡話外很多都帶着諷刺,要是一個不好,說不定就個他們找到一個話題,不然讓姜鎮把海鮮給撤了吧?”
“撤了的話,你讓人家怎麼說?”這到了海鎮連一條魚都沒有,人家不會說現在政策怎麼樣,而是覺得他們小氣,到時候,更不好解釋。
鄭略祺煩躁的鬆鬆脖子上的領結,就算酒店裡冷氣很足,他還是覺得煩躁不已。
“熬一熬就過去了,別管人家怎麼說,”這事情,左右爲難,早知道這樣的話,就把訂婚的宴席放在市裡了,這樣一來,就算沒有海鮮,也能解釋的過。
但現在……唉,一步錯,步步錯,好好的喜事,一個不好就成了一個笑話。
鄭略祺見爸爸都這麼說了,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要知道,這一次單單海鮮就買了好幾萬,還都是讓姜鎮提早預定餓,要是他們毀約的話,會讓姜鎮不高興的。
跟那些人比起來,還是姜鎮要緊。
想到這裡,鄭略祺就不在糾結了。
至少,不能得罪姜鎮。
“你們聽說沒有,這鄭家啊,在海鎮上挑個大酒店,說是請大家吃海鮮,結果吃的都是冰凍的,這還是訂婚呢,就對人家這樣,以後還能看得起女方嗎?”有人準備是來挑撥的。
“呵,別人上杆子的,還真不好說,但是換成我家女兒的話,我是寧可不訂婚也不要這麼被羞辱……,”
這一句句嘴上沒有門的,能把人給擠兌的瘋掉。
鄭略祺的未婚妻叫白舞,家裡也是有頭有臉的,如今被人這麼議論着,也是忍着一口氣的。
她比別人要聰明,知道這件事跟鄭家沒有關係,因爲訂婚的時間是早就選好的,誰都不知道今年的情況會是這樣的,所以心裡已經有了準備。
只是,那些搬弄是非的人太過分了,就是想要她跟阿祺分開。
“委屈你了,”對白舞的懂事,鄭略祺還是欣喜的。
“這跟你沒有關係,他們是巴不得我們取消今天的喜宴呢,”白舞咬牙說。
好好的喜宴竟然變成這樣,真的讓人恨得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