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叔叔也來了?”水亦丞道,“我待會兒過去和司叔叔打個招呼。”
“回見。”司苒優雅的走了。
“嘖嘖嘖……看看人家……妥妥的人生贏家啊!爸爸是司淵,未婚夫是厲碩,簡直要上天了!”
水亦丞看着司苒的背影感嘆。
這邊,白輕顏和顧燁之兩人在認真的教學高爾夫球。
白輕顏很聰明,已經能順利的將球打入洞中。
“顏顏好聰明。”顧燁之笑着拿毛巾擦掉白輕顏額角的汗珠。
“是你教得好嘛。”白輕顏笑。
兩人相互誇獎,都是一臉的笑容。
水亦丞偏偏要過來湊一腳:“看見你們倆就夠了!”
“滾!”
“滾蛋!”
白輕顏和顧燁之同時出聲,默契十足。
水亦丞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去了花月溪和花銘俊那邊。
整整一個上午,白輕顏和顧燁之興致盎然。
花月溪累了,花銘俊就帶着她去司淵那邊打了聲招呼。
水亦丞也去打了招呼之後,就躺在椅上曬太陽,還時不時的給美女拋媚眼。
快中午的時候,幾人打算打道回府了。
花月溪早就沒打了,白輕顏便獨自去女更衣室換衣服,沒想到遇見了司佳文。
司佳文的臉色很難看,見白輕顏是一個人,她身上所有的教養都丟了。
“站住。”
她叫住白輕顏。
白輕顏充耳不聞,直直的朝着更衣室走。
球場很大,之前是花月溪帶她來的,她沒記路,隨着感覺朝着右邊拐。
“白輕顏你給我站住!”司佳文吼道。
並且快步流星的走到白輕顏面前,堵住她的去路。
白輕顏冷冷的道:“好狗不擋道!”
司佳文本來心裡面就有氣,這會兒聽見白輕顏這麼罵自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揚起手,對着白輕顏就是一巴掌。
“不要臉的狐狸精!你是怎麼爬上顧燁之的牀的?!”
要不是她司佳文端着司家姐的身份,哪裡還輪得到白輕顏上位。
白輕顏一把截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收緊,脣角勾着冷笑:“司姐,看來司家的教養真的不怎麼好呢!你要臉的話會肖想着我老公?你要臉的話這種沒教養的話能得出口?!”
“放手!”手腕處傳來鑽心的疼痛感,司佳文厲聲呵斥。
她是司家的姐,高高在上,她高貴的手豈是白輕顏這種女人可以碰的?
自從那天偶遇白輕顏後,司佳文就派人去Z國將白輕顏的身份調查得清清楚楚。
果然如水亦丞所,一介平民,怎麼配得上顧燁之?
能配得上顧燁之的只有她司佳文!
“司姐!不自在是你自己找的!你想打我,難不成我就該這麼輕易的放過你?!”白輕顏眼眸冷冽。
她垂眸看了一眼司佳文身後,伸手用力一推。
然後司佳文整個人就直接摔在了地板上,疼得她眉心狠狠的蹙着。
“白輕顏!”司佳文狠狠的咬出這三個字。
白輕顏冷冷的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她管她是哪家的姐,千金姐就能搶人丈夫了?
上流社會最在乎臉面,反正她一窮二白,爲了顧燁之可以豁出去一切,如果司佳文硬是要和她搶,她一定讓高高在上的司姐在漫城臭名昭著。
白輕顏的脣角勾着淺淺的笑容。
她走了好幾分鐘,看到更衣室的字樣,就推門進去,還好是她那間更衣室。
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顧燁之。
“喂,燁之。”
“顏顏,怎麼這麼久?”
“迷路了,燁之,這裡面怎麼跟迷宮一樣啊!”
“你等着我,我過來接你。”
“好呀!”
白輕顏換了衣服,走出去。
站在原地等了十幾秒,她想,也許她能走出去呢。
她就自己繞着走,走了幾分鐘後,發現越來越不知道是哪裡了。
她有些挫敗的站在原地,正想給顧燁之打電話,沒想到頭繩突然斷了。
她轉過身,對着能印出人影的牆壁梳理自己的長髮。
她姿態隨性,還對着鏡做鬼臉。
殊不知,這是一面單面鏡。
牆壁後面的人能將她的一舉一動收入眼中。
司淵剛換好衣服出來,看到牆外正在梳理長髮的女孩,他瞬間就僵硬的站在那裡,就那麼看着她。
腦裡,有許許多多的思緒在轉,但是他的腳步卻根本就挪不動半分。
甚至是他的嘴裡都發不出任何聲音。
牆外。
顧燁之找不到白輕顏,就打開微信給她發了實時地圖,白輕顏就順着路線出去了。
司淵看到白輕顏走了,他猛地回過神來,飛快的推開門衝出去。
“婉婉!婉婉!婉婉!”
他正好看到司佳文朝着自己走過來。
他一把抓住司佳文的手:“看到婉婉沒有?”
“婉婉?伯父……婉婉是……”
司佳文從未看到一向呼風喚雨的司淵露出如此焦急的神色。
他永遠勝券在握,就像是一個神,深不可測又高高在上。
司佳文甚至都是怕他的。
司淵見她一臉茫然的樣,一把甩開她的手,朝着外面跑。
“婉婉!”
司佳文的身狠狠的撞在牆上,疼得她臉色白了一下。
剛纔白輕顏甩開她,她還能怨恨白輕顏,想着下一次見面好好的羞辱白輕顏一番。
但這次是司淵,她連一句抱怨都不敢有。
整個漫城,沒人敢得罪司淵。
甚至是司苒這個親生女兒對司淵也是百依百順,不敢使性的。
她一個旁支的輩,怎麼敢?
—
司淵慌張的追出去,卻沒有看到他想看的人。
他站在原地,佇立了一會兒,將球場的總經理都驚動了。
總經理見他面色實在是難看,有些戰戰兢兢的上前:“司……司先生,有什麼能幫您的嗎?”
司淵看向他,眼神裡帶着與生俱來的氣勢,那總經理腿都軟了。
“我要看監控!”司淵吼道。
總經理頓時栽倒在了地上,弱弱的不敢直視司淵的眼睛,低聲道:“抱……抱歉,司先生,這裡……沒……沒有監控錄像!”
上流社會的人最在乎隱私,這家球場就是爲了他們而服務,本以爲是貼心的服務,今天卻成了禍患。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