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鳶尾的花語是暗中仰慕或者宿命中的破碎和遊離,你送YOYO藍色鳶尾是什麼意思?”孟夢瞥了顧鈞一眼,淡淡地說。
顧鈞臉色微紅,低聲說:“你管我什麼意思?”
孟夢:“誰管你?不過YOYO已經有男朋友了,你送什麼也是白費力氣。”
顧鈞的臉色又開始轉白,惱羞成怒:“我跟YOYO的事不用你管!”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YOYO不是水性楊花的女孩,你的心思註定要落空。”
“你是她什麼人?你憑什麼對她的事指手畫腳?”
“我是她……朋友啊!不管怎麼樣,我們在一起住了好幾年,我至少比你瞭解她。別以爲你紅,你人氣高就有機會了,YOYO不吃這一套!她如果愛一個人,就一定會全心全意,別人她連看都看不到。你呀,來晚了。”
孟夢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蕭瑟。
顧鈞眼神中透出陰霾:“你不覺得,作爲朋友你管的太寬了嗎?YOYO會不會選我,那是她的事,我不覺得你有什麼資格替她做決定。”
“不見棺材不落淚……”
孟夢嗤笑,“我見過追求她的人那麼多,她連個笑臉都不肯給,你以爲你有機會?”
“有沒有機會不是你說的算的……”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雲萊端着熱水出來,把水杯放在孟夢面前,“沒想到你跟顧鈞還能聊得來。”
孟夢一直對人很有距離感,平時除了戚元月,雲萊沒見過她跟別人說這麼多話。以前甚至跟她也不怎麼說話的,性格有些孤僻。
“沒聊什麼,”孟夢轉動手裡的杯子,“說說巴黎的天氣。”
“說到天氣,”顧鈞插話,“天氣預報說巴黎明天有雨,YOYO你帶把傘,小心淋感冒了。”
兩個人都心有靈犀地不想雲萊知道剛纔的對話。
雲萊點頭,“下雨的話,明天的採訪會不會受影響?”
顧鈞:“你保護好自己就行,那些戲精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也會跑到時裝週來刷經驗包的。你不會不懂吧?現在國內的時尚通稿肯定早就滿天飛了。”
雲萊忍不住笑。
她懂顧鈞的意思。
國內女星這幾年看秀的人數是越來越多了,從一線到六七八線應有盡有,造型嘛~可以用複雜來形容,美的裡面總會有一些辣眼睛的,具體誰美誰醜都不重要,能博到版面才最重要。
明天的採訪應該會很精彩。
雲萊:“我先提前警告你,你這個時尚導師就是個擺設,你別拿着雞毛當令箭,太過分我可是要反抗的。”
雲萊覺得自己有義務先提醒他,免得到時候面對鏡頭他又說出什麼讓自己難做的事來。
顧鈞眉頭一挑:“我的任務肯定都很簡單,比如……明天早晨你來喊我吃早餐。”
說完,還挑釁地看了孟夢一眼。
“明天我要睡懶覺!上午都沒有活動幹嘛要起那麼早?你不會是爲了整我故意要早起吃早餐的吧?那也太缺德了!”
顧鈞無奈:“誰說讓你早起了,你幾點起,就幾點喊我吃早餐就好了,又沒限定你時間。”